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综/总攻]性欲处理进行中在线阅读 - 09.长谷部的开苞礼(下)(舔xue吃精、两个大屁股摞在一起轮流挨cao、被cao的喷出生殖腔中的热精)

09.长谷部的开苞礼(下)(舔xue吃精、两个大屁股摞在一起轮流挨cao、被cao的喷出生殖腔中的热精)

    在漫长的高潮过后,黑川介还舒舒服服的在满是jingye的rou道里磨了两下,又“啪”的拍上长谷部被掐红的臀rou,语气懒散的吩咐道:“我要拔出来了,夹紧,别把里面的jingye漏掉。”

    “啊、哈啊、是、谨遵主……呜、主命……”

    打刀睁着一双被汗水和泪水蒙住的眼,在男人慢慢拔出还硬挺着的jiba时,用尽全力绷紧rou道,哪怕被磨得浑身抖个不停,也没有放松对xue口的控制。直到空气里传来“啵”地一声轻响,他赶忙缩起被cao得酸软的屁股,把浓稠的热精牢牢锁在里面。

    虽然刚才被cao的丢了魂似的,可一旦停歇下来,他的心里便跟有什么东西在挠一样,痒意顺着骨头缝蔓延,弄得他不自在的晃了晃屁股。

    ——主殿的jingye还在里面,好热……但是不够,还、还想像刚才一样被毫不留情的使用,被填满……明明不该有这种想法的,他应该只是为主殿效力的工具而已。

    ——太可耻了,这份勃发的情欲,他竟然无法控制……

    纵使他觉得自己在尽力忍耐,可那小幅度摆动的rou臀,落在男人眼中早已是求欢的意思。对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又再次下达指令:“转过来,让我验证一下你刚才学的认不认真。”

    “是、是……”

    他忙不迭的转过身,面向男人在射过一次之后仍保持惊人硬度的jiba,膝盖一曲,想要跪下凑过去koujiao。

    可黑川介拦住了他,视线落在夹紧腿隐藏状况的烛台切身上,便好似很无奈一样,语重心长的教育着:“没看见前辈已经馋得sao逼流水了吗?要懂得分享啊长谷部,屁股撅过去,把好东西分给烛台切才可以哦。”

    “那、那种事情太……”主厨刀遭遇了刃生中的难题,头一次没有积极的执行命令,而是在地上僵成一团,活像一只被吓掉了手中瓜子的仓鼠。

    而坐在椅子上的仓鼠二号,这会儿正缩着身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发现根本不管用之后,只能小心翼翼对上黑川介的视线,无力的干笑着:“真、真的不用,主殿,您不用管我……”

    男人表情未变,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却仿佛施加了不少力量,压得空气都在沉沉的下坠。

    “别让我等太久,不然就把你们这样拎到外面玩一圈,怎么样?”那声音如往常般漫不经心,甚至包含着一点笑意,可所说的内容足以令两个付丧神瑟瑟发抖。

    烛台切和长谷部同时吞着口水,努力清空害羞的情绪,哆哆嗦嗦的听从自家主殿的指挥,一个撅起满含jingye的屁股,另一个将脑袋凑过去,伸出柔软的舌头试探性的绕着xuerou画圈。

    “唔、好痒……”

    打刀只感觉紧闭着的xue口正被涎水软化,就算再努力夹紧,也挡不住那灵巧软舌的入侵,很快便将它重新撑开,滑溜溜的钻进去、一下下的勾着肠壁吐出白灼的jingye。

    “啊、不、不行……里面被射进去好多,会直接、呜、会控制不住……”

    肚子里的jingye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外涌出,好似失禁一般,让他下意识拔高了喘息声,仰起脸向黑川介求助道:“主、呜啊……主殿,求您……不要让他再舔、啊、啊、会……我会、会失态的,求……咕唔、唔——!”

    话未说完,他的两颊便被男人不耐烦的捏住,随后硕大的jiba毫不客气的插入嘴中,碾过乱动的舌头,顺势向喉管中挤入。

    嘴巴瞬间像是变成了xue口,硬生生被撑得极大,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丝丝缕缕的滑落,与他胸前乱七八糟的jingye和yin水混合在一起,闪烁着yin靡的色彩。

    他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在被舔着张开的rouxue、无法控制的排出jingye时,还被热腾腾的大jiba插着嘴,一下一下开拓着喉咙。可以作为入口使用的两个洞口都在让人肆意玩弄,羞耻中又带着种隐秘的快感,把他的头脑搅得一片混乱。

    “呜、唔咕、咕哈——哈啊、哈、哈啊——咕唔……”

    “在这种时候不需要保持理智。”黑川介扶着长谷部的后脑,cao着柔软的唇舌,又不时顶到喉管,让对方呜咽着流出眼泪,一边又将jiba夹得更紧。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青年失神的脸,心情愉悦的低语着:“现在这种表情就不错,又痛苦又放浪,很适合你呢。”

    “唔、咕唔、呼……”

    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才能保证cao到喉咙里的时候不会咳出声,灰发打刀感觉自己被jibacao得视线都在跟着摇晃,根本无法看清男人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终于让主殿稍微满意些了吗?还不够,要继续努力才可以……

    动了动被cao得发麻的舌头,他配合着男人cao干的节奏,舔着上面的青筋,不时又在拔出时追着guitou舔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很像是只追着rou骨头跑的小狗。

    而在他用嘴取悦黑川介的同时,烛台切也在卖力的用舌头清理着他的xue口,舔得里面的浓精不停涌出,溅到自己的脸和衣服上,黏糊糊的仿佛是被颜射了一般。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当被越来越多的ALPHA信息素包围后,他的rou道里痒得发烫,很想用粗硬的东西捅进去磨蹭,最好再能顶开里面的宫口,用力的cao干……

    他的眼神越发茫然,一边舔着长谷部rouxue上的jingye,一边无意识的伸出手、顺着流水的xue口插了进去,哪怕还有些肿得发疼,似乎也能加剧快感,让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来。

    ——但是,还不够……他、他想要的是……

    “啧,已经忍不住了吗,sao货。”

    男人的声音自上方响起,紧接着,长谷部的身体便压了上来。他感觉到两个人硬挺的性器碰到一处,而后主殿伸出手,动作灵巧的解开他们的衣衫,令鼓起的胸肌又压在一起。

    他仰起汗湿的脸,眼神发蒙的望着男人,得到的答案却是——

    “这样方便你们两个互相蹭,免得没被cao到的时候寂寞难忍。”说着话的同时,黑川介把他的手指从水淋淋的xue口中拔出来,又调整座椅高度,让两个摞在一起屁股与自己的腰部平齐,然后挺着jibacao进了他的rou道中,“你看,现在轮到你来安慰长谷部了,要有前辈的风范呢。”

    “唔!一下就cao到、哈啊、慢点——主殿,太、咕唔、太深了……”为了稳住身体,烛台切下意识抱紧长谷部,抖着身子喘息起来。

    男人还从后面伸手,握住长谷部的胸肌,像是玩弄女人的胸部一样向上推挤,还刻意让奶尖从张开的指缝间探出,一边引导着它们去蹭他硬挺的奶尖,一边大开大阖的cao干着他的rou道。

    “扑哧扑哧”的粘稠水声不绝于耳,彻底cao熟的rouxue泛着媚红色,被男人的大jiba捅成一个圆洞,谄媚的吮吸着里面的入侵者。偶尔拔出,还能看到它颤颤巍巍的大张着,边缘处的每条褶皱都浸满yin水,像是还含着一根透明的jiba一样、根本就合不拢。

    “呜、cao得太狠了主殿,saoroudong要被cao、cao烂了,唔嗯、嗯、啊——!慢、呜、慢一点……求求您慢一点……”

    烛台切被干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去,还好压在身上的人也在被玩弄奶子的迷醉中抱住了他。灰发打刀的胸肌已经被揉出不少凌乱的指痕,奶尖鼓胀充血、显得比平日里大了不少,正顺应着后面男人的力道被迫挺起胸膛,看起来又可怜又情色。

    “你这奶子被揉了之后也没有烛台切的大呢。”

    黑川介边把玩边点评,还松开手想去揉一把太刀的胸肌,结果立刻被长谷部拉回来按在原处,用力抓握,把弹性十足的乳rou揉得几乎没了形状。

    “只要多被主殿玩、玩一玩,就会变大的……”这种时候还不忘争宠的打刀哽咽着,被嫌弃之后垂着头,只一味拉着男人的手玩弄自己的胸口。但没过多时,便被反客为主的手指搓揉着奶尖,再顾不上沮丧,开始在一阵阵从胸口漫起的酥麻感中发出软乎乎的呻吟声。

    “不是这、这样玩,rutou太敏感了,别、唔——主殿还、还是玩别的……唔啊、别、别……”

    由于他们两个的身体叠在一起,黑川介在cao干的时候,腰部会撞到长谷部的屁股上,能感觉到里面已经水漫金山,还有不少蹭到他的身上,随着动作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来。

    所以等把烛台切送上一次高潮后,他立马拔出jiba,又向上一插,破开长谷部满是yin水的rou道,直接顶着里面已经闭合起来的宫口cao干。

    “……!不、那里、呜啊啊——!不能再cao那里,会舒服过头、会……咕呜、呜嗯嗯、嗯……!”灰发打刀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因为快感过剧,忍不住用力抱紧面前的人,将头埋在对方颈间像是过电了一样抖动着。

    男人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反应,继续用guitou研磨着那块软rou,cao得它汁水四溢,没多久就重新打开,喷出之前被射进去的jingye。

    “不、不行了,被主殿cao得要喷、要……喷了喷了喷出来了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他猛地撅起屁股,仿佛准备受精的犬类,摆出了最容易受孕的姿势。不过rou道里的jiba却撤了出去,任由混合着jingye的yin水喷泉一般飞溅而出,落在地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虽然黑川介很喜欢内射,尤其是cao进生殖腔里射满,可并不想真的搞出什么怀孕的状况来,所以每次还是不会让jingye在里面呆太久。

    等感觉长谷部的rou道里已经清空,他这才舒舒服服的重新插进去,cao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屁股,顺便对两个瘫软在椅子上、满身yin乱痕迹的付丧神宣告道:“我把课程安排在下午三点了,也就是说,时间还很充足呢。不如,尝试一下磨着奶子射精如何?”

    光是听到那样的话,长谷部和烛台切就不由抱得更紧了些,好似在暴风雨中互相取暖的难兄难弟。

    ——他们今天……还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