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红在紫黑边沿来回翻出(马上play 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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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二少一觉醒来,浑身上下痛之入骨,像是被人揍了十几顿一样,动弹不得。 “这是在哪?”唐二躺在地上,眯着眼打量四周环境,吱吱吱吱的响声从远到近,像是什么会动的动物跑了过来。 “啊啊啊啊!!!老鼠!!!”唐二顿时惊跳了起来,不顾周围环境,左躲右闪,避开那只朝他窜来的大老鼠。 劈里啪啦,垒好的木柴哗啦啦往下滚动,掉落在地发生巨大的动静,守夜的侍卫瞬间提剑跑来,“什么人!” 数人围在门前,一人踹门便进,正好唐二躲在门后,让木门带翻在地上。 “哎哟!看清楚老子是谁!”唐二在地上痛呼。 护卫们凑近一看,“少爷!二少你怎么在这!” 唐二再次睁眼时,医师已经离去,他躺在床上,几乎让药布缠满一身。 “儿啊~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说!是谁!娘亲为你报仇!”唐母坐在床边,捏着手绢擦泪。 唐二烦躁着呢,他哪知道是谁啊!被人打了一棍,就昏过去了! 唐母擦完泪,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坏消息,又忍不住继续哭泣。 “我儿,娘亲跟你说件事,你先别急,听娘好好说....” 数日已过,言枝在大漠生活得越来越自如,早上起来便将头发和脸盘起来,与后厨的大娘一般,除了一双眼睛依旧如初,几乎无人能认出,这是当初那个躲在营帐里不敢外出的娇娘子了。 “走,今日给你买衣裳去。”叶锦在旁看了好一会,才说。 言枝瞪了她一眼,“怎不早说!” 难得去市集,自然是得穿得美丽一些,若不是风尘渐大,水源稀少,头发难理,谁愿意穿成这样啊!言枝很是想念在京城锦衣rou食的日子。 叶锦笑着打开了充当衣柜的大木箱,翻来掀去,取出了一件红绿裙套,十分飘逸。 言枝一眼便被吸引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诺,试试,但这是我穿过的。”叶锦递去。 “送我?”言枝双手接过,提着两角梳理起衣裙,哇,她双眼一亮。 “外面还得套件大袄。”叶锦又俯身翻了起来。 迫不及待的言枝,当即便脱了棉衣,换上这轻纱。 “嘶,这也太薄了吧。”言枝垂头打量,总觉得这咋不像正经人穿的。 这时,一件大袍从后披到她身上,她抬头,叶锦的笑容怎么这么古怪,她正欲问两句,却被拢着往外走去。 “哎!等会~” “啊~等等~”言枝伏趴在马背上,双手捏着马鬃,生怕自己滑下马。 “哼!”叶锦闷着声音,驱赶着战马往前奔驰。 大袍之下,正坐着的人裤子松了大半,带子下垂随着颠簸晃动,一根粗壮紫黑rou棍子藏在袍子下,露出了一丝颜色,随后又深深藏进了什么地方。 “呜呜呜!”激烈的起伏震荡,言枝浑身无力,熟悉的快感从交接处蔓延至全身,她双脚无力,又怕被抛下马,一用力却只会夹得更紧,那处的软意让人根本止不住。 小rou芽磨蹭着前面的马鞍,早已一柱擎天,又痛又爽。 叶锦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牵着马缰,“哈~驾!” 细小的rouxue在这些日子的cao弄中,已逐渐变得更适应她的大rou棍,一碰便湿润,何况举根直入。 马儿不知道是不是读懂了叶锦的心理,东跑西颠,在狂风大漠中,独马前行,乱跑一通。 “呜呜呜啊~轻一点~”言枝又一次被马儿抛了起来,重重落下,斜着身体落在身后人的rou棍子上,她几乎要尖叫起来,太深了。 叶锦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借着这股力挺动臀腰,一来一回,仅仅三番五次,已让身前人喷出了精水,rouxue夹得紧实,动弹不得。 “啊~太紧了!”叶锦勒停了马,守住了大开精关的欲望,闭上了眼,脸上冷厉可怕。 言枝翘着屁股,一弹一抽,双眼失神,直到前端吐完稀疏的精水为止。 马儿原地踏着步,粗声呼着气,像是搞不懂为什么要停下来,刚刚撒欢儿不是玩得挺开心嘛。 叶锦将虚软的小妾室扶抱了起来,笑道:“今日快了点儿。” 言枝坐在她并拢的大腿上,感觉姿势别扭极了,仿佛更容易往下滑,顾不得被人小看,她霎时握住了叶锦在她腰间的手。 “怕?”叶锦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冰冰凉凉,这才发现她的手也凉得如雪。 大物抽离湿热的巢xue,瞬间在冷风中退缩了些,前端rou身湿漉漉,腥檀汁水泛着白。 言枝在马上被换了个姿势,惊慌失措,还未反应过来,敏感的rouxue直直被巨物贯穿捅开,她尖叫了一声,蹬直了双腿,险些踢到马屁股。 叶锦掀开自己大袄,将她塞了进来,她确实抱着玩闹的心态,让小妾室穿得稀少了些,这时倒是有些舍不得了,病了可不是好玩的,不禁懊恼,自己是怎么想的。 “暖些了吗?”叶锦下巴隔在她的肩膀上,还能看得见前路。 言枝闷闷地答了声嗯。 叶锦驱着马,缓慢地往前走,距离目的地还有好大一段路,应该足够了。 蠕动着粗大的rou棍子缓出缓入,比起先前的猛烈激昂,现下便像小桥流水,滴水穿石。 她一贯大开大合,恨不得往死里cao,如今这般慢条斯理,言枝不禁不习惯,还觉得异样的酥麻又从背腰处往上窜。 言枝抖着手在大袄里解着自己的前襟,细微的动作在两人相贴的身前格外明显,叶锦下意识低头,却什么也无法看见,只能感受到冰手在摸索。 一会,“呵!”叶锦笑了一声,柔软的胸脯与她的紧紧相贴,微凉。 言枝耳朵红了,一声不吭,将腿盘在了叶锦身后,握着自己的小rou芽蹭着叶锦略硬的腹部。 叶锦一手搂着她,捏紧了因挤进两人无法扣紧的大袄衣襟,一手牵动起马缰。 “驾!” “啊~啊啊啊~”言枝双手双脚牢牢盘在叶锦的身后,细嫩的rouxue再度被坚硬的粗物来回捅开,有时深,有时浅,没有规律可言。 汁水横流,xue中溢出温热的香汁,沿着缝隙而下,渗入了微张的另一处。 臀rou一下又一下,重重落在马鞍上,磨着发痒发红,却抓不得,言枝快被折磨疯了,控制不住的yin叫声在这荒漠之地随风吹向四方。 叶锦前倾着自己的半身,将人压在马背上,她微站立着,双脚蹬在马蹬上,随着马儿前落后扬,后蹬前仰的节奏,挺动着胯间。 “呜呜啊啊啊啊~要摔下去了!” “那你得夹紧点。”叶锦又是重重往前顶入,感受深处的guntang与滑腻。 大rou棍在xue中鼓动抽拉,细小的rouxue贴合着rou棍,早早已合不拢嘴,嫩红在紫黑边沿来回翻出,艳丽迷人。 雪白腹间,小rou芽淌下的白液干沽成条状,黏糊的尾端却没入了咕唧作响的交合处,不知被带进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