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经典小说 - 寨主狂寵妻在线阅读 -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從大夫口中得知李婉婉失憶後,段驍戰怒不可遏,隨即下令斬殺顧言,並帶了手下至地牢去。

    兩名侍衛將趙盼雪從女牢押了出來。

    幾天下來的地牢生活,還是不減她以往的氣焰,見到段驍戰在自己眼前,語氣輕蔑地道:「寨主大人何故來到地牢?莫不是想我了?呵呵……」

    「本王今日是來送妳入地獄的。」段驍戰扼住她的下頷,俊冷的臉湊至她面前,一雙黑瞳近距離冷冷地直瞅著她,眼裡盡是怒火毫無半點憐憫。

    趙盼雪明白自個兒終是逃不過被處死,她毫不畏懼的對上他的雙眸,回道:「今日要殺要剮都隨你,若是能死在你手上,盼雪也死而無憾了,我趙盼雪生做不了你的人,死便是纏著你的魂!」

    「看來妳好似誤解了本王的意思。」段驍戰放開了手,向後退了一步,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平淡的道:「本王怎會輕易處死妳呢?本王要妳生不如死!這才得以消除本王心中的怒火,本王要妳日日夜夜在痛苦中懺悔妳的過錯!我怎會放過折磨妳的機會?」

    「連死都不給我個痛快?驍戰……你就這般厭棄我?」趙盼雪的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淚光,憤恨的道:「我究竟何錯之有?只因為我愛你?是……我錯了!自始至終就是錯付了!」

    「到如今妳依然死不悔改,來人!將人押至男牢!」

    趙盼雪一聽便激烈的掙扎著,不多想也知曉到男牢接下來會發生何事,她聲嘶力竭的哀求,「驍戰!你倒不如讓我一死百了,何苦這般折磨我?讓我死了吧!驍戰!」

    「拉下去!」段驍戰厲聲道,轉過身背向她,不願再多看她一眼。

    「驍戰!我恨你——段驍戰——」

    身後傳來趙盼雪聲聲淒厲嘶吼,段驍戰頭也沒回的大步離去。

    侍衛一左一右的,押送趙盼雪進了關押男子的牢房。

    此時蕭武蕭文正倒頭大睡著,發出陣陣鼾聲,趙盼雪被一把推入了裡頭,一見身旁的彪形大漢,立刻連滾帶爬的躲在角落一隅瑟瑟發抖。

    「欸欸!醒醒!醒醒!」侍衛甲朝牢內喊道。

    蕭武聽見了叫喊,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啥呀?爺睏的很,是誰在那嚷嚷?」他揉揉眼,見到牢裡多了個姑娘,立刻踹了一旁還呼呼大睡的蕭文一腳,「老弟,快醒醒,他們給咱送玩物來了。」

    蕭文嚇了一跳,驚醒過來,「咋了咋了!?是要將咱們拖去斬了嗎?」

    「你睡懵了是不是?沒人要咱死,是給咱送娘們來了!嘿嘿嘿嘿!」蕭武色瞇瞇的逼近緊縮在角落的趙盼雪。

    「別、別過來!別過來呀!」她驚恐的起身四處逃竄,像極了誤入獸窩的小兔子。

    蕭文這下都來了精神了,立刻起身加入圍捕,「欸~好個美人,讓爺們好好疼疼妳呀!」

    「不!我不要!救命啊!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對於求救不予理會的兩名侍衛席地而坐,樂呵呵的看著這場即將開演的活春宮。

    「嘿嘿!這不就抓到了~」蕭文從後一把抱住了趙盼雪,蕭武在前步步逼近,前後夾攻下,趙盼雪根本在劫難逃。

    「長幼有序,大哥先享用!」蕭文替蕭武將趙盼雪給緊緊扣在懷裡。

    「不要過來!不要啊!」趙盼雪此刻驚恐萬分的蹬著腿。

    「這姑娘長得可真好看,膚白貌美,想不到他竟這般好心,怕咱在地牢日子苦悶,竟還大發慈悲賞賜這姑娘,」長久未近女色的蕭武看著這般令人垂涎欲滴的美人,心中一把慾火高漲,大手不客氣的往趙盼雪的玉乳揉去,「真軟,來,讓爺好好給妳疼惜疼惜~」

    蕭武粗暴的撕扯開她的衣裳,嬌嫩的肌膚裸露,看得他與蕭文目不轉睛的嚥了口口水,蕭文迫不及待地將肚兜綁帶一拉,一對渾圓美乳彈出,那粉嫩嫩的乳頭如初放的花朵,叫人賞心悅目。

    「別!求求你倆了,別這樣!嗚嗚……」

    蕭武才不管她苦苦求饒,大嘴一張便貪婪的吮吸、啃咬著那粉嫩蓓蕾,弄得她哭喊著住手。

    「怪可憐的。」侍衛乙看得有些於心不忍,「我看不下去了,你走不?」

    「走走走,再看下去我怕我胯下就要壓抑不住了!」侍衛甲起身拍拍屁股,走向前,朝牢裡喊了喊,「寨主賞賜,你倆可要好好享用啊!走哩!」

    待兩名侍衛離去,蕭武放得更開了,他將身上衣物褪得精光,那胯間的粗根早已挺立,又大又粗的直抖動著,「現下已無他人,爺這就好好疼妳~」說著翻開了趙盼雪身下的襦裙,將褻褲給褪了下來。

    赤裸著上身和下體的趙盼雪無助的哭泣著,她明白不管如何求饒,這兩兄弟都不可能放過她,她不再掙扎,只是閉上了眼,逼自己接受現實。

    蕭武分開了她的雙腿,粗根抵上了她未經人事的花苞上,迫不及待的挺腰,卻只入了一點,「美人的rouxue可真緊,放鬆啊!爺幹不進去呢!」

    趙盼雪死咬著下唇,眼淚頻頻落下,她的心和腦海被恨意所佔據,她恨極了李婉婉獨佔段驍戰的愛,更恨段驍戰的冷漠無情,竟將她賜給這對粗鄙的兄弟,她好恨,恨之入骨。

    「大哥,我那漲得不行,讓她用嘴給我解解行不?」蕭文看著她那對因cao幹而晃動的雪乳,胯間早就硬挺到受不住了。

    「你且等等!她那嘴死咬著不張,你就不怕你那話兒被她給咬壞了,這可咋用?」蕭武說著話的同時撤出了粗根,往手上吐了口唾沫,上下taonong著這才又重新抵上了趙盼雪的花苞,在那rou縫上游移挑逗著,接著狠狠的往裡頂。

    趙盼雪疼痛難忍,忍不住哀嚎了一聲,蕭武更是興奮的狂cao,巨大的龜頭撐破了她體內的那層阻礙,「啊——」下體隱隱傳來的撕裂感令趙盼雪疼得發抖,蕭武貫穿了她的處子之身後,更加無阻礙的cao幹著,每一下都深入到底,處子血隨著腿心交合處滴落在草席上,兩者性器分合間被眼尖的蕭文給瞧的正著,「大哥!這姑娘還是處子之身哪!」

    蕭武停下動作低下頭,果真看見交媾處斑斑血跡,混合著rouxue分泌出的yin液,他勾起一抹yin笑,繼續埋頭抽插著,yin液被搗弄的成了淡淡粉色,隨後漸漸被流淌的蜜水給淡化,蕭武只覺陣陣舒爽襲來,「好久沒這般舒爽過,沒想妳還是個處,呵呵……幹得爺爽的直上雲霄。」

    蕭文忍受不了慾望,他鬆開了趙盼雪到一旁褪下了褲衩,坐到另一張草席上taonong著勃漲的粗根,喘著粗氣,眼睛盯著蕭武cao幹趙盼雪。

    「美人妳夾得爺好爽,再叫幾聲給爺聽聽,快呀!」見趙盼雪死不張嘴,他便狠狠的掐捏她那對玉乳,乳rou被掐得滿是紅印,疼痛最終還是令她發出了聲,「嗯……啊啊!好疼,疼~爺輕點,求求你了,我疼……」那一聲聲軟綿的求饒聲,聽得蕭武欲仙欲死,他這才心甘情願的停手,伸出舌頭舔舐著被蹂躪的紅腫的乳rou。

    一旁的蕭文感受到下體一陣觸電般的舒爽,他起身快速將粗根塞入還在呻吟的趙盼雪口中,溫熱的小嘴包覆著粗根,爽得他發出一聲低吼,射了她一嘴濃白精水,隨後蕭文全身無力的癱坐一旁,累得躺下閉眼歇息。

    蕭武抬起她一雙白皙滑嫩的玉足,跨至厚實的肩上,發狂似的狂頂了數百回,趙盼雪下體的疼痛已被快感取代,她失了神晃著腦袋直yin叫著,「啊啊~啊啊啊!啊——」

    狹小的甬道在她得到了高潮後,rou壁緊緊吸附著蕭武的粗根不放,再抽插了幾回後,壓抑不住快感,將濃稠的精水全數射入她體內。

    一番雲雨過後,蕭武摟著不斷哭泣的趙盼雪,好生安撫道:「美人,妳既已成了爺的女人,這往後有機會逃出去,爺定會帶上妳,妳就乖乖聽話啊!咱們靜待時機。」

    「讓我死了吧,我不想活了……」趙盼雪生無可戀的喃喃自語。

    「不,只要他不下令殺了咱們,哪怕沒有報仇的那天呢?」

    ?

    秋末。

    段驍戰除了偶爾下山處理要事外,每日必至長生苑正殿看看李婉婉,為顧及她的情緒,他自主搬至長生苑內另一偏殿去,留了芙蓉在她身旁貼身伺候。

    這日上午,段驍戰忙完又至長生苑看她,豈料李婉婉一見到他立刻有所防備的上了床榻,以被褥將自己緊緊包裹,縮在角落處。

    看著如此驚懼的她,不禁想起了當初一開始,她也是這般的懼怕他,彷彿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吃了一樣,段驍戰眼裡透露出了萬般無奈,他伸手欲撫摸她的臉,卻被她狠咬住手背,他忍著痛不吭聲,直到她終於鬆開了口。

    「你、你是傻子嗎?被咬都不疼不叫不掙扎的……」

    段驍戰聽她開口說話,開心的笑了。

    這是連日來她再度跟自己說的話,以往見到他來,不是不說話便是哭,讓他快心疼死了。

    「看來是真的傻……頭一回見人被咬了還笑的出來……」李婉婉看著他笑,自己也忍不住低頭抿唇一笑。

    「妳好久好久沒對我笑了……」

    李婉婉抬頭,卻見段驍戰眼裡噙著淚,她將被褥推開,伸出手輕輕拭去他臉上滑落的淚水,「為何落淚?你到底是誰?為何每每見我,眼裡都是無盡的傷感?你和我之間,到底有何過往?」

    段驍戰握住她還停留在自己臉上的手,聲音柔和帶著一絲哽咽,「婉兒,妳我是夫妻,我跟妳說過的,我是雲河寨當家寨主,妳是我的夫人,我的正妻,名喚李婉婉,我有時喚妳婉兒,還記得嗎?」

    「我怎麼來這裡的?我可還有親人?」李婉婉抓著他的臂膀搖晃著,她現在最想知道她是不是還有親人在,說不定她的親人正著急的尋她不著呢。

    「婉兒,妳當然有親人——」話未說完,便被她插了話,「那我的親人在哪?你這就帶我去見見他們,我離開那麼久,他們鐵定是找慌了,快,帶我回去看看。」說著便要下床榻穿鞋,被段驍戰給伸手阻攔。

    「婉兒,妳聽我說,冷靜下來,聽我說。」段驍戰凝視著她那雙杏眼,雖怕她難受,但他騙人的話說不出口,只能據實以告,「婉兒,妳的親人都過世了,岳父大人還是我命人幫著安葬的——」

    沒等他說完,李婉婉便搖著頭哭喊,「騙人!你騙我對不對……我要親眼見到才信!」傷心欲絕的連鞋都沒穿便奪門而出。

    段驍戰追著她到院落,從後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婉兒,妳冷靜下來,我帶妳去便是……」

    備了馬車與糧食,一路往從前李婉婉與她爹爹住的另一座山去,一路顛簸,中途李婉婉不適停下歇息了數次,走了好幾個時辰,直至天都大黑了才到達。

    隨侍打了好幾盞燈,照亮了周遭,此處荒煙漫草,儼然就是好長一段時日無人打理,那棟佇立在那的屋子早已破敗不堪。

    李婉婉下了馬車,提著燈籠照看前方的路,看著眼前的屋子,她還是想不起來自己曾在這住過的那段回憶,直到她緩緩走進了李境廣的房內,看著那張床榻,過往的畫面倏地錯綜複雜的在腦海中閃現。

    那畫面是她爹爹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對她說著話,跟她交代著遺言。

    李婉婉抱著頭蹲了下來,她跟她爹爹在這生活過,可是為什麼直到爹爹死了她才回到這?究竟是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劇烈的疼痛自腦門傳來,她痛苦的倒躺在地,痛哭流涕。

    開心,沒忘了她與爹爹在這的日子;難過,在往後的日子沒有了爹爹。

    段驍戰見她如此痛苦,將她抱起擁入懷中,「別再想了,如果回憶會令妳痛苦,我倒希望妳什麼都別想起,咱們重新開始,婉兒,我願意傾盡一生愛妳護妳,妳還有我,還有我在……」痛苦的回憶,就由我承擔吧!

    上天啊!請您抹滅她所有不快樂的回憶吧……

    讓一切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