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约】时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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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约】时尽日 迷失在荒芜的野兽,寻到了归处。 奴隶铠x伯爵约 西幻风格 ———————————————— 1.驯养 有人说,训出一只好狗,不亚于得到一把宝剑。 百里守约是在斗兽场看见那个男人的,像真正的野兽一样,用rou体厮杀,将猎物彻底杀死,带着满身的血污,最后又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 高贵的伯爵被激起了好奇,五十个金币买下了狼狈的奴隶,一个战斗胜利的野兽连一处温暖的巢xue都没有,随意堆积的稻草成为唯一的床铺。 百里守约看着那个男人带着满身的血污直接躺在稻草上,旁边斗兽场的老板谄媚的语气讨好伯爵,“伯爵大人,我保证这是来历干净的奴隶……” 像花儿一样,带着满身馨香的伯爵出现的时候铠第一时间想到,这样细的脖子他几乎不需要用什么力就能掐断,可是他很漂亮,所以想要看看,他没有动手。 流水一般的美食很快铺满桌面,整个狭小的牢笼都变得紧促起来,铠不明所以,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对面的人撩起衣袖露出一截白的发光的手腕,很细,很白,应该很容易折断。 铠心底有些嘲讽这个天真的美人,天真的展露自己的美丽,然而当一箸食物递到他嘴边时,本能的他张口了。 百里守约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将满桌的食物一一递到奴隶嘴边,他是最有耐心的主人,不会吝啬时间去陪他的宠物。 守约知道要想驯服一只野兽,去打压他,鞭挞他是没用的,这只会让野兽的逆骨越来越硬,他要驯服他,宠溺他最后让他沉迷于主人,真正的跪在自己脚边。 像是反过来一样,铠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伯爵的照顾,甚至连穿衣洗漱都不假手于人,守约描摹过这个男人结实的肌rou,硬邦邦的肌rou上遍布伤疤,像是利爪又像是刀伤。 暧昧的气息在浴池里散发开来,铠的面色自始至终没有变过,身上的血污被洗去,浑身赤裸的走在地毯上,毫不在意的裸露身下的性器。 守约很满意这副身躯,强健有力,银白的发丝昭示男人隐藏的身份,但是当交易达成的一刻,就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从主人身边带走。 守约喜欢他的坦率,却不喜欢他的眼睛,湖蓝色的双眸太冷静,太冰凉,他更喜欢用薄薄的轻纱覆盖这双眼眸,让铠在朦胧的视角里看向他的主人。华美的卧房里带有独特的馨香,铠觉得这不像一个伯爵倒像是那个娇俏的公主的房间。 甚至床头还放着盛开的鲜花,舒适的鹅绒被子与肌肤相贴,带着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没有任何羞耻,他被牵着手安静的躺下,连一丝情绪波动都不曾表露,伯爵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袍,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单薄的身形。 铠意识到这个伯爵很脆弱,莫名的烦躁出现,然而一只细白的手指直接抚上眉间,“不要皱眉……”伯爵靠在奴隶赤裸的肌肤上,真切的感受到一颗沉稳的心跳。 人类温暖的体温让守约感到心安,他不在管铠的动作,只是拉过被子将两人盖起来。 一种全然没有接触过的感觉在铠的掌心出现,他下意识的想到月亮。 失去记忆在无尽的沙海里行走的时候他无数次抬头看,一轮皎洁的月亮挂在天边,遥远,圣洁,不可触碰。后来他将自己卖给斗兽场,贪心的商人眼里迸发的光让他感到迷茫,他是没有来处的人,记忆的空白像是大漠一样,永远没有边界。 男人晨起的欲望来的猛烈,守约清晰的感知到,炽热坚硬,守约视而不见,将亲自挑选的衣物一件件覆盖铠的身躯,他看上去更为高大了。 柔软的手指捧住这张脸,守约满意的描摹过,将项圈牢牢锁住男人的脖颈,他甚至细心的垫上软布,无比爱怜的亲吻铠的额头。 铠只是安静的看着,他无心去探究伯爵的奇怪举动,他们不像主仆倒像情人,伯爵的队伍要离开这里了,他带着自己的奴隶,将他安置在最高大健壮的白马上,四周的仆从没有人敢直视铠,他们的恐惧埋在心底,不敢窥视主人的东西。 2.无形的锁链 在无数次被挑起欲望却得不到抒发的时候铠心底久违的升起愤怒,伯爵柔软美丽的身体一日日在自己面前出现,不带任何遮掩,铠此前从未觉得情欲这样逼人,他在斗兽场的时候,靠那些亡命之徒和野兽的厮杀是熄灭血液里的躁动基因。 身体的生理反应对他不值一提,只不过偶尔一些虚幻的梦境之后有一时的空虚,然而被伯爵买下以后,他失去了战斗发泄的机会,日复一日的感受到自己暴躁的情绪。 他开始挑衅守约,对于他的喂食和安排做出拒绝,然而守约的耐心实在可怕,他一遍遍重复,直到铠掐住他的脖子将人逼到床角。 “为什么呢?”铠手上的力道一点点松去,他清晰的感知到柔软的肌肤正抵住自己的胸膛,脚尖下面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像是溺水的人一样,铠陡然生出无力感,他的身体已经屈服,他的灵魂无处可去,守约看着男人向后退去的身体,他明白这一场驯养已经初获成效。 在世界上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外貌兼具男女的美丽,天生就有诱惑人的本领,还能生育,东方将他们称为“哥儿”,在遥远的海的那一边,这样的人被称为“安琪儿”。 白皙的脚趾抵住胸膛,不过轻轻一推铠就已经顺势倒在床上,皮肤从未像今天这样敏感清晰,每一处被滑过的肌肤都想带着火一样。 灵巧的脚趾带着似有似无的力道踩弄,绷紧的肌rou毫无疑问的暴露了男人的隐忍,像是起舞一般,守约轻轻踩住铠的咽喉,感受到鼓起的喉结滚动的动作,男人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红。 “想要吗?” “想要吗?” 蛊惑的声音不知道来自何处,欲望高悬的利剑终于落下,粗糙的茧子摩挲过脚踝,铠翻身想要压倒守约,却被一根手指抵住唇边。 单纯的满足并不能真正驯服野兽,守约知道,无形的锁链才是真正的枷锁,他在等着等着这个男人走入。 铠冷静的表情出现了裂纹,他的眼里迸发愤怒,他轻易的被挑逗起欲望却得不到满足,情欲让人的理智开始断裂,直接两手压住守约两只胳膊,然而下一秒守约温和的眼神却像是要把他溺死一样。 “慢一点~” “撕碎我吧~” 弦一下崩断,铠像是真正的野兽一般,用鼻尖不断去嗅闻,若有若无的馨香是捉摸不住的妖精,看着男人失去理智的脸,守约反而笑了,他捧起铠的脑袋轻轻吻上人的唇瓣,不过转瞬就被铠霸道强势的侵入,连一丝缝隙都不留下。 铠终于剥开那日思夜想的薄纱,柔软白皙的皮rou不过轻轻用力就留下痕迹,铠爱怜的舔过却忍不住用齿间轻轻摩挲,最终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 双腿被掰开,那个隐秘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注视,守约突然生出一股羞赫,然而更快的是铠的揉搓,挺翘的臀rou像是两块柔软的白馒头的一样被无情的握在男人怀里,铠甚至怀疑这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那么契合他的掌心,眼前的人不再是他所谓的主人,铠并不将自己的身价与五十个金币等值,他是没有过去的人,于是他将自己放逐,在斗兽场不过是满足自己心底隐秘的杀意。 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恨意,他知道守约在玩弄自己,自己的rou体被一个人全盘接手,他那样细心的摩擦自己的每一块肌rou,甚至双手捧起沉睡的性器清洗,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场无声的驯马,野兽并不会因为一块肥rou的赠予就变得乖顺。 可是这一腔的恨意带着愤怒突然融化,铠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为了这个人来到世上的,他的贪婪的用唇舌去留下痕迹,生怕如梦一般的场景转瞬消失。 掌心清晰的湿润让铠疑惑起来,他像是捧起一块珍宝一般打开守约的臀瓣,在半硬的性器后面一条浅色的细缝吐露出敏感的汁液,不由自主的铠舔上了哪里,守约的身体顿时僵住了,但很快他像是想通什么一样,顺从的放松身体,将双腿打开。 让浅色的两个xue口都暴露在铠的面前,与铠见过了斗兽场里廉价妓子不同,守约的xue口太干净了,浅淡稀疏的毛发根本挡不住什么,身体的不同让守约身上雌雄莫辨的美色得到解释。 铠的头脑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来,“安琪儿……”是上帝赐福人间的安琪儿吗? 不是赐福他的安琪儿。 舌尖直接将xue缝舔开了,露出不见天日的粉色的内里,一股股蜜液很快就打湿了半边臀缝,让铠手里都湿滑得握不住,他不再忍耐,将自己粗大的头部抵住xue口,眼神却死死盯住守约的脸。 赤红的眸子也湖蓝的眼睛对视了,守约笑了,像是鼓励一样,无声的张口,“来吧……” 疼,真真实实的疼,然后是胀,守约陡然生出退却来,却又被自己压抑住了,他走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再回头,反而更加主动的抱住铠的手臂,铠原本动作放缓,却被这一下刺激得又顶入两分,守约顿时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凶器。 他早就知道也做好了准备然而在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无法预料,比他曾经比划过要大的多更粗更长,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还是感觉有点一寸一寸的被打开。 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似乎每一次喘息体内的性器都在变得更大,铠同样疼痛,内里紧的要命,从没有人打开的xue道还不曾学会讨好,直接紧紧的搅动想要排斥男人的进入。 两人像是较量一般,铠看着守约额角的冷汗,将人抱抱在自己怀里,如同珍宝一样,害怕一下触碰就要破碎,一个人一旦生出了爱怜,就沦陷了。 铠想要抽出,却不想在抽插到一半时被守约直接压倒,全身的重量这一刻都压在xue口,恐怖的凶器一下子进入到可怕的深度,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一块,守约像是听到了丝帛碎裂的声音一样,温热的血液缓缓流出,像是某种液体一样润滑起来。 伴随着皮rou的一次次碰撞,两人终于都体会出一丝欢愉来,铠不断顶弄那单薄的腰身看着人想要崩溃一般挺起腰身想要躲避,却不想像是送入狼口一般被人按住细腰却迎接狂风一样的cao干。 守约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分为两半一半开心的庆祝他的驯服成功了,一半像是上了天一样飘忽不定,男人密集的抽插很快让蜜液将两人的连接处打湿来,甚至在啪啪的rou体拍打中变成细密的泡沫。 身体已经到达极限,甚至过多的摩擦都让xue道变得生涩起来,守约只觉得自己的腹部诡异的凸起一块,像是怀孕一样,然而男人的欲望还没有停歇,铠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一样,一次次不断的打种,射入,直到守约昏昏睡去也没有停下。 炽热的目光让守约再也无法安心入眠,铠就这样将人抱在怀里半个晚上,连一刻都不曾离去,他不断轻轻的吻着守约的眉眼,一时间连如何表达爱意都变得困难起来,爱汹涌澎湃,快要让人窒息。 在守约迷蒙的双眼睁开的一刻,铠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又硬了,他像是从未吃过rou的野兽一样,一开荤就停不下来,然而守约的眼神疲惫无比,他抬起手抚住铠的面庞,看着这个男人表情明明没有什么变化,眼角眉梢却不自住的带上一丝生气。 守约哑着声音让人将自己放下,腿间异样的感觉他很清楚,看着人明显带着欲望的眼神守约生出一种想要欺负人的感觉。 侧身打开双腿,隐藏的肿胀的xuerou就暴露出来,不知道是铠昨日的碰撞太过粗暴还是这里本来就如此娇弱,xue口肿胀起来,颜色都变深了。 “过来,舔它……” 身体的性别是守约一直隐藏的信息,他不愿将人生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绑定,对于亲王的求婚他视而不见,转头却在斗兽场里捡了一个身份成谜的男人,他就这样坦然,反而让铠生出一丝害羞起来。 他顺从的将人的臀部捧起,舌尖舔过缝隙,肿胀得xue道紧紧的xue口像是还带着昨晚的记忆,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舔舐中露出深红的内里,而随着xue口的打开,昨日被男人射入的jingye也开始流动出来。 铠像是惭愧一般,用床单轻轻的擦拭,却不想娇嫩的内里一下子颤抖起来,守约的却在也忍不住又沉沉睡去。 3.枷锁 “阿铠,杀了他们……” 银白色的铠甲更衬托出男人高大的身形,伯爵被人轻轻的放在魔狼背上,看着男人提起巨剑杀入战场,一个个杀手见人离开想要趁机掳走守约,却不想他身下巨大的金色魔狼立刻站起身来。 而铠也在第一时间感到,直接一剑封喉,鲜血沾染他半边脸颊,让铠的整个人都带上杀伐之气,杀手们顿时生出退怯之心,却不想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人一剑穿心。 “阿铠,回来。” 主人的召唤立刻唤回铠的理智,他就想一只乖顺的大猫一样,单膝跪在守约魔狼面前,看着守约走下魔狼的脊背,一步步想自己走来,铠的心像停跳了一拍。 从前他战斗是没有目的的,仅仅的厌恶的血脉里的杀意cao纵的,后来在斗兽场的日子不过是想要死去,却还是在一次次厮杀里活了下来,疲乏的活着倒不如死去。 可是有一天守约闯入了他的世界,他强势又温柔的入侵,心一步步沦陷,那些失去的光都汇聚在他身上,人生就有归途。 这是他的主人,他亲自将枷锁戴在自己的心脏,这是他的爱人,他用爱围城了牢笼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进入。 “玄策,去吧!”魔狼得到自由的号令很快消失在森林深处,而守约也被铠抄起双腿抱在怀里,冷硬的盔甲让男人看上去更加高大,足足高过守约一个头,偏偏铠的目光一刻不曾离开守约,像是一只讨要零食的宠物。 守约做了一个扯锁链的动作,铠就立刻停下身来,他的脸一下变得羞红起来,目光却十分殷切,他将守约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将身上繁杂的盔甲脱下,贴身的里衬一下子透出男人赤裸的欲望。 “乖~脱掉……”守约的话对铠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没有一丝犹豫他脱下裤子,将自己粗大硬挺的性器裸露,刚刚在战斗中因为战斗而半硬的性器在守约两句挑逗下就暴露了本性,他双腿岔开跪在守约面前,将人的鞋袜褪去。 看着那在丝鞋里露出的脚白皙纤长,柔嫩的脚心很少走路,他的奴隶是最好的代步工具,守约明白铠的意思,这里太过简陋。 脚心一下子踩在性器上,硬挺的性器被迫弯下,带着湿滑的腺液很快将脚心打湿,然而守约却没有放过,他知道铠的极限还很远,此刻不过是因为战斗后的血气才反应如此迅速。 “不许射……”明明粗大的性器就被他踩在脚下,脚趾甚至还故意去挑逗垂下的囊袋,可是偏偏朱唇轻启,是禁锢的枷锁。 铠拼命忍住了,从前他从未觉得欲望是难以填平的沟壑,直到遇到守约,他才知道身体是如此的渴望一个人,然而主人的身躯太过脆弱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够满足他,学会忍耐与等待成为情趣。 守约用两只脚心夹住粗大的性器,故意不夹紧,反而用缓慢的摩擦让铠的欲望变得更加漫长,等到铠要到的时候又故意摘下自己的发绳将铠的下身缠绕起来。 细软的绸缎与粗大的柱身形成对比,偏偏守约还极其恶劣的将guitou处全部缠绕起来,蓝色的丝带包裹住颜色深红的凶器,却像是某种精心准备的礼物。 铠就这样挺着下与守约走入魔法阵内,伴随一阵空气的颤抖和失重感,神圣庄严的城堡出现在两人眼前,守约坐上王座,浑身的着装看上去无一丝不妥,唯有一双脚赤裸在地面。 而铠浑身一丝不挂,唯一的布料竟然的束缚性器的丝带,守约召唤出红绳,带着魔力的红绳是两人都熟悉无比的存在,铠的肌rou结实硬朗偏偏皮肤极为白皙,被粗糙的红绳摩擦留下红色的勒痕,而守约像是装饰他一般,只单单将上半身的躯干捆绑住,又绕过两个鼓囊囊的囊袋,故意的掂量掂量,像是评价男人的质量。 做完一切铠就这样被守约按坐在王座之上,就在铠等待新一轮的玩弄时,却看见他的主人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不见天日的皮肤,上面青紫的痕迹是他前日留下的,魔力的强大掠夺了守约身体的机能,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羸弱,娇嫩。 不过被铠情动的吮吸就会发红隔日甚至变得青紫,守约就这样赤裸的走到铠的面前,打开自己的双腿,让xue缝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铠的面前。 “我要阿铠,今日射进来,让我怀孕……” 铠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一向冰山的面容 也出现了破绽,他似乎不敢相信一般开口询问,“真的吗?” “真的吗?主人……” “真的吗?守约……” 太过虚幻的场景让人不敢相信,铠几乎是听到的一瞬间就控制不住,然而守约无形的魔力却在这一刻牢牢将他控制在王座之上,只有一根性器还高挺着。 守约就着性器头部渗出的腺液摩擦xue缝,早就食髓知味的xue口迫不及待的打开来,一下就将半个guitou吞下,然而丝带与娇嫩的xuerou想必这一刻变得无比粗糙和磨人起来,守约只感觉自己像是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偏偏又带着铠炽热的温度。 胸口也忍不住贴上铠的身躯,他没有那样高大,胸胸前的乳果刚刚碰上铠胸肌下的麻绳,瞬间身子就软了下去,从没有被如此对待过的乳果一下子发红发烫起来。 铠看着心底却生出不满起来,他往日总要用唇舌好好膜拜一番,才能让守约这不易动情的身躯软下来,尤其是这两粒乳果更是要被齿间轻轻的啃咬含弄,最后肿大到两倍大小。 然而此刻却被麻绳轻易玩弄,铠陡然生出一股恶胆,他故意用身躯去摩擦守约的身子,让粗糙的麻绳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痕迹,身下更是过分,守约原本是顺着自己的节奏起伏却被铠一下故意的顶弄将整个身体都落在铠身上,只能被迫被铠挺动,偏偏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有没有平时那样有铠用双手握住腰身去控制顶弄,只能被身体的重力一下一下的往更深处进去。 守约几乎要奔溃了,丝带在两人的动作中早就滑落,偏偏还残留在铠的凶器头部被带着在守约体内游走,蝴蝶结打结处的硬疙瘩让守约全然崩溃,偏偏铠还用力往那个隐藏在更深处的roudong挺动。 狭小的宫口死死抵抗不想要被人贯穿,然而身体的主人却生不出一丝力气去阻止,只能依附在男人身上,双腿无力的跪坐在铠腿间,口中不断溢出呻吟。 “阿铠,阿铠……” “你永远会……会……属于我的……” “啊!” 粗大的头部一口气破开宫颈深入内里,被更加紧致的宫腔夹住,铠再也忍不住,喷射出来,存了数日的浓稠jingye涌入守约的身体,在未来的数小时内就会结合成一个孩子。 “主人,我永远属于你……” “我的……我的……阿铠……” 4.传言 传言在百里伯爵身边有一头疯狗,他只受伯爵的驱使,是一条最忠诚最中心最强大的凶兽,人们都讨论怎样才能得到如此强大奴隶的归顺。 没有谁知道,百里伯爵是用自己作为枷锁锁住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