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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抵挡片刻:“你是伤者,你上去吧。”“不,我说过会保护好你,不容你有半点差池。”知道狼群越来越接近的凃言挡在了冷绮月前方,催促着,“快上去。”冷绮月心下一动,却是果断拒绝了凃言的好意,她虽是女流之辈,不过也不会不懂何为‘义气’二字,她斩钉截铁的道:“不行,你身上有伤,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我不碍事的。”面对冷绮月对自己伤势的忧虑,凃言虽然心中愉悦,但是更加担心她的安慰。于是,凃言右手环住冷绮月的腰际,足尖一点,跃上了枝头。“啊。”冷绮月后知后觉地低吼一声,双手圈住凃言的脖颈。“别乱动。”将月儿的两只手拉下,凃言动作轻柔地放下冷绮月,“我去去就回。”跳下了枝头,凃言预先起势,做好随时应对狼群突袭的准备,事先他与侍从说过不要他们来山上叨扰,或许他们会在山上过夜,侍从们谨遵命令,现在都在山下美滋滋的吃吃喝喝。凃言本想自己于冷绮月的二人世界不被影响,现在真是他大意了,本来不出洞还好,可冷绮月都提了议,情事以外的事情,凃言从不会拒绝,虽然知道夜晚的森林会有危险,可是他认为有自己在还是能够引刃而解。可谁知猜测有危险,还真有,竟然碰上了狼群,身边没个侍从,现在只有他来与狼群抗衡。而野狼狡猾,智商不低于正常的成年人,凃言不得不谨慎。“凃言!野狼来了!快上来!”冷绮月劝说凃言回到枝头上躲避狼群,狼群的活动时间仅限于夜间,它们迟早会离开的。冷绮月不愿凃言以身犯险待在地面,这样的做法不外乎是在自寻死路。“我在地面,才能护住你的性命。”一头野狼进入了凃言的视线,凃言迅速侧身避过野狼的飞扑,“野狼凶狠无比,跳跃力强,对于腹中餐更是口不留情,我俩不可在树上坐以待毙。”冷绮月心头一动,顿时语塞,脑子里回荡着的是凃言那句让她充满安全感的话语。话音刚落,一头猛冲过来的又朝着凃言张开了血盆大口:吼———”凃言经常在险恶的山林与各王公贵族们一起狩猎,也碰到过几次野狼,所以并未有冷绮月那么慌张。在他看来,保住冷绮月的性命,这是凃言的责任,这是凃言的承诺,这是凃言发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不想让冷绮月,受到一丝伤害,绝对不能。思绪万千的凃言忘记了自己正在与一头野狼对峙,也没有注意到野狼准备起跳的预备姿势。野狼的胸脯紧贴地面,两条壮实的前腿弯曲,整个身子的重心往前移。站在枝头上的冷绮月将下面发生的状况尽收眼底,见野狼伏身,冷绮月暗叫不好,高声提醒着凃言:“当心!”凃言猝不及防被野狼狂猛的冲击扑倒在地。但他用双手扳住野狼的上下齿鄂,凃言阻止了野狼欲大口咬下的动作。野狼口中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无法忍耐的凃言将内力聚集于双臂,骤然推开了野狼沉重且庞大的身躯。“嘭。”野狼的背脊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坚硬的树干,又重重地摔落地面,剧烈地疼痛让野狼发出一声哀嚎:“嗷————”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冷绮月忙呼喊道:“你没事吧!”凃言却不以为然的拂了拂身上沾染的灰尘,背对冷绮月所在的方向,朝她挥了挥手:“本王无事。”冷绮月动了动嘴唇想要再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不远处成群结队的野狼。凃言自是看到了远处的野狼,眼底的嗜血杀意逐渐加深,边扬起一抹兴奋的笑容。“凃言……”胆怯再次涌上冷绮月的心头,她何时碰到过这种阵仗,低低唤着。“你别说话,安心在上面待着便是,本王不会让它们伤你分毫。”凃言没有回头看向冷绮月,视线紧盯左前方幽深黑暗的树林,等待着野狼的来临。一头冲锋在前的雄性野狼到达了倒地野狼的身边后,狂躁地扑向了凃言:“吼——”“找死。”凃言飞身而起,一脚踢向了野狼,正中它的眉心。双眼一翻,野狼掉落在一棵枯树下方,自口中溢出的亮红色血液晕染开来,滋润了那一方土地。单脚点地,凃言的身子还未站稳便又对上了接二连三飞扑过来的野狼群。冷绮月倒吸一口凉气,为了不影响凃言以命相搏的战斗,她咬紧了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响。凃言仓促地躲开野狼的攻击,却被逮着他无法防备背后的时机,一头灵敏的野狼冲向了凃言。发觉背后的危机,凃言踩住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头野狼的头部再次跃到半空中。虽然避开了致命的伤害,匆忙间,凃言的衣袖还是被野狼撕下,手腕上也多了几道血淋淋的口子。早已习惯伤痛的凃言没有在意手腕上的伤口,在野狼与自己错开身的同一时间,狠狠地踢中了野狼全身最脆弱的腹部。被踢开的野狼飞开三丈远,最终摔落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失去了呼吸。半柱香的功夫后,冷绮月所在的大树之下已经被血染红了土地,野狼们的尸首稀稀疏疏地分布在凃言的四周。而此时的凃言,正在与最后一头活着的野狼展开激烈的搏斗。“吼。”浑身是血的野狼扑向凃言已经摇摇欲坠的身躯,准备一口咬住凃言的喉部,让他断气。凃言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内仅存的内力汇集于掌心,闭上眼睛,静待野狼靠近自己到一定的距离。抓准时机,凃言一掌拍向右前方的位置。“嗷。”心脉被凃言震断的野狼敌,最终只有痛苦地死去。他喷出一口鲜血,赢得胜利的凃言捂住胸口单膝跪地,抬头看向枝头的冷绮月露出一抹微笑:“月儿,下来吧,安全了……”冷绮月闻言焦急万分的纵身跳下高达三米的枝头。她很想拥住他,可害怕压到凃言的伤口,便只定定的看着他,水汪汪的眸子里有一些不知明的情绪漫了上来,她长长的睫毛眨了两眨,说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