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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的大手贴在冷绮月水滑的纤腰,轻轻一带,让已经累得不行,几乎说不出话来的冷绮月软软的偎在怀里。凃言又爱不释手的俯下头去,温柔地在她红艳的唇上轻轻舐了舐。***不知过了多久,冷绮月从迷乱中悠悠转醒,自己还靠在凃言的胸膛前,入眼的是一层层晕开的水波。冷绮月双颊火热,泛着殷红色。温泉池中,一小条血水顺着水波荡漾开来,两人周身的水面颜色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心中一惊的冷绮月,这才想起凃言的肩头还有被蛇咬伤的伤口,她朝他的伤处看去,发现那里正在溢出血珠,他的伤口根本不能碰带有硫磺成分的温泉水。“凃言,你快上去,你的伤口不能接触这里的温泉水。”冷绮月紧张的站了起来。凃言那根半软的roubang就这么从她花xue内抽出来,她抑制不住的轻吟一声,刚起身,腿便一阵发软,又复跌坐在凃言身上。可凃言却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冷绮月定睛一看,却发现凃言双眼紧闭,头微微歪在一侧,仿若已经晕过去,完全失去了意识。冷绮月见状心猛地一跳,面色大变,不知为何凃言会这样,她费力地将他拽出温泉池,把凃言放在平稳的池边。——————————————写了一上午啊!写rou真不是人干的事情,52.偷窥【3200字】垂眸望去,凃言被蛇咬伤的伤处还流淌着鲜红的血水,冷绮月心里一紧,得想办法给他包扎一下。她视线不小心瞄到凃言双腿间,半软的roubang大小仍然可观,冷绮月脸一红,赶忙移开视线,虽然已经对他的那东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在正经时刻看到,还是不由有些慌乱与羞涩。一股凉风吹来,冷绮月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急于拉他上岸,身上并无遮挡物,仓促的套上了衣物。想着凃言的身上也无遮挡物,立即捡起了他的外袍盖住凃言腰腹以下的位置。她不假思索地把凃言穿来的里衫撕成条状,将布条自凃言肩后绕过后裹在了伤口上,而后,在撕扯了一些布料将凃言浑身的水渍擦的干干净净,最后用他的外袍盖住他的身子。冷绮月伏下身子,用手轻轻拍打凃言苍白的脸颊,想要唤醒他:“喂,王爷,你还好吧?王爷……凃言?”昏迷中的凃言毫无知觉,头部随着冷绮月拍打的力道左右晃动。冷绮月眼里的凃言一向都是生龙活虎的,突然这副模样,让她很心慌。她惴惴不安的跪坐在地上,看着凃言郁闷不已:“又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我该怎么把你弄回去?”温泉池水所散发的热气不断蒸发,湿热的空气让冷绮月的呼吸有些不顺畅。凃言他不能呆在这么潮湿的地方过夜,不利于伤口的愈合不说,可能会加重凃言身体中残余蛇毒的扩散速度。洞口相对来说比温泉池附近的环境要干燥不少。将凃言转移到洞口这件事是刻不容缓,之后就看他造化了,他那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事吧。纵使冷绮月也是习武之人,可她拖着凃言移动了几步,就十分艰难,怎么可能搬他到洞口。更重要的是这地面凹凸不平,凃言又重,冷绮月害怕会让他伤上加伤,她也不会医根本不会疗伤。“怎么这么重……”欲哭无泪的冷绮月冲着昏迷的男人喘气,这时,她突然灵光一现,“拣点干柴吧。”冷绮月站起身来就往山洞外面跑,却发现已近黄昏,今天恐怕是回去不成了,晚上的清濛山肯定更加危机四伏。半柱香功夫,冷绮月迅速抱来了一堆柴火,烘干凃言周身的潮湿感,应该会对他又好处,而这么多的柴火,也够两人用一晚上了。她无力地靠在了山洞的石壁上,汗流不止,感觉一会儿自己又得在温泉里泡泡了,不然浑身粘糊糊的。歇息了片刻,冷绮月坐到了柴火堆边,拿起在凃言身边找到的火折子,点燃了干树枝。说实话,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带这东西,难不成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和她在外边过夜?也许是空气中的硫磺味起到了作用,干树枝更容易被点燃,树枝上的火苗逐渐壮大且不断蔓延。冷绮月看着熊熊火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冷绮月往后一躺,闭上了双眼,眼角挤出几点泪花。她太累了,不知道为何自己那么容易累,顾不上先去洗澡,她就躺下睡了。约莫半个时辰过后,她醒了过来,转头看了看身边依旧未醒的凃言,他的脸色恢复了红润,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太好,已经自我调节恢复完毕。冷绮月略微松了一口气,伸手解开了身上的衣衫,一步步走进温泉池中。哗啦,自手中飞溅的水滴在跌落到温泉池水时发出悦耳的碰撞声。冷绮月微微俯着头,纤浓动人的长发光可鉴人,从柔美的肩头直垂至腰,雪白的身子一丝不挂,肌肤细致得仿佛吹弹而破。肩若削成,腰若细柳,饱满高耸的酥胸,随着她一双柔荑的动作颤颤巍巍,晃晃悠悠,隐没在泉水里。“谁?”向来预感比较准的冷绮月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立马将肩部以下的位置沉入水面,“谁在那里?”听不到任何动静,冷绮月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视线扫了一圈山洞中的情况,发现并无异常。“不可能是凃言吧?”冷绮月慢慢往温泉池的边缘靠近,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凃言,他双眼紧闭,并无异常。见状,她又来到池中继续沐浴。可很快,她又感到了那种被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使得她浑身激灵了一下。她脸色霎时一凝,她忍不住把石头上晾着的衣裳卷到身上,但见衣袂翻飞,青丝乍散飘舞。弹指间,衣服就完好无缺的穿在她身上。她秋波汪汪的眼睛含着利芒向四面一扫,都没有发现异常,而抬头一看,洞顶有个口子。而这时,正有一个男子慵懒的斜倚在洞顶,单手支颐,正饶有兴致地望着她,那眼神幽幽的,比之这潭水更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