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太子殿下向来视此等玩乐为丧志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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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架上皇帝闭目养神,这一路浩浩汤汤的队伍虽然看似与往年没什么变化但不远处却多了个让人挂心的女孩儿。他们已经七日未见,因着各种桎梏只能隔着遥远的宫房眺望,庆帝第一次正视萧钰带给自己的影响。 若那时在镇国公府先见到她的是自己,结局会不会有什么不同?这个问题女孩儿是在一番云雨后撒娇般抛出的,但直至今日他都无法回答。也许起先偷情只为刺激,但接触越深他就越被吸引,直到晋封萧铎。指尖摩挲龙袍布料,眼前摆着北境加急奏报,这场国战他打的极其漂亮,不枉自己的信任与栽培。扪心自问镇国公致士良久为何压着不给其子实职,是否有那么一丝丝提防太子与武将勾结的担忧。而真正愿意走到如今的地步,庆帝暗自叹息,他在为萧钰和可能到来的孩子铺路。 强大如他,哪怕意识到心动也不会畏惧,再睁眼时已经一片澄澈,人伦情欲都可罔顾,还有什么能阻挡自己的脚步呢。 临近傍晚才赶到预先设置的扎营地点,撑着手臂出来展展筋骨,远远看见太子独自下车,萧钰被身边的侍女扶着跟在身后。隔空眼神交汇两人似是心有灵犀般,有不可言说的情愫流转于气息中,只耸动鼻尖轻嗅都能察觉那股甜腻。庆帝留意着两人先后进入营帐,然后太子又离去。 春猎自然不会带着李云睿,萧钰懒散的靠在摆放好的榻上,若不是跟着这个男人,她此时应当出去骑马才对,不过也就是想想,嫁做人妇规矩何其多,岂止这一件事。 耳边传来外面请安的声音,只微微仰头就看见皇帝从门口进来,身后并无其他人跟随,有些困倦的起身,撤掉发簪如瀑的乌发披散在身后,别有一番妩媚之姿。“你这么大胆,不怕他突然回来?”踱步到男人身边主动环抱着腰肢,下巴抵在人胸口仰头看着他。 也许之前还有些不确定,等到她主动迎上来,温香玉软在怀庆帝惊觉竟有些贪恋此时的暖意,若能永远把人留在身边不必守着规矩伦常,是否也是件幸事。“颦儿不欢迎朕?”掌心贴着女孩儿后颈顺着摩挲到腰肢,隔着云锦布料传来的热度与触感都让人无法自拔。嘴唇从侧颈一路舔吻到下巴,暧昧又色情。 萧钰放任他将自己代入这样勾魂摄魄的吻中沉溺,收紧手臂埋在怀里,舌尖缠绕的在彼此口腔中打转,津液交换之间发出啧啧水声。 就在察觉到皇帝想要进一步动作时女孩儿终于直起身体推开他,眼神中暗藏的迷离娇媚让人下腹收紧龙根抬头,但理智回笼告诉他们这并不是个能行好事的地方。握着女孩儿手指放在唇边,每根指节都落下轻盈的吻,“明日就到行宫。” 到行宫如何她怎会不知。娇嗔的睨了他一眼后用力给人推到帐外,“陛下还是先好好度过今晚吧。” 春猎多重仪式,万物复苏自然不能大开杀戒,所以武将都百无聊赖的去抓兔子。终于不用和李承乾枯坐在一起的萧钰也放松的换好轻便骑装跨在马上,顺着山地跑几圈下来心情都好不少。谁不爱这广袤无垠的自然天地呢。 贵族子弟可寻得乐子良多。因为马球打的声势浩大甚至连皇帝都惊动了,这男人竟然饶有兴趣的带着司南伯陈萍萍前来参观。然后看台之上老远就能望见满载而归的太子妃。 不在宫中就没那么多规矩,君臣同乐的机会不多,如今更是许多人跃跃欲试的想在皇帝面前露脸,萧钰老远看着人头攒动的样子有些好奇,她不知道今日靖王世子组织的马球盛会,不然也不会一早就跑出去打猎。 这京城中谁人不知镇国公嫡长女球技出众从无败绩。 太子坐在皇帝下首眉间紧蹙他向来如此,大多数时间不辨喜怒,也许不熟悉的人可能会认为其高不可攀,然而实际上却是不知该作何反应的呆板罢了。 看着太子妃站在眼前向皇帝请命时李承乾有些觉得丢脸,他向来看不上这种玩意儿,自己的正妻却头一次不给脸面的要与其他人打球,但父皇未发话自己如何能言,只是眼神凌厉的向她瞟去。 在场的各位谁不知道太子此时的心气,司南伯和陈萍萍只诧异陛下何时如此宠溺太子妃了,李弘成直言若娘娘能赏脸参加自己定然亲自奉陪,但萧钰这边却差个队友。“太子妃不如就在这场中英才中随意挑一个?凑数罢了。谁不知您独身一人也能把我们打的人仰马翻。” 这话有奉承的成分,皇帝却觉得格外悦耳,他从未见过女孩儿打球的英姿,现在却止不住心动,“既然弘成发话,也并无不可,你便挑一个吧。” “听说司南伯家的大公子回来了,”萧钰抬眼看向一直站在皇帝身边的范建轻轻展露笑颜,“不知有没有荣幸邀请这位与我同往。” 在营地游逛的范闲不知怎的就被人拉倒帐篷中,看着那日的女子笑意盈盈坐在主位讶异的瞪大双眼,“你到底是谁。” “我家娘娘是太子妃。”盼兮适时出声答复,只一瞬间范闲便眉头紧蹙起来。“太子妃?”他现在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夫妻俩一个要设局杀自己,另一个却偏偏出现在那处相救,什么章程啊。 “我知你心中疑问良多,”萧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要杀我,你却救我,娘娘若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范闲眼中露出稍许狠厉,“微臣恐怕恕难从命。” 银瓶乍泄般的轻笑传来,女孩儿巧笑嫣然的抱臂,“要杀你的人并不尽然是他,陪我打赢这场球,就告诉你真相可好?” 范闲不置可否又难以相信的看向她的背影,“娘娘为何不邀太子同往。” “太子殿下向来视此等玩乐为丧志之举。”这话说的带着些凛冽,萧钰头也不回的离开更衣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