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因后果的A丹枫,A丹恒,O阿刃的夹心饼干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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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丹恒的阳具入体时,刃就已经说不出成句的话了,咬着牙的嘴中喘出柔软到与他不匹配的呻吟,只有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他们正坐在床上,丹恒位于刃身后,两手捉着刃的腰腹,略略俯身压上刃的后背,跨下进出,带出啧啧水声,也是一副面颊通红气喘不已的模样。对持明族而言,他年纪尚轻,分化也不久,首次交媾便与另一alpha共处同一空间,即便那人或许是「前世」,本能也使他产生驱逐对方、独占omega的欲望,好在他还记得怀中此时软作一团的人平日见到他时如何拔剑相对,仅有信息素受了挑衅,愈发浓郁,空中更为幽冷的秋叶气息几近盖过另一人的信息素。 omega的身体对信息素格外敏锐,何况正处于发情期,即使如此,刃也嗅得出来鼻前信息素是有两人,一旦相冲的信息素注入腺体,这具躯体的生理循环就将受阻、崩溃,迎来无数死亡中的一个,本能使他隐约战栗,刃的模样却更为兴奋。 丹恒面前的后颈被一只修长的手遮掩,能看见覆有黑色手甲的手指正轻轻揉弄腺体,刃的口中溢出湿润的气音,几乎是靠着坐在他身前的丹枫,两手环过胸侧,指尖随撞击挠过丹枫后背,又在丹枫将手探往他身前不住溢出白浊的阳具时骤然紧绷,指腹紧压在挠痕上,丹恒随之哼声,身体前倾,意图借力破开收紧的软rou。 快感令人愈发难以承受,刃却不做抗拒姿态,反而呼吸急促地咬向丹枫颈侧,毫不留口,他的腰因俯身而弓起,肩胛骨与肌rou的痕迹相当明显,即便omega发情热下力气也将减弱几近于无,仍在那处咬出了血,又因持续不断的快感松口。 丹枫与友人一向是你情我愿的交媾,那时他便知道友人这幅omega的躯体能够吞下两根,眼下更无照顾之意,将指尖探向似乎已然撑满的xue口,饱满的软rou紧贴阳具柱身,随抽送起起伏伏,丹枫却摸到仍有一截尚未进去,稍稍沉吟,他便记起从未有人教过丹恒生理知识。 丹枫将指尖推入,丹恒勉强停下动作,抬眼询问,刃并起双腿,口中呜咽,腔内规律收缩,难得有一刻喘息余地却作贪求之态,主动抬动臀部。 “时间紧迫,一起。”丹枫言简意赅,丹恒稍稍睁大眼,似是受到冲击,点头却没有犹豫。 尽管没有来时的记忆,但丹恒知道只要三人的发情期结束就能从这里出去,而长久追杀他、也被他杀了无数次的刃绝不在他会考虑的范围之内。 丹枫的手指按压软rou,刃的力气所剩无几,即便主动动作也抬不高,腔内手指动作后更是只知颤抖,丹恒则再度捏紧其腰腹,水自手指与阳具之间不时撑出的小小缝隙淌出,两人跨间皆一片混乱。 手指的增加可谓轻松,刃的躯体仍如过往般适应交媾,扩张出一半左右的大小,丹枫抽手而出,将阳具顶端抵上xue口,丹恒配合地停下动作,他的掌心也淌了不少水液,抬高润湿的大腿时有些打滑,却也一步一步将阳具推入。 即便身体可以承受,也不代表能够轻轻松松的熬过,正如每次复生的疼痛,刃在过程中总算溢出了眼泪,心脏因本能导致的危机感而剧烈跳动,四肢下意识地挣扎,却实在软绵,甚至无需丹枫分出手去。 半是腔内出于快感的骤缩,半是的确到了极限,即使丹恒停下不动,也能感到软rou正与自己紧密贴合,一齐入内这件事却比他所想得更为麻烦,alpha的本能无比排斥与之分享,抑制条件反射般的回击就让他渗汗,丹枫则游刃有余许多,他的手指仍在刃的腺体处悠悠打转,乃至能在攻击本能下收敛自身信息素。 阳具与自身持平、一齐顶到深处阻隔后,丹恒松了口气,误以为已然结束了,丹枫却只抵着腔道尽头缓慢碾磨,丹恒不解其意,但只得一个示意可以继续的手势。 发情热中的omega欲望几近能冲昏人的头脑,alpha却也不比omega好多少,丹恒无心考虑,当真开始动作,水泽声较之先前更为清晰,刃的臀部肌rou似乎也绷了绷,却又立刻受快感软化,口中断续溢出喘息。 丹枫指尖有规律地揉动,而在片刻之后,生殖腔口如以往一般缓慢软化,不待丹恒发觉,他便挺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正正撞向腔口,刃的指尖紧压其背部,在阳具侵入生殖腔时喘出了哽咽,浑身颤抖蜷曲,腹部因而略微鼓起形状,如此浸泡在近似却不熟悉的信息素中,却也恍然分不清身在何处。 正如丹恒不知来路,他也不记得是何时来到这个房间,面前更是站了绝无可能一齐出现的丹恒与丹枫两人,如梦也如幻的现状下,刃伸手捉住丹枫的衣领,脑袋压进颈间,嗅闻间含糊出声,语带困惑的叫他的名字。 再如何适宜交媾,omega体内狭窄的生殖腔也无法容纳两根阳具进出,丹枫将生理知识一一道来后,两人便交替抽送,刃的喘息更为细碎,身体起伏,腺体热得发烫,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他将牙齿探向丹枫的后颈,不知轻重的衔起一块催促。 丹恒知道标记,却没有关注过流程,在欲望到达顶峰后撞入最深处随本能盯向后颈,丹枫不知何时将手挪了开,咬进腺体的举动便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白浊同时间涌入,紧绷的腔内变得难以活动,刃的手指攥握成拳,膝盖压着床单,赤裸的下腹明显鼓起,已然喘不出声,无论何种性别交媾,持明族人都从未成功孕育过生命,本能却仍然使刃产生某种沉坠坠的幻觉,alpha成结后需要一段时间,丹枫则不打算等下去,勉力抽出阳具小幅度地活动起来,刃喉间随之溢出气音。 在为贪欢而交媾的过往,他们只做到临时标记这步,而在如今依照任务行事的苟延残息之中,刃对完全标记并不陌生,不死的特性使他每一次复生都将他人的标记排除体内,这对他而言已是防止发情热最为便捷的好办法。 信息素逐步稳定,丹恒喘着气,在片刻后将阳具抽出,白浊随之淌出些许,腔口尚未闭合,丹枫便随之挺入,刃的喘息声中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迷惘,呼唤不得回应后,他安静了一小会,又咬住了丹枫的侧颈,耳坠随动作晃动,长发自后颈分作两股,露出红润的腺体,丹恒惯常记录别物,情热褪去后,视线便不免观察起周身。刃在追杀他时声色极沉,模样阴鸷,如附骨之疽,眼下可谓截然不同。 丹恒尚且昏沉,身体只是后倾些许,刃却忽地捉住他搭在腰侧的手,极为用力,将丹恒的五指压到了一起,在喘息间侧头望来。刃的额发散乱的黏在脸颊上,而毫无遮掩的目光则牢牢锁在他身上,面上带有令人胆寒的些微笑意。 “别想逃离我……、丹恒。” 这是近乎可以与往日追杀时所见重叠的话语,即便对方发丝凌乱,姿态狼狈,丹恒的指尖也不由动了动,却见丹枫拉着刃长至肩上的鬓发将其面孔拉回面前,另一手干脆卸下刃的手腕关节,跨间动作不停。刃的闷哼不似痛苦,手掌软倒在床单上。 刃自床上弹起,脸颊泛红,额角渗汗,身躯因爱欲与热度而黏腻一片,身侧却无旁人,仅有护腕上缠着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全然不似先前充盈室内。 他并非身处莫名的陷阱当中,而是在任务间隙短暂停留的歇脚处,记忆中不存在丝毫遗漏,身体并无不适,刃伸手抚摸颈后腺体,那处肌肤相当平整,没有一丝咬痕,昏睡前的发情热则怪异地如潮水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