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眠jian/边缘性行为/强制/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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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割腿rou ·眠jian/边缘性行为/强制/高潮控制 ·小青龙血脉觉醒之前应该只有一根吧(沉思 丹恒常常做梦,同样的梦。 梦的开端是一片黑暗,随后无名的风将他墨染的视界吹起波纹,由远及近,汹涌的浪潮接踵而至。他感到自己像是被水面承托的枫叶,顺着湍急洋流落入深涧。 他总会在下坠时的失重中惊醒,这次也不例外。 老实说,那段重复枯燥的梦境远远称不上可怕。丹恒很快平复呼吸,习惯性地望向斜靠在不远处的冷肃长枪。 由于梦的搅局,他睡意未消,原本想要起身的动作更是未能成形,反而被温软地铺禁锢。左右今日无事,于是他打个哈欠,微微侧身再度沉眠。 可丹恒不曾知晓,就在他阖上双目之后,一片枫叶无声飘下,恰好落入他的掌心。那抹血红与他梦中所见无异。 资料室设备嗡鸣作响,为凭空出现的闯入者添加底噪,脚步声如梦中浪潮那样由远及近。丹恒却无知无觉,眉头舒展,陷入更深的幻梦。 他化身的那片枫叶依然在水面漂浮,被瀑布飞流直下溅起的水珠打湿。冷凝的泉水拂过每一寸叶片,又在不止息的颠簸中重新跌回深潭,消失不见。 在梦中,他被水流推向落满枫叶的岸边,那里站着一道人影,浑身透着狠戾。视角所限,他看不到那人长相,即便如此,他依然能够认出来者。对方信步向前,似要踏碎满地落叶。 “刃。” 丹恒兀自惊喘,下意识想要躲避,不过他预料之中的重踏最终没有落下。 待他缓过神,发现对方的脸近在咫尺——自己竟是被人捉住叶柄捡了起来。 刃对他的言语没有任何反馈,只是将他化作的枫叶牢牢握在手中,反复揉捻。 现实也是如此。 原本蔽身的薄毯被一双手掀开,丹恒的青白外套衣襟大敞,只剩贴身里衣严守防线,但收效甚微。刃仿佛从梦中照进现实,狂傲得如出一辙。他似笑非笑,退后半步,将丹恒溺于深梦的模样尽收眼底。 品鉴半晌,刃始终不觉满意。视线犹如刀锋,在丹恒周身冰冷地扫描着,试图寻找败他兴致的瑕疵之处。 平心而论,丹恒即便睡不安稳,身体也很乖顺,双腿放松合拢,胯上腰封仍旧好端端的,深黑上衣的下摆被束紧,衬得规律起伏的胸膛更为显眼。 他像一尊包装完好的精致摆件,在挑剔的收藏家眼中待价而沽。 可大多数情况下,光靠眼睛是挑不出错的。刃绕过床铺大步走近,直至鞋尖抵住丹恒的手背。 无辜的枫叶夹在中间,被他毫不留情地碾碎,丹恒的指尖也因此沾染到残存的尘屑。 刃垂眼凝视那处泛红的皮肤,没来由地占有欲作祟,想要用鞋尖碾磨,蹭掉不属于自己的碍眼印记。 “刃。” 他听到丹恒的梦呓断断续续,最清晰的莫过于喊他的名。这自然极大地取悦了他。 “时间尚早,那我们就慢慢来。” 他说完便蹲下身,深深看了丹恒一眼,转而屈膝顶开那双笔直的腿,再次俯身凑近。 “你逃不掉的。” 刃缠满绷带的手掌取代了那片枫叶,修长五指钻入微张指缝,牢牢扣紧,与他十指交缠。 “享受吧,我给予你的所有,包括痛苦在内。” 他带着由来已久的怒意,单方面宣告制裁,即刻生效。 热风催生烈火将枫林点燃,丹恒在梦中越过刃的臂膀窥见燎原天光,guntang火舌向岸边渗透,几乎就要逼近刃的裤脚。 他感觉自己也快被烧着,头脑愈发昏沉,急需降温。 然而刃比丹恒自己更清楚他的欲求,早已撩开碍事的贴身内衬,单手突入,直取空城。阻隔不复存在,胸腔里鼓动的心脏近在咫尺。刃以指为剑,对准心口比划。面对不设防的猎物,杀戮轻而易举,但他要的不止于此。 掌下的这具身体与其中承载的灵魂,于他而言陌生又熟悉。 他的右手仅仅是轻轻扫过,浅褐色的rutou就充血挺立,周围的肌rou也一阵颤抖。 “果然,比上次更敏感了啊……” 刃乘胜追击,干脆集中攻势,专心刺激一侧的弱点。胸rou被他不知收敛的亵玩搞得热胀泛红,甚至能隐约分辨出指印。当然,另一侧也不能幸免,正在经受更为过分的唇齿噬咬。肿胀乳粒艰难地在齿间挪动,却总是逃不过尖利犬齿的禁锢。 “唔……” 丹恒的喘息愈发急促,几次无意识地挣扎皆被刃狠狠压制。他也许感知到了危险,想并起双腿,结果倒是夹住了刃潜伏在他腿间的膝弯,方便对方继续深入。 青绿腿环标示禁区边界,刃却视而不见,膝盖上移,紧贴潮热的腿心肆意妄为。 阵线转移到腰胯,常年舞枪练成的柔韧腰线弧度刚好,手掌握上去正合适。刃随手拉开他的裤链,隔着层薄滑的布料掌控丹恒的欲念开关。灵巧双手极其恋战,在完全暴露的前胸和半遮半掩的腿间来回奔走,双线并进。 亲吻不是他们之间的必需品,简短隐忍的低喘才是最好的正反馈,刃居高临下紧盯他的唇瓣,验收一连串已然动情的呻吟。 脱离羞耻感知的丹恒忠于本心,受不了这样隔靴搔痒的慢性折磨,诚实地寻求快感,主动挺腰迎合。 “刃……好热……” 梦中烈火仍在燃烧,枫叶身不由己,在他人手掌圈成的牢笼艰难地保全自身。燎原火星时常与他擦身而过,留下灼烫的焦痕。 短暂疼痛好似激活了他的感官,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刃正在精准描摹叶片上每一道新鲜的痕迹。不过目的不是安抚,而是要他破碎。指甲掐弄的力度毫不留情,留下火辣辣的痒痛,点燃另一簇火光。 丹恒在多重刺激之下很快就硬得淌水,他的性器颜色偏淡,笔直干净,前端已经湿润,想来是忍耐许久。刃狎弄猎物的节奏不乱,甚至偶尔会故意停下动作,只为观赏丹恒急切寻欢却不得章法的生涩反应。他把控着所有,将亟待释放的进程一次又一次掐断,再施舍似地给予足量的刺激,构建无法逃离的快感循环。未曾如愿的不甘层层叠加,饶是向来冷静自持的丹恒也会乱了阵脚,词不达意地轻喘。 “别……停下……刃……” 这话自然会被曲解,刃嗤笑一声,手上动作加快,然后掐着他即将射精的瞬间箍住茎身,生生中断了攀向高潮的轨道。 “嗯嗯……唔……” 尽管弱点被反复粗暴对待,丹恒还是没有醒来。半褪的裤子卡在腿根,让他连蹬腿都困难。腰腹抽动摇晃,胸背也向上拱起,平日里淡漠无波的眉眼紧蹙着,纵容眼下潮红晕染全身。 刃难得顺他心意,空出右手,咬下手套甩在床上,从小腹开始安抚。丹恒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他的腰侧怕痒,只需要用指甲轻挠就能让他颤抖躲避。当然,最敏感的地方还得是前胸那两点rou珠,随便摸两下就立刻有反应,不自量力地顶着行凶者的掌心,不知算是反抗还是自我献祭。 总之,都在刃的掌控之内。 丹恒的胸被他连戳带掐,玩得满是红印,可刃还嫌不够刺激,用手指撬开身下男人的嘴,沾了满指口液,再回到那对入手温烫的胸rou按摩涂开。直到湿亮水光覆盖整个上半身,刃才算是满意,把先前推上去的内衬重新穿好,撤回流连于前胸的手,转而拉扯对方内衬下摆。他对这些事已然十分熟练。 rutou隔着衣料依然形状凸显,粗糙纹理带来的摩擦又是完全不同的折磨。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战火也从未平息。刃的胯下同样硬得发痛,不知何时被他放了出来,紧贴着丹恒的那根摩擦。 “刃……别碰……” 丹恒在梦里感觉自己连叶脉都被刃揉开了,那些他未曾感知过的细枝末节也受到远超预期的关照。真正的火星从他内部燃起,迅速燎原。 他无处可逃。 列车正在加速,这是即将跃迁的征兆。刃必须速战速决,他下了狠手,用缠绕左手的粗粝绷带覆盖两人性器顶端,打着圈地摩擦。丹恒痛得吸气,额发微湿,却始终僵持在兴奋临界点,未曾疲软。他抬手想要推拒,又被刃残忍的截断,最后只好圈住刃的手腕,无声讨饶。 见他吃痛,刃才真正满意,冷笑着解开绷带,给他些甜头。 这次通往巅峰的轨道再没有任何阻碍,丹恒射了不少,有些喷到了他的黑色内衬上,其余都被散落的绷带承接,没有在床铺上留下痕迹。 刃趁机把自己塞进丹恒的手里,同时俯身亲吻那双溢出许多喘息的唇瓣。 丹恒缩了缩手,但没能躲开被射满手掌的命运。 “时间到了,阿刃,他快被你吵醒咯。” 在女声催促之前,刃就早有预判。即便知道对方无意窥视,他仍是扯过薄毯将两人还未来得及善后的身躯完全遮蔽。丹恒似有所觉,眼睫颤动将要醒转。 “既然求而不得,就别沉湎于此。三番两次入侵列车,若是被他们发现,银狼又要抱怨我节外生枝。” 刃的手在薄被之下游移,熟练地将丹恒重新用层叠的衣物包裹如常。沾染精斑的内衬下摆刚好被腰封遮盖,丝毫看不出问题。刃盯着他脸上还未消失的潮红,伸手描画他眼下无法褪去的红痕,转瞬间神情又变得狠戾。指腹划过暴露在外的咽喉,他耳边仿若听闻脆弱濒死的呜咽。无论丹恒用怎样的姿态对抗,他的攻势都将如影随形。 “求而不得?” 刃收紧五指,狠狠扼住丹恒的脖颈。猎物呼吸受阻被迫张口挣扎的模样落入他眼里,又是另外一番美景。 这一次,亲吻是最优解。丹恒半梦半醒,骤然脱离令他窒息的掌控,自然主动汲取渡到嘴边的空气。刃放慢节奏,以退为进,静待猎物自己落入陷阱。 丹恒没有让他失望,顺着梦的余韵抬头补足两人之间的空隙,再次将自己献祭。 狂风卷起枫叶,将之抛向夜空,又看它在月光里下坠。 “此番美景,我势在必得。” 刃起身整理衣装,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他捡起满是脏污的绷带,帮丹恒擦净掌心,随后瞥向角落不显眼的长枪。这把武器曾经多次捅入他的胸膛,不过没有关系,他会将这些仇怨从它主人身上一分不少地讨回来。 绵长幻梦总算盼得终结,火线燃尽,留下一地尘埃。潭水微澜,推着一叶枫舟漂浮渐远。 列车准时进入跃迁坐标,短暂颠簸之后,到达预定航线。 丹恒被敲门声吵醒,不得不起身开门。他无暇深思经过休憩仍然疲累的身躯,也没有注意到枕边破碎的枫红残叶。 又或许是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