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经典小说 - 麒麟儿(纯百、和风)在线阅读 - 她的meimei(2)(SM)

她的meimei(2)(SM)

    “融野的第一笔,是jiejie教的。”

    亲吻jiejie的唇,融野顿感心口一阵酥麻。

    她知酥麻里有她想要的,是她与jiejie间不可言说的亲密,虽埋葬于从前,然终将由她亲手找寻回来。

    怪异的、不自然的、可怕却真真实实存在于自己体内的情欲。融野害怕它亦希望能被它占据、支配,她不必考虑这是否正确,不必悲伤曾视她为珍宝的jiejie恨她入骨。

    “jiejie,融野想要jiejie……”

    伸入软舌,jiejie仍不适应,仍生涩得如处子。

    虽育有二女一子,融野知道她的jiejie与丈夫没得闺中乐趣,也无意与其他男人女人床榻交缠,因而久不见面就会对接吻生疏。

    轻摄jiejie的舌,融野吮得柔缓,间或发出甜腻的鼻音,不成一字却含浓情。

    那时是jiejie握着她的手教她画画,现今她握着jiejie的手,教jiejie品味这世间无上的乐趣。

    “嗯……”

    起初生涩的吻渐入佳境,jiejie的舌绝不坐以待毙,她的进攻没个章法,融野换息不及遂被堵了回来。

    想解jiejie的腰带,竟叫她逮住手。要挣脱显是轻而易举,jiejie纤瘦,抵抗不了天生蛮力的meimei。

    可融野并不挣扎,轻笑一声后乖巧收手,“jiejie不准,融野就不解了。”

    反捉她的手来解自己的腰带,融野顺势倒下,倒在jiejie的身下。

    姐妹欢好,她不知对错,亦无人告诉她此事对错与否。

    长久的别离后那年那日于京都二条城相见,jiejie已为人母,已长成与“京松雪”分家家主所匹配的秀雅容姿。

    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时至今日融野仍未得到解答。

    她对jiejie怪异而可怕的性欲,当它翻涌上来时,兴奋外更多的是惶恐。在别的女人那断无相似感觉,只和jiejie在一起才尝得到。

    是因为想与jiejie交欢才惶恐,还是因为惶恐才想交欢,才喋喋不休,才想用最熟悉的手段抑或说是方法暂时平息它。

    手掌抚上jiejie的脸庞,迷茫中融野寻觅到了独属她的昔日温柔。

    “融野想要jiejie的疼爱,也只要jiejie的疼爱……”

    半张吻到灼热的唇,融野声声唤着jiejie。

    她的xue因渴望而sao动,血液因情欲而沸腾。肌肤发热,微痒,迫不及待地要jiejie鞭笞她yin荡的rou体,用硕大的假阳具捣毁她埋藏无尽yin欲的rou渊。

    她知道将要面对什么,那正是她所期待的,是jiejie必定会应允她接受她的。

    “背过去。”

    “是,jiejie。”

    遵从jiejie的命令,融野翻身转背。

    纯白衣衫潦草斜挂臂膀,她负手于臀上后腰处,半跪立身,雏鸟般将膀一抖,永仙遂得见不似人间凡物的女人的rou体。

    “这样可以吗,jiejie?”

    线条极美的背于灯火下折出阴翳,在meimei看不见的地方,永仙的眼中折出近乎虔诚的炽热,胸口充溢手绘圣母抱子像时所没有的热。

    解落下的腰带,永仙用它一圈圈缠上融野的手腕。

    “嗯——”

    不经意的闷哼招来jiejie的不耐烦,她系得愈紧了,融野也愈绷紧两肩和腰腹。

    耳闻铃铛碎响,融野回首。

    “含住,不许掉。”

    铃铛声响在内里,其外却是象牙白的浑圆小球。

    两手绞缚,不得动弹,融野俯身,以贝齿叼起永仙手中圆球。

    “jiejie是嫌我话多吗?”

    模糊的语声,融野为之逗乐,险纵圆球掉落。

    不以言语理会融野的聒噪,冷视她泛透歉意的眼,永仙的指尖扫茂丛而过,自她小腹上移。

    “唔……”

    jiejie是用了力的,指尖划过的肌肤现出红痕。

    鼻喘yin息,红痕一道又一道,融野的胸脯起伏不定。她的手不能动,嘴不得喊,只好躬身弯腰,一个不稳即向前倾倒,栽入jiejie怀中。

    “哗啦”一串响,圆球随之掉落,于蔺席上艰难滚动后再无声息。烛火映照下象白色微黄,津液残留其上,闪着肮脏的光。

    “说了不许掉,没听到么。”

    “是融野不好,jiejie请原谅。”

    jiejie冷声训斥,融野非但不感悲伤,反因那圆球肮脏的光泽,因荡漾内心的浓重耻辱而格外兴奋。

    收腹挺身,吻过永仙的嘴角,融野再度衔起掉落的象白色圆球。

    “都是融野不好,但请jiejie责罚。”

    伏身跪膝,她撅高两腿与臀,双手绞绑于后。手腕勒得不舒服,然融野浑不介意,她只在乎她被分家号令的耻辱,只在乎jiejie的冷嘲热讽和刺穿人心的冰冷目光。

    分开双腿,yin液从xue口沿腿根流淌,她越是塌腰就越是能感到那液的倾涌。

    “啊……”

    jiejie明明都还不曾动手,就好像已给予了她满满的爱,填满她的xue,抚慰她哭喊着为梦魇所扰的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