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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总略带yin意地笑着,他把一些沐浴液倒在手上,抹在小耗子的腹部、阴部,然后来回在那些敏感区域摩擦着。曾经,徐总只是那么不咸不淡地摸过几次小耗子的jiba,有一次两人喝酒喝高了,互相玩弄了一会对方的jiba。而这一次,两人都非常清醒,那一层窗户纸似破非破,看来这小耗子要的就是这种似捅非捅的效果。徐总想,干儿子,不就是拿给自己玩的吗?以前那么爱他,可真是把他当成亲儿子了,现在也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了。想着想着,徐总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雷之皓此时已经沉浸到了那种被父亲呵护和被情欲煎熬的享受与痛苦之中。这一对矛盾体是如此长久地伴随着他,以致于成为他的巨大的心理负担。他今天决心打破这个魔咒。干爹的手游刃有余地行走在自己的身体上,每次滑过guitou和肛周时,都让他震颤不已。他的性欲并不强,一个月也许只会自己打那么一到两次,对周围的男女同学丝毫不感兴趣。只有这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干爹让他从内心里折服。实际上,他早就发现干爹喜欢自己,那种喜欢已经超出了普通的父爱,他甚至发现几次干爹喜欢偷偷地去闻他的鞋袜和内裤的味道。干爹不在时,他把干爹电脑里的同志视频全部都看过了,每看一次,就加深了他对同志感情的印象,他慢慢发现自己开始喜欢上了这种莫名的感情。干爹的双手照顾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小耗子真地十分享受。当他们冲洗完毕,回到床上时,两人已经忘却了彼此的身份,互相拥抱在一起,彼此的jiba都硬挺着。小耗子的身体蠕动着,脚趾上的指甲划过他干爹的小腿。徐总突然感觉有点疼,起身盯着小耗子的双脚,说:“你看你,脚指甲那么长,也不剪。”小耗子故意把双脚伸到干爹怀里,“就是等着干爹给我剪。”干爹伸手抓了一把小耗子的小硬棒,转身拿出指甲刀,准备帮小耗子剪脚指甲。小耗子则十分惬意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享受着。徐总把小耗子那硕大的左脚抱到手中,这只脚非常润滑和光洁,脚趾细长白嫩,脚板厚实多rou。徐总故意用自己的guitou接触着那脚后跟,然后开始认真地剪。小耗子的脚此刻非常的干净,除了沐浴液的清香,没有一丝味道,可是当徐总给小耗子剪完以后,无意中抹了一下鼻子,才嗅到自己的手指上还是有挺强烈的味道。这让徐总逐渐蔫下去的jiba又开始迅速抬头。徐总看了下小耗子,他似乎已经睡着了,yinjing缩成一团,真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徐总轻摇着小耗子的腿脚,唤着他的名字,小耗子了没有什么反应。徐总忽然想玩玩小耗子的脚,这是他长久以来的幻想。他开始大胆起来,向床尾退了退,伏下身去,逐个地闻着小耗子的十个脚趾。仿佛只有两个大脚趾上残留的味道最浓烈。他又把脸趴得更底,去闻那脚掌心,那里却没什么味道。徐总出了口气,看着被自己洗得白白净净、修得整整齐齐的两只大脚,闻着那两只大脚上飘来的味道,徐总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他缓缓地用舌头接触着小耗子右脚的大脚趾,一点一点,由浅入深地舔舐着那粉红、圆润和坚韧的脚趾,又用整个口腔包裹住那脚趾,任其它脚趾戳在自己的嘴边。他用舌头挑逗着那脚趾,如同在耍弄一个巨大的guitou。含了一会,徐总开始对付其它那些脚趾,他一会儿含着其中的一两个脚趾,仿佛用舌头在给那些脚趾洗澡,一会儿又用手按着那些脚趾,仿佛弹着钢琴一般,一会又将舌头伸进脚趾缝隙,舔着那些粉嫩的部分。徐总忘情地侍弄着那一双大脚,从脚趾到脚掌,从脚背到后跟,直到脚趾上再也没有任何怪味,一片潮热。当他做完这些工作时,徐总感觉自己身下一片濡湿,一看,是自己分泌出的液体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这才有些惊慌。正纳闷小耗子怎么一直没有反应,徐总已经穿过小耗子竖立的jiba看到了小耗子双眼中调笑、yin荡的成份!徐总一下子仿佛才从睡梦中惊醒,有些羞愧和恍惚。这干爹当的,算怎么回事啊!徐总感觉自己的jiba正在失去重量,仿佛坠进了深渊。朦胧中,听到小耗子在耳旁说着:“干爹,喜欢玩我的脚就多玩会吧,干儿子整个人都是你的!”飞机到北京只需一个小时就到了。下了飞机,徐总和陈涛连忙赶往中间公司那里,经过一系列步骤,最后又交了一大笔钱,终于落实了签证的事情,明天就可以拿到了。徐总心里挺高兴的,从大厦里出来,一把搂住陈涛的肩膀,“你同学介绍的这家公司还不错,办事也爽快,走我们去庆祝一下。”陈涛陪着笑,“好在有惊无险,前段时间联系不上他们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吃了我们的定金就携款潜逃了呢!”徐总一听到“携款潜逃”四个字,心里一咯噔。可陈涛一点也没注意,还自顾自地说:“徐总,我们还是找宾馆先住下吧,庆祝完了,天一黑,更找不着北了!”徐总嘴里应承着,正好附近就有一家四星级的,唉,北京的四星级的,也就那么回事,凑合着吧。登记时,陈涛还是按照老规矩,要给徐总单独要一个房间,徐总在一旁说,不用,就一起住吧,俩人说会话还热闹些。可是服务员说没有标间了,只有商务单人间,大床的。陈涛面露难色,侧头看着徐总的脸色,徐总有些不耐烦地说:“单人间就单人间,凑合一晚上就完了。”陈涛硬着头皮,准备好晚上和徐总同房。老早就知道徐总的特殊爱好,也给徐总安排过几个人,可是今天晚上要和徐总挤到一张床上睡,陈涛心里直打鼓。进到房间里,发现这个房间倒是不错,很宽敞,电视是液晶的,水龙头金灿灿的。偌大的房间,中间摆了一张床,显得有些孤零零的。洗漱一番后休息了一下,两人也觉得饿了,便离开宾馆去吃晚饭。晚饭上,知道陈涛的酒量大,徐总有意要多灌他几杯。徐总和陈涛都兴致颇高,两人相谈甚欢,徐总许诺这次从国外回来就向党组提出任命陈涛当集团办公室主任。酒足饭饱,已经快九点了,徐总半醉着说要带陈涛去一个地方开开眼界。陈涛也不好拂上司的意志。徐总招呼着的士,告诉司机一个地名。司机载着他们东绕西绕,来到了一条比较僻静的街道拐角处有一座酒吧,徐总轻车熟路地带着陈涛进去。是一个相对安静的酒吧,陈涛四处打量着,很快发现这里全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他明白了,这里一定是徐总的老地方。陈涛一进来,就发现有人盯着他看,盯着他和徐总两个人看。陈涛一下子有些紧张。徐总却若无其事地找了个地方坐下,要了些饮料。徐总让陈涛放松些,说呆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