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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点头,臣立刻派兵前去,凯旋归来后,十年,我不会加入任何一场战争,你也不许让任何人来打搅我!”“大胆顾纪年!你可曾记得你说过,要护朕一世周全,护燕洙万年昌盛!”帝王一掌拍在那红木桌上,砚台里的墨水溅透了桌上的好几张宣纸。顾纪年站起身来,他比帝王要高大出许多,眼神中充满着杀意。“臣说的帝王,可从来都不是你。”“你!”“怎么?砍我的头啊?只要你一声令下臣可就人头落地了。怎么?不敢杀我吗?”顾纪年步步逼近,帝王叫喊着不远处的侍卫,侍卫冲进来的时候顾纪年也不紧不慢,他慢慢转头,看着两个带刀侍卫。侍卫见了将军竟不敢动弹。顾纪年冷笑。“陛下,臣以为您是知道的,您在这朝中的地位,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他凑近发抖的帝王,“只要我想,你这位子就是我的,我这是在给你脸,不要不知好歹。”见帝王靠在墙角不敢反抗,顾纪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提醒了他十年不可打扰的约定,便扬长而去。在顾纪年的记忆中,这场战役名叫南北边境争夺战,岭邱国只要夺下那片疆土,稍作整顿,不出两年便可继续向着燕洙国的国土前进,随后慢慢吞并燕洙国。这场战争打了五年多,顾纪年可等不了那么久,他打算加大兵力,从禁卫军中挑选出精英,再做高强度的训练,争取三年之内结束这场战役。必须要在石英十五岁前做好这些事。“将军,你不开心吗?”顾纪年在教石英写字,可脑子里一直在想他的前世,也就是顾将军。这场战争不是一帆风顺的,中间有些小失误导致差点被敌军元帅翻了盘,顾纪年想起这些细节后把它们一一写下,这样就不会有失误了。“啊,石英,我想和你说一件事。”他坐在石英身旁,他的男孩认认真真的在写顾纪年的名字。“好看吗!”石英没有听见顾纪年的请求,他练了有些时日的书法全部都是顾纪年的名字,终于有一张他比较满意,就马上拿出来给顾纪年看。“好看。”不愧是我的石英。得到夸奖的男孩笑得很是开心,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石英,我有件事想和你说。”看见石英因为他的陪伴而变得开心,他忽然有些不想说这个话题了,但是这件事必须让石英知道,因为出征的时日可不是一天两天。回来的时候,石英可能已经大变样了。“嗯?”“帝王派我去边境驱赶敌军的入侵,可能.....要去好久。”顾纪年看见石英停下了手里的笔。良久后,石英轻声开口。“明天走吗?”“嗯.....”“要去多久?”“三年,我保证,三年之内一定回来!”顾纪年搂了搂失落的男孩,他不断向他保证。“三年.....那你不要骗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顾纪年一脸委屈的看着男孩,石英放下手里的笔,勾住了将军的脖子。“再陪我去逛一次庙会吧!今天是我生日!”今夜的庙会格外的热闹,石英没有立马跑去他这些年来一直光顾的果糖店,反而是拉着顾纪年跑去了有很多彩纸和小包的店铺。顾纪年看着他买了好多的可爱小布包和五彩斑斓的纸,心中有些不解。“将军,我们再去放一次莲花灯吧!”顾纪年笑着点点头。他开始自恋的以为石英会许什么让他心花怒放的愿望。随着纸船落入水中,荡起一圈涟漪,石英双手合十,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话。“许的什么愿啊?”顾纪年一脸坏笑的凑近。“当然是让jiejie早点回来啦!”顾纪年听后,‘哼’了一声,生气的背过身去。石英认认真真的许了一会愿后,发现自己的将军好像真的不理他了。“将军?”“哼。”石英第一次对‘幼稚’这两个字有了概念,面对撒娇的顾纪年,他有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将军,回府吧,我送你一个礼物!”石英神秘兮兮的晃着顾纪年。礼物?顾纪年看向他。“走啊,不过你要等一会,我还要换件衣服。”换....换衣服....刺激.....就这样,被骗出来又被骗回去的顾纪年傻傻的在卧房等了好久,手撑着下巴开始各种瞌睡,有时候突然惊醒,他都觉得马上就要出兵了。“将军,石英公子让你去荷花亭。”门口的敲门声伴随着侍女的喊声,顾纪年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赶紧开门,侍女又重复了一遍方才说的内容。顾纪年点点头,侍女便退下了。其实现在不是很晚,大概是八点多的样子吧。但是府上已经很静了,顾纪年不喜欢吵闹,所以府上的人每到这时都会安静下来。顾纪年一路走着一路想着,他的男孩会给他什么礼物呢?如果是展示前不久教他的一套拳法,或者是兵道,顾纪年一定会很开心。来到了荷花池,池边的地上摆满了蜡烛,正巧今夜只有微风,烛火便轻轻摇曳着,顾纪年远远的就看见了石英站在池中的亭子里,他身着金色薄纱,那衣服看起来像是比他年纪还小的孩子的,所以他穿着很短,小腿全都露出来了。他就静静的站在亭中,看着踱步而来的将军。一阵细细的微风吹起,石英的裙摆随风飘荡,地上的蜡烛没有被吹灭,依旧亮的令人舒适。舞衣。他想起了石英的红色舞衣,那件衣服仿佛会哭泣,诉说着石英千年以来的恨与怨。而此时,他穿的金色薄纱,不同于那件红色的蚕丝衣,十二岁的石英穿着不如成年后的石英妖艳诱人,现在的他显得更为清纯,美好。他这是要做什么?见将军慢慢靠近,他晃动起手臂,透明的薄纱随着他的动作被撑起,那是一支入阵曲。他会跳舞....这么小就会了?随着身体的旋转,纱裙也跟着摆动,带起的风晃动着烛火,熄灭了他周围的一片光亮。男孩舞技不湛,却看的将军痴了迷。一曲终了,男孩转的有些头晕,他站起来的时候更是如此。就在他快要跌在地上时,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什么时候学的?我是让你习武,不是让你习舞。”石英嘻嘻一笑,他勾住将军的脖子,就像这些年来一直做的那样。“jiejie教我的,不过我跳的没有jiejie好,jiejie是这个世界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