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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而不是东西在飘。“你们几个等一下。”他进到房间,石英指着电视机。顾纪年拍打了几下,没反应,果然坏了吗,毕竟都好几年了的老电视了。“你要看什么,去客厅看。”“你们不是在工作吗?”“谁跟他们工作了!走,去看大电视。”两人走出房间,那三人齐刷刷看向他们。顾纪年有点莫名紧张,石英倒是很随意,身体直接穿过吴天华,坐到沙发上,顾纪年傻了一会,又赶紧过去开电视。“喂,我们和你说话呢,怎么开始看电视了。”“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而且身为警察居然办不了案,当心被人笑话。”“开玩笑!”吴天华反驳他傲慢的语气:“我们可是十梓县搞事三人组。”“本来四人组的,但是你后来走了。”李庆赶忙补上一句。顾纪年觉得不得不拿出杀手锏了。“我还是侦探事务所杠把子呢!走走走,警察和侦探,至少在本国,不是一路人。”本来想提醒他们“我应该在你们的抓捕名单里,所以你们有必要和我保持距离”的顾纪年万万没想到,这三个人的脸皮是一年比一年厚。“那好办啊,你帮我们做事,我们不抓你。”他们好像刚才还为没法请动顾纪年而烦恼,现在可好。顾纪年气的脸开始抽抽,就差拿着扫把把他们轰出去了,沙发上的石英也憋着笑。“出去....”“我们委托你行了吧!给你钱,帮我们做事。”许晨晨二话不说潇洒的掏出(吴天华的?)钱放在他桌上。顾纪年挑眉。吴天华的老爸可是企业总裁啊,这张卡里的数字估计不小。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到底是什么事,非他去不可。该不会又闹鬼吧。吴天华眼看着钱被顾纪年笑着收入囊中。禽兽!刚才的决绝呢!你的尊严何在!?一千块钱呢!“可以,案情说一下吧。”本月26日中午家住在十梓县东区天山路东路的十五岁女生刘凡放学回到家中,发现她的母亲霍媛死在缝纫机前,一只手被订在缝纫机的针上。吴天华等人接到警后迅速介入调查,发现家中没有任何财产损失,尸体身上也没有任何搏斗迹象,霍媛,39岁,无业,家庭妇女,平时依靠给人做裁剪包缝贴补生活,没有任何不良记录。她的客户基本上就是楼内的邻居。现场发现有大量奇怪的水痕,不属于人类,经检验是青蛙的足迹。根据小区目击者陈述,当天上午一直在下雨,有一个陌生的身穿绿色雨衣的成年男性进入过这栋楼,但是不是进了霍媛家房门就不知道了。除此之外,有很多人都声称的确是有一个陌生人在这一个月内经常出现,而且好像每次都是在下雨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有人看见过这个人的面部特征。“就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那个神秘人?”“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许晨晨收起档案。“你们还怀疑其他人?”“来,我给你看。”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着霍媛那一栋楼的邻里关系图以及她的家庭成员。“刚才也说了,霍媛的客户基本都是楼内邻居,所以这栋楼房的人都有嫌疑,而且男性最大。”顾纪年点点头。“她的女儿今年初二,丈夫是在药厂工作的,月收入也在六千左右,薪水不是很高但生活绝对富裕。如果动机是劫财的话.....”“不对,不是说她的尸体没有搏斗迹象吗?”顾纪年问。“话是没错....”所以,他们决定下午一起去小区找死者家属和邻居,最重要的是报警人刘凡。三人先回警局联系那小区的保安,说要查看监控,顺便把小区外的监控也一起看了。顾纪年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出房门才想起沙发上卷着一个“人”。“我出去了哦,大概晚上回来吧。”见石英没有回答,他凑近和他坐一块,发现电视上正放着现代战争片。顾纪年轻笑:“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这都什么呀....”“嗯?”“这里面都不是真的吧?”石英委屈的问他。顾纪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认真地教他:“当然都是假的,都是叫演员演出来的。”“难怪。”他坐端正,“虽然很羡慕你们打仗的时候有biubiubi的厉害的武器,可说真的,就算有枪,打仗也没那么容易...”他夸张的用手指做出手.枪的可爱模样,逗得顾纪年一阵笑。“所以啊,这种瞎扯的东西就不要看了,我今天不一定回来吃,你电视也别看得太晚。”劳资的电费在燃烧啊!他正准备离开,忽然被拉住了衣角。“顾先生,我这几天一直在看新闻。”顾纪年回头,刚想安慰几句。“我们的国家变得那么强大了,而且团结了起来,真好,再也不会被欺负了。”石英抬头笑了起来,阳光照进来,却直接穿过他的身体,照在沙发上。国是强了,但有些基本的东西也变味了....他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难受,关于石英的过去,在能看见并碰得到他的这半个月不到的相处里,他都没有问过他,对于鬼魂的敬意和畏惧让他一开始有些尴尬,不太敢与他说话。而石英每天都会做好饭洗好衣服,空余的时间就坐在沙发上看时事新闻。才发现,他有好多问题想问。比如你为什么不离开这房子?你还有朋友的后辈活在你知道的地方吗?虽然可能都四散的找不着了,族谱什么的或许也早已丢失.....还有,你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不去投胎?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留恋?猛然想起,鬼魂在完成夙愿后,都会升天消失。石英死于战争,而如今他也看到了,全国统一,民族团结,他现在通过电视也了解到了,并且很开心。那,他是不是要消失了?“石英。”“嗯?”“你在这里,住多久?”他愣住。“哈哈哈哈,顾先生也怕一个人啊~”他轻松的语气让顾纪年觉得他并没有消失的可能,稍微放下心来。“我是物缚灵,被束缚在一样东西上,是不能离开它十米远的。”第一次,他和他说了电视以外的,关于他自己的事。或许,他也在慢慢打开心扉。“什么东西?在这房子里吗?我怎么没看到?”“嗯....不给你看!”顾纪年无奈。算了,工作去吧,反正这家伙也走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