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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刻着各种不认识的符号,也不知取了多少,哭笑不得:“一个名字费这么多心思,这要怎么挑?”伏尧认真道:“不是一个名字,这是我的繁衍计划,当时暂定生这些。”“……这么多?!”“也不多吧,按一个部落人数取的。”怎么也得生一个部落吧。阮小西:“……”他两眼一黑,险些要晕过去。伏尧当他困了,俯身亲亲他,等他睡着了才抱着自己那堆陈年旧宝贝去书房,在灯下苦苦翻译旧迹,长子名字要慎重,得挑最好最有寓意的。第二天伏尧办事回来,穿过正常的庭院大门,在正门外震住了,再三确认没有走错地方:原本漂亮古典的欧式木门的顶端和两侧,贴上了整整齐齐的红底黑字对联,上联是“少生家幸福”,下联是“优育国文明”,横批“只生一个好”。他盯了片刻,认出那是阮小西亲自提笔,犹豫着推开门,再次被眼前的场景刺瞎了眼:家里几乎被鲜红色的横幅包围,黄色正楷大字,条条诛心,字字泣血,充满了光荣的社会主义红色气息。“优生优育,少生少育!”“幸福生活从优生优育开始!”“坚持以人为本,提高优质服务,保障公民权益!”等等。伏尧:“……”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果然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当晚他再次挑灯夜战,被阮小西勒令写两千字思想汇报,深刻反醒自己的错误,贯彻落实社会主义新思想,废除封建糟粕。***阮小西一个人在家里,不敢让自己闲下来,一闲下来就胡思乱想,便到周槿专栏逛逛,发现他给自己写的那本伏黛同人不但增加了几十万字,而且还在连载,他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了,当初明明跟自己说好伏地魔出车祸林黛玉就回心转意he的,结果后面还有一长串。万万没想到周槿居然改了原定结局,伏地魔出了车祸,但并未被送到医院,不仅孩子流产,灵魂也被撞得四分五裂,分成七个部分,最主要的一个部分飞到了英国,被一个叫邓布利多的魔法师发现了,养在一个戒指内,伏地魔在魔法师家中耳濡目染学会了魔法,渐渐黑化,想要报复林黛玉,然而林黛玉早年居然在英国魔法学院留学,是个厉害的魔法师,于是伏地魔寻到了自己另外六个部分的灵魂并全部制作成魂器,离开邓布利多家,开始了自己的复仇之路。而在英国的年轻人哈利跟邓布利多认识,得知了这一消息无比震惊,同林黛玉对峙,得知真相的林黛玉痛心不已,走上了寻找魂器的道路……他不由产生了“这都能圆到原著”的荒谬之感。而且伏地魔为什么流产了?!什么时候还有这项技能?!他捂住肚子,眼前一片刺目的血色。看完之后更忧郁了。他又有了困意,但不愿意睡觉,便跑到庭院里折腾花花草草,正是春末夏初的时候,粉红的月季和雪白的绣球花才开始绽放,一半都是合拢着的花骨朵儿,阮小西拿着洒水壶仔仔细细给每株植物浇水,摸摸细腻光滑的花骨朵,不由自主望向自己的肚子,总觉得怪怪的。他浇完花,见今天的日光正灿烂,落在身上暖洋洋的,许多花骨朵儿都展开几片花瓣,便变成一株未开花的月季凑在月季丛旁边,也跟着晒太阳。晒着晒着很快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是自家庭院,满是修剪整齐优雅的花草,自己正是一株月季,只不过光秃秃的,在周围顶着粉的白的花朵的同伴的映衬下黯淡无光,他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焦虑不安,然后就看见月季们都脱离土地动起来靠近他,将他围成一团,挤得水泄不通,并开口说话,焦急地催促他:“你快开花呀,快开花呀。”月季们声音很轻,但是这么多凑在一起,就像蜂群一样让人心烦意乱,阮小西被吵得头晕,抵触情绪愈发严重,他正要反驳,觉得头顶一阵痒意,有什么东西从他头顶钻了出来,虽然不疼,但也吓得他惊慌失措,想要伸手拔掉,却没有手。“小花出来啦,小花出来啦。”月季们欣喜道,并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满院都是欢呼。我开花了吗?阮小西惊恐地想,视角发生了变化,他能看到自己的头顶,果然长出一个娇滴滴的粉嫩的花骨朵儿,偶尔路过一阵微风都刮得它颤颤巍巍。花骨朵儿无比害羞,扭了几下才微微绽放,奶声奶气问他:“你会喜欢小花嘛?小花想出来啦。”“我一点都不喜欢你。”阮小西生气道,“一点都不想见到你。”花骨朵儿没有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愣在那里,连满庭院的花草听到后都震惊住了,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一片死寂。它受到巨大打击,反应过来后立即枯萎成凋谢的模样,“嘤嘤嘤”哭了起来,枯萎的还未长全的花瓣一片片剥落,最后只剩一根光秃秃的绿茎,也一歪掉到地上,消失不见了。月季们很快散了,阮小西也意识到自己太凶了,似乎做错了什么大事,心慌不已,大脑一片空白,接着庭院不见了,花草不见了,甚至扎根的土地都不见了,身下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仿佛将周围一切吞噬了,他在不断往下掉,永无止境地坠落,失重感让他有种将死的绝望感,恐怕是要堕入地狱。“怎么睡在这里?”他听到伏尧的声音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从模糊到清晰,这才有了自己的意识,拼命乱抓,接着双手被握住,他睁开眼,回到了现实中,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人形,躺在花丛间。此时已经快到傍晚,今天的云呈鱼鳞状密密分布,被太阳的余晖渐渐染成金色的晚霞,伏尧蹲在他旁边,见他面容惨白,神情慌乱,满脸的汗,细细看还有泪痕,心下一惊,抹掉他的眼泪:“这是怎么了?”阮小西死死抓住他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还沉浸在梦中,一时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才说:“来晒太阳的,就睡着了,做了个噩梦。”“什么梦?”他做梦一般是有兆头的,伏尧不免重视起来。阮小西踌躇了一下,隐瞒了花骨朵的事,只说了自己掉进黑洞出不来下不去。伏尧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是什么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