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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坏消息吧”宣晟坐到他旁边,冷静的看着他,“王空空,大夫说你要死了”王虚实闻言吞口水都差点将自己呛到了,“你委婉点行不行?那好消息是你找到医治我的方法了?”宣晟摇头,“不是”王虚实一愣,“恩?”宣晟道:“你买的那副棺材总算是没浪费”王虚实一拳打在他肩膀上,“你还有空说笑话,还不赶紧帮我想办法,本公子风流倜傥,不能死”宣晟一脸为难,“你..把风流倜傥四个字收回去吧,你脸皮这么厚,黑白无常都要被你吓退了”王虚实见他为难的模样,往床上一躺,哎哟哎哟的大肆叹着气。宣晟拉了他的手,摸上了他的脉,摸了一盏茶的时间,王虚实叹气都叹累了,问他,“诊出什么来了?”宣晟摸了摸下巴上长出来的小胡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看是喜脉啊”王虚实看着他呵呵的嘲讽一笑,无语的问他,“是个啥?”宣晟沉吟了片刻,“天象说,是个狸猫”王虚实将手一缩,也不说他说闹了,一下子坐起来,“还不赶紧想办法找滕奇去”宣晟也不开玩笑了,却还是忧愁,“滕奇,腾胜,两兄弟二十几年前就不知所踪,怎么找?”王虚实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知道吗?”宣晟道:“你去问啊,他不是看上你了吗?”王虚实道:“我功夫不好,他又会武,还是等领子他们来了再问吧”“你不怕?”王虚实笑得一脸自得,“你不是许我丞相之位吗,怎么舍得让我死?”宣晟一拍他的肩膀站起来,“躺着,本公子去给你问”说罢,拄着棍子便跳了出去。王虚实看着他踉跄的背影,眼中有些幽暗。宣晟找到了正在医馆中闲逛溜达的牛余余,“聊聊”牛余余欣然应了,两人回到屋中,宣晟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的问他,“滕奇在什么地方?”牛余余似乎知道宣晟会问,半点吃惊也没有,答得更是十分爽快,“不知道”宣晟盯着他,眼中有些疑惑,“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谎”牛余余笑着反问他,“我哪句话说谎了?”宣晟问道:“你武功很好,却痛快的败于我手,为什么?”牛余余觉得新奇,甚至还莫名的笑了笑,“我技不如人,这也算谎?”宣晟道:“你说你们闭山不出几十年,那山中的米面从何而来?”说着一伸手止住了牛余余的话,“我看过整个牛头山,并没有种稻谷。牛头山塌方了,张彪子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可你却毫发未损,除非你知道近路才可能那么快下山。我花了三天才走出来,竟然还能在路边遇见你,你是故意在等我。十年前那个故事也说得漏洞百出,打了十年,竟然不知死对头的底细?那个婴儿就是滕奇吧?牛飒风墓碑都旧成那个样子,你却说他才死,总不会他活着时就将墓碑都刻好了?”牛余余笑道:“还有吗?”宣晟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敬佩天下第一夫子,可你自牛头山下遇见我,关于他的安危一句也没问,张彪子你都不愿救,但你却愿意帮我,这些事不够奇怪吗?”牛余余皱眉想了片刻,点头说道:“确实有些奇怪”宣晟不想追究牛余余为何骗他,他只想找到滕奇,于是问道:“所以滕奇到底在哪儿?”牛余余两手一摊,一幅爱莫能助的无奈表情,“我也在找他”宣晟紧皱着眉头,直直的盯着他,“什么意思?”牛余余道:“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我和他从小算是一块长大的,我的功夫还是腾胜教的,但父亲确实与腾胜定下约定,就封了山,滕奇外出闯荡,十几年前回来了,但后来他就不知所踪了,我一直在找他,我见你与王虚实在一起,想来也是有地位的人,我等你不过是想找你帮忙而已”说到此,宣晟还是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说谎?”牛余余倒是说得很是坦然,“一开始我又不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说真话?”宣晟听罢竟觉得有些道理,随即又问道:“滕奇真的是医术大家?”牛余余道:“他从小对医术确实挺在行的,那时前去陵阳山求医的人也很多,不过我偏爱练武,这些事情并不关心”宣晟问道:“他去何处没告诉你?”牛余余无奈的笑道:“他要是告诉我了,我还用找他十几年吗?”“你找他做什么?”牛余余道:“他突然不见了,作为朋友自然着急”宣晟问道:“怎么个突然不见法?”牛余余道:“就是有一天他出门,然后在没回来,音讯也全无了”“他出门去了何处?”牛余余摇头,“不知道,他没说”宣晟又问道:“他什么时候不见的?”“十六年前”宣晟锐利的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牛余余坦然的回看着宣晟,“我还指着你帮忙找人呢”宣晟问道:“我为何要帮你?”牛余余道:“因为我也帮了你啊,要不是我你能活着走出那片死林吗?”宣晟问道:“陵阳山庄的事你知道多少?”牛余余道:“不多,自腾胜走后,段随夫妻接管陵阳山,我们也不出山了,就与陵阳山在没有往来了”宣晟脑子一动,快速的问道:“段随是什么时候来陵阳的?”牛余余也快速的答他,“二十五年前”“段夫人是何时去世的?”牛余余道:“来陵阳六年后”“怎么死的?”“病死的”“她与段随感情如何?”“如胶似漆”“段夫人的黄金蟒从何处来的?”“据说是从家里带来的”“他们有几个孩子?”“两个”“叫什么名字?”牛余余摇头,“不知道”宣晟看着他,“最后一个问题,陵阳山庄是怎么建起来的?”陵阳山庄如此恢弘,又建在高山之上,且不说陵阳人少,就算雇人没有大把的银子也是建不成的。牛余余眼神忽的一暗,端了茶杯垂眸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不知道,那时候我们已经闭山不出了”宣晟盯着他看了半晌,沉思了一会儿,没什么问的了,便开口下了逐客令,“行了,我问完了”牛余余也没再留,干脆的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的月色,说要去隔壁看望张彪子。牛余余走出去,宣晟耷拉脑袋趴在桌子上,一脸沉重,滕奇不见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不见了?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