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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带了一个人去摘瓜,回到寨中,抱着瓜到了厨房,切开一看,喔豁,红白相间的,没熟。又拿一个来切,还是没熟,连切了五个,都没熟,摘回来的瓜都切完了,一个能吃的都没有。另一个胖小兵见状有些慌神了,问道:“这可怎么办?要不再去摘几个回来”胖小兵道:“这么多都没熟,摘回来也没用”“那怎么办?等着挨踢吗?”胖小兵在厨房看了看,看到一罐白糖,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让人帮着将瓜切了,洒了厚厚的一层白糖上去,白灿灿一片,看上去奇怪得很。旁边的胖小兵有些担忧,“这能行吗?”胖小兵道:“就说这是我们山寨特有的瓜,反正甜就行了”胖小兵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吃瓜甜就行了,于是两人坦坦荡荡的端了一盆西瓜进了屋中,此时宣晟与王虚实正坐着发呆。宣晟正想着怎么让牛余余开口,王虚实就想着他的瓜,看见胖小兵端着的西瓜,白拉拉的,微微皱眉,“不是叫你们摘最熟的吗?”胖小兵将西瓜放在桌子上,“这是我们山寨独有的瓜,叫..”胖小兵脑子一转,“叫牛瓜”作者有话要说:与正文完全没有关系的小剧场:王虚实:各位观众大家好,今天由我天下第一大帅哥王虚实,实时为大家转播天气预报,今天的天气呢,是晴转多云,多云转阴,阴转小雨,小雨转中雨,中雨转大雨,大雨转暴雨,暴雨转雷阵雨,雷阵雨转龙卷风,龙卷风转晴,晴转多云.......两个钟头后...王虚实:..依旧还是晴转多云,多云转阴,各位观众请注意,由于台长又要拖欠工资,以上一段话除了天下第一大帅哥王虚实,其他的都是废话。.......什么?刚才是小道消息,台长要发工资了?王虚实: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哎,哎,别转台啊,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哈哈哈,不愿意?那我只有提前十二个月祝大家新年快乐,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第69章塌方王虚实半信半疑的吃了一口,上面的厚厚的白糖甜得他胸闷气短的,嘴里全是腻乎乎的甜味,连漱了三次口这才将甜味洗掉了。宣晟看着他像看一个傻子,“你以后可千万别承认你是天下第一夫子,不然连我们家都要跟着你丢脸了”王虚实刚要损他,就见牛余余猛地睁大了眼睛,从床上几步跑下来,跑到王虚实面前,不敢置信的问他,“你是王虚实?”王虚实被他那眼神看得莫名其妙,想着该不会是仇人吧,于是就往宣晟身后一躲,探头探脑的问道,“什么事啊?”牛余余目光灼灼的问他,“你是不是王虚实?”宣晟看得不耐烦,伸手隔住要凑上来的牛余余,“他就是王虚实,怎么了?”牛余余一听,喜不自胜,嘴巴咧得跟朵太阳花似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在衣服上擦了又擦,余光瞧见椅子,这才慌忙拉了椅子摆好,“王夫子您快请坐”宣晟疑惑的看了一眼椅子,又疑惑的看了一眼王虚实。哪知王虚实一脸茫然,看起来比他还疑惑。宣晟只能问了牛余余,“你认识他?”牛余余理也没理宣晟,殷勤的倒了一杯水递给王虚实,“王夫子喝茶”宣晟拐了一下王虚实,王虚实将水接过来,问他,“你认识我?”牛余余憨厚的笑道:“认识”王虚实仔细想了想,确定他没来过陵阳,更没有见过牛余余,“你见过我?”牛余余道:“那倒没有,只是我小时溜出山寨去玩,听过您的丰功伟绩,从此铭记在心,发誓一定要成为您一样的人”宣晟听得好奇,“你听过他什么事?”王虚实听了牛余余的话,放下心来了,有模有样的坐在椅子上,闲适的喝着水,准备听牛余余接下来恭维的话。牛余余说得一脸豪情,“硬干太子”“咳咳”王虚实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在喉咙里呛着了,大声的咳了两声。“王夫子,您没事吧?”牛余余伸出手去,似乎想给他顺背。王虚实摆摆手,瞧见宣晟似笑非笑阴恻恻的脸色,连忙解释道:“你哪里道听途说来的,我什么时候..硬干太子了”牛余余道:“就是您得天下第一夫子之名的那些事啊,我全都记着呢,那年宣皇..”王虚实见势不对,连忙打断了他,“行行,别说了,还是说说陵阳山庄的事吧”宣晟手都伸到王虚实背后了,听到此话又拐了弯拍上了他的肩。牛余余不解的问道:“陵阳山庄什么事啊?”王虚实讨好的拉下宣晟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小霸王,你问吧”宣晟愤愤的瞥了他一眼,才朝牛余余说道:“从头说吧,从腾胜那时候说起”牛余余应了一声,慢慢说了起来:三十几年前,一个少年人带着一个婴儿来到陵阳,占了陵阳山,当时整个陵阳都在牛头寨的管辖之中,牛飒风得了消息就带人去找上了门去,知道了那人叫腾胜。腾胜是个武林高手,自然没能讨到好处,打遍陵阳无敌手的牛飒风便与腾胜结了仇,牛飒风天天带着人去找腾胜,结果次次都铩羽而归。两人打了十年,腾胜与牛飒风各退一步,腾胜离开了陵阳山,牛飒风封了牛头山闭寨不出,不久后段随夫妻来了陵阳,看中了陵阳高山,便在陵阳山归隐了,后来因为清雪三香的关系,陵阳山庄这才逐渐有名了起来。宣晟见牛余余久不说话了,便问道:“完了?”牛余余点点头。宣晟问道:“那个婴儿是谁?”牛余余道:“不清楚,我爹输在了牛飒风手下,便让我刻苦练武,从不让我出山寨”宣晟又问:“你听过沈安吗?”牛余余摇头,“没听过”“那你知道欲三丝吗?”牛余余道:“不知道”“你们闭山不出几十年,为何现在突然又出了?”牛余余道:“闭山是我爹与腾胜定下的约定,但前些日子我爹过世了,这约定自然不作数了”宣晟道:“腾胜去什么地方了?”“不知道”宣晟皱了皱眉,“你真的不知道?”牛余余看着王虚实,颇有些无奈,“我们闭山几十年,当真是不知道”宣晟转头看了王虚实,王虚实瞥了他一眼,朝牛余余笑道:“二余啊,你们牛头山的伙食可真不错,人参何首乌吃得过来吗”牛余余嘿嘿一笑,一张横气的脸倏地变得憨厚了起来,“我爹说这个能补身体,从小就给我吃,后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