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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想这些事”许是龙渊的脸色太吓人了,宣晟呆呆的缩了缩脖子,委屈的望着他,眼眶一红让人觉得似乎马上要哭出来,“我...说错了,我是听到他们都在喊抓刺客我才怕的”龙渊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一看将人吓成这个样子,怒气也散了些,便道:“朕说了让你走的,不让他们抓你了”宣晟眨巴眨巴了眼睛,认认真真的向龙渊解释,“我是怕刺客来抓我,我爹说我长得可好看了,遇到坏人一定要好好的躲起来,你是皇上他肯定不敢来”龙渊才软下去的心又僵硬了起来,一手推着宣晟,“放开”宣晟直接一把抱了上去,紧紧搂着龙渊,大声叫嚷,“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龙渊气急,扭过头吼道,“你给朕放开”宣晟眼角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歪头与龙渊四目相对,哑着嗓子喏喏道:“我不要”围在一旁的侍卫齐齐低着头,心中诧异又惊奇,原来皇上竟也是会发怒的。被困住动弹不得,龙渊只能强压着心中火气,“你到底想怎么样?”宣晟往龙渊的面前凑了凑,“想娶你”眼看稚嫩的脸都要凑到眼前了,龙渊连忙转过脸,“荒谬,朕今年多大,你今年多大”宣晟嘴角微扬,身体往前送了送,紧紧贴着龙渊的背,“年龄那东西有什么用,反正你活着我也活着,能在一块了就得了”“胡言乱语”龙渊眼一眯,突然猛地往后一仰头,宣晟猝不及防‘当’的一声被磕到了脑袋,顿时只觉额头钝痛,脑内一阵‘嗡嗡’乱响,连忙用手捂了头,“嘶”的吸了一口凉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龙渊霎时疼得狠狠的皱了眉,不过好在被解了固,手一伸,侍卫连忙将他扶了去,护在身后,“皇上,您没事吧?”龙渊捂着后脑勺,脑中也是嗡嗡一阵乱响,贴身太监双喜见了慌得不行,连忙张罗着去传太医去了。宣晟就没那么好命了,一回神,好几把刀架在脖子上了,将他脖子团团围住,脆弱得仿若一根新发的豆芽。闪着寒光的刀刃让宣晟觉得脖子凉飕飕的,伸手拉了刀刃,天真无邪的笑道:“几位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侍卫显然没被打动,怒目瞪了他一眼,刀更往脖子送得近了些。天大地大命最大,宣晟不由得伸直了脖子,生怕谁一个不小心就伤了他细嫩脆弱的小脖颈子,撇撇嘴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皇上”这一声,撕心裂肺中又带着隐忍,大而无畏中又带着委屈,仿若失宠的妃子,又仿若无助的孩子,龙渊抬头看了一眼,见他额头都肿了,眼不见为净,便吩咐左右,“将他押出宫去,放了吧”侍卫应了一声,对着宣晟道:“走吧”宣晟吸了吸鼻子,“那你们可小心点,我脖子今日是很宝贵的”侍卫面无表情听着宣晟的话,“下来吧”宣晟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还是觉得刀架在脖子上太过危险了,便商量道:“要不,我自己走出去,就不劳各位大驾了?”皇上都没发话,侍卫们自然不能回话,只能催促道:“快点”宣晟见没人理他,于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没有娘的孩子真是悲惨,刀架在脖子上都没人同情,唉,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龙渊揉着脑袋一挥手,“带走吧”宣晟望着龙渊,“既然皇上都发话了,那我只好从命了”于是慢慢的往寝殿门口挪了过去,经过龙渊时,停下满含担忧的关心了一句,“皇上,您疼不疼啊?”此话一出,龙渊看着宣晟肿起来的额头,吩咐了一声,“别用刀架着了,押出去就是了”话音一落,宣晟脖子上的刀就撤了,自由的感觉真美妙,宣晟舒了一口气,面色爽朗的笑着朝龙渊道了谢,“我替我今日宝贝的脖子多谢皇上”龙渊听着宣晟的话,甚觉怪异,便问了一句,“为何是今日宝贝?”宣晟眼眸含羞带涩的望着龙渊,“皇上想听?”那表情看得龙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挥手,“不想听,带走吧”“走吧”侍卫押这宣晟就要走。宣晟没能说出口,颇觉得有些遗憾,“那好吧,我就先走了,皇上好好歇着”说罢,就被押着出了宫。皇宫的路宽又宽,皇宫的路长又长,宣晟望着前方诺长诺长的石板路,觉得脑子更疼了,“我说几位,能不能麻烦叫顶轿子过来,这靠走要走到什么时候去啊?”侍卫明显不想理会宣晟无理的要求,话也没搭他的,押着他就往前走。都是半夜了,宣晟困得不行,反正有人拉着他,头点着点着就睡了,半点力也不肯出,全让侍卫拖着他走。可怜侍卫又不知龙渊对宣晟是何种心思,不敢骂也不敢说,于是乎最后几个人架着他的膀子出了皇宫,扔到了街上。侍卫刚一放手宣晟就打着哈欠站了起来,很是不满的抱怨着,“条件太差,睡得都不踏实”侍卫一听脸都绿了,又不敢发作,乌央乌央的回宫去了。还是深夜,宣晟一个人站在街头,冷风吹来,好不..凉快,宣晟一路慢慢的往前找去,终于发现了一间,医馆。宣晟走到医馆门前,‘梆梆梆’的敲着门,大声叫喊,“大夫,救命啊,救命啊”,声音凄厉,仿若身后有鬼追来。练武的内力浑厚,这一喊街邻四坊全吵起来了,只见一盏灯一盏灯的亮了起来,很快周围的屋子就全亮了,打开窗子看来,揉着睡眼问道:“什么事啊?”宣晟扑倒在医馆的门上,两股战战一副站不稳的样子,却又中气十足的回答,“没什么,只是今日床事不和谐,被揍了一顿”宣晟长得高,十四岁长得跟十八岁似的,周围的人也没怀疑,只是听了这话,骂活该的有,嗤笑的有,更多的则是八卦,“怎么打的?”“打哪儿了?”“怎么不和谐了?”这时医馆的大夫也来开了门,见宣晟站都站不稳了,满是同情的将人扶了进去,“你哪儿伤着了?”宣晟指了指额头,“看见了吗?”大夫看着那越发傲然耸立的大包,有些吃惊,“哟,怎么伤在这儿了?”宣晟想了想,叹了一口气,“可能他今日对我很不满,想让我长点记性”大夫拿了些膏药给宣晟抹了,安慰他道:“不过伤在头上,也好得快”宣晟觉得眉心凉悠悠的,倒也舒爽,颇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大夫,你人真好”大夫看着宣晟年纪轻轻就满脸苦笑,心中越发同情了起来,“你夫人究竟是哪位大家?”宣晟摇了摇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