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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撩了。一时间满面通红。作者有话要说:师兄还是太纯情,唉叹息。心疼。关于评论区各路小天使的问题,我只能说结局的时候师兄过得很好。(逃走第62章贵客第六十二章等到秦函川走远了,徐悯言才回过神来,发觉殷雪莘正看着他,笑得戏谑无比:“哎呀呀,徐公子,你看看,尊主还是很爱你的嘛。”徐悯言淡淡一笑:“……要是真的这样,就好了。”殷雪莘朝他递了个狡猾的眼神:“本宫向你保证,刚刚他绝对是吃醋了。本宫打赌,如果你明天派个小仆人给他把斗篷还回去,他一准气得发疯。不过——”她拍了拍徐悯言的肩膀,“就让那个醋葫芦自己酸死吧,咱们今天先讨论斓萃会的事。走,没吃晚饭吧,本宫早派人备下了,你进去先吃点。”煦华宫设着一桌精致的小菜,旁边一小锅白米饭热气腾腾,徐悯言在柔软的座椅上落座,吃了许多。他今天胃口不错,大概是冷得紧了,饭量比之前殷雪莘所见增多不少。一时饭毕,徐悯言在丫鬟端过来的铜盆里洗了洗手,擦干之后,又有医生上来给他处理颈间伤口。他问道:“不知夫人这次斓萃会想得个什么名次?”他记得这次斓萃会,原作中殷雪莘本来志在第一,那时她已经扶起了新尊,无须再对自己的实力遮遮掩掩。可惜中途杀出个洛惜颜,抢走了她所有风头。殷雪莘在主角光环震慑之下,无奈黯然退场,立誓说大不了五年后再来。然而她等不到五年后了。第二次仙魔战役结束之后,秦函川将旧尊击杀于茫浏山下,地位已无人撼动。殷雪莘失去了她的利用价值,被原作洛惜颜趁机残害致死,连同着她尚未出世的孩子,留下了永远的遗憾。而眼前殷雪莘笑得风华正茂:“当然是第一。除此之外的位置,本宫没有任何兴趣。”果然不出所料。徐悯言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将几个月以来的困惑问出口了:“夫人,徐某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这次让徐某替宁小姐去挡刺客的主意是您提……”“哈哈哈。”他话还没说完,殷雪莘先笑起来了,“哎呀你这个死脑子,咱们府里怎么可能会有刺客,只不过是骗骗那蠢泼妇的说法,徐公子冰雪聪明,怎么也信了?”她看徐悯言面露尴尬,也知道自己这件事处理得不太妥当,承认理亏,道,“那时我看那宁娇萍跋扈,只顾着想耽误她的婚礼,给她点颜色看看,结果连累了徐公子,十分抱歉。”正在这时,外面人突然来报素漪素樱二人求见。殷雪莘听见这声通报,眉间一皱,不知道这时候他们姐弟俩找她做什么。这段时间以来,素漪常蒙宠幸,他jiejie素樱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二人早就脱离奴籍,还有一间专门的别院落英院供他们居住,摇身一变做了公子小姐,所有仆人没有敢不把他们当主子伺候的,稍有怠慢就有可能小命不保。徐悯言记得这姐弟俩,是他当初救下的两人,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了。殷雪莘慵慵懒懒靠在贵妃椅上,小猫安静睡在她的大腿上。她见徐悯言的伤口已经重新上药包扎完了,便挥退医生,说:“叫他们姐弟两个进来吧。”门外走进两条纤细匀称的身影,都穿着一身红衣,似乎为了应尊主大婚的景。他们二人并没有参加婚宴,不是没有人劝他们去,只是这姐弟二人推说他们是暖床人,身份不干净,不便去打扰尊主的正经大婚,唯恐日后主母宁娇萍见了不高兴。“见过宣蝶夫人。”二人行礼,柔柔弱弱地走上前来。殷雪莘朝徐悯言的方向一扬下巴,对素漪说:“喏,你之前不是说你想徐公子了吗,他回来了。”素漪一惊,转头一看:徐悯言已不是记忆中的白衣公子。他仅穿一身浅灰短褐,脖子上缠着绷带,脸消瘦了些,眼眸虽然依旧温和明亮,却难掩许多憔悴。素漪愣了愣,忽然眼皮一眨,跪拜在地,哽咽不止:“多谢徐公子救命之恩!”徐悯言忙去扶他,他一边红着眼,一边一个趔趄,差点扑进徐悯言怀里:“公子,那日您走后,我以为我再也看不见您了。如果今生今世不能报恩,素漪就是死了,也不能甘心。还好,您回来了、您回来了……”他抽抽噎噎,渐渐泣不成声。徐悯言扶住他的肩,轻轻拥抱了他一下,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你不要难过。”“素漪没有难过,素漪很高兴。”他狼狈地擦着自己的眼泪,“公子您瘦了,脖子又受了伤,您在外面肯定过得……”徐悯言叹气:“不,你不用担心我。”素漪渐渐止住了哭泣,他被jiejie柔弱地扶走,说:“徐公子,您来,是想取回您原本的东西吗?”徐悯言不解:“……我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吗?”素漪说:“自从您上次走后,尊主把我当成了替他解毒的人,从此恩宠不断。这原本不是该给素漪的东西,如果公子想要……”一旁殷雪莘听他这么一说,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知道这个素漪心思不简单,却没想到深沉至此。这是个大家都避讳谈到的问题,那些知情的老人都在私下猜测徐悯言会不会夺走秦函川对素漪的宠爱。素漪这么当面问本尊,一来显得他落落大方,一心报恩,二来徐悯言若是开口索要,倒显得徐悯言小气。就算徐悯言真的要,凭素漪如今在秦函川跟前的地位,随便搬弄两句,甚至诬陷徐悯言在撒谎,秦函川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素漪。她沉不住气了,她想质问今天他们姐弟俩究竟是来做什么的,这时徐悯言开口了,他淡淡一笑:“你能说说,他给你的恩宠是怎样的吗。”殷雪莘愣住了,这无异于往自己心尖上插刀的行为,徐悯言竟然做得出来。他疯了吗?素漪如实回答道:“也没有什么,我冷了给我掖被角,饿了专门叫人给我做吃的,还给我夹菜。闲暇时他允许我陪他去钓鱼,还会带我去看花海……”徐悯言听了,叹息着摇头,:“那你受着吧,不用给我了。”“为什么?”素漪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气氛久久地沉默。最后,徐悯言淡淡抛出一句:“……因为他不会那样对我,永远不会。”就算函川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他也不是那个能够被珍重相待的人。似乎他们之间只有浅尝辄止的甜蜜,和痛苦纠葛的折磨,唯独没有这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的爱情。素漪看见他平静至极的神色,却莫名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