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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尚且在这里,灵犀门的人都是这幅嘴脸,你要是真在这求学,肯定成天受气!”旁边苏清之劝他:“师尊,山下小镇有很多客栈,我们可以去那里歇息。”花魇吹胡子瞪眼:“我们什么身份的人,怎么能住那种破烂客栈!你倒好,净帮着外人说话,看我回去不捶你!”说着就要打人,硬是被霏音扯住:“师尊,师尊,消消气。”玉麟和善笑道:“住所无贵贱,人心有高低。花魇道友,看来你终究还是不得解,难怪修为困了这么多年,不得突破。”这话说得绵里藏针,花魇又如何听不出讽刺。他破口大骂:“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假惺惺笑嘻嘻的混账东西,要骂便骂,要恼便恼,有本事上来打一场,看你爷爷我不捶爆你们的头!”风轩长老百无聊赖地剥剥指甲,吹了吹,把手揣着,走下地来:“本事不大,口气不小。要是真交起手,究竟谁打谁,你心里最清楚。我们不过给你个台阶下,再要是给脸不要脸,你这长老也不用在弟子面前立威了。”花魇回身狠狠瞪了一眼苏清之和霏音,苏清之忙护着霏音往后躲:“师、师尊……”洛惜颜见状,忽而冷哼一声,她皮笑rou不笑,慢悠悠说道:“哎呀,我来灵犀山的路上,把一副玛瑙坠子落在山下哪间客栈了,说来真是可惜,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坠子,只是它太小巧了,再折回去一次恐怕也找不到,还是算了。”徐悯言听罢,默默地看了自家老妹一眼,只见洛惜颜一脸计划通,仿佛等着看什么戏。董奔眼睛当即亮如灯泡,打了鸡血一般,用力扯着花魇长老甜声道:“爹,我们这就去山下住吧!去嘛去嘛爹!去嘛!”灵犀门全体师生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嗲声嗲气给吓坏了,齐齐呆悚在原地,鸡皮疙瘩滴溜溜地落满了灵犀山。花魇长老气极,举起巴掌就想打这不争气的丢脸儿子,手臂却怎么也挥不下去。他恼了半天,终究还是拗不过儿子,他老人家硬是被扯走了,临走时还恶狠狠剜了洛惜颜一眼,试图警告洛惜颜,不要妄想能爬上他们董家的床。谁知洛惜颜根本没看他们几个,兀自和诸位破化弟子一起,有说有笑,神色宛如春花秋月,翩翩然离开了会场。她刚刚离开花魇父子的视线,脸上挂着的笑容就消失了。洛惜颜修长的指甲攥在手心里,留下几个月牙痕,心内升起一股不忿:呵,董崂,董奔,两个什么狗东西,好大的胆子,敢打我的主意,这回我定让你们死在我手里。作者有话要说:咸鱼作者一跃而起忽然给洛惜颜小jiejie移动打call!打完call,作者又躺下了。最近要期末了,本来想着再改改文再战签约,但是真的忙到炸裂各种ddl花式逼近,又有pre又有论文还有考试还有学院工作,更要命的是被老师临时赶鸭子上架去师兄师姐毕业晚会上跳街舞qwq光是排练就要死惹qwq所以我……我要不先不改不申约了吧(自暴自弃.jpg)等闲下来扶我起来我还能肝!!!第17章一朵小红花洛惜颜忍下这股杀意,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异样,快步跟上徐悯言一行人,笑嘻嘻地和他们插话:“今天秦师兄考得不错吧?”秦函川神色淡淡:“还好。”徐悯言笑道:“我不担心,函川考试,我是最放心的。今天庆祝笔试顺利,我亲自下厨!走,一块去师兄院里去。”洛惜颜立马开始无脑吹:“师兄做的饭,肯定是色香味俱全!”乔嫣儿附议:“对,说得没错!”她和装着徐满芯子的洛惜颜在不到三天内的时间里,神奇地成为了交心挚友,把原作里两人一见面就开撕、一开撕就不死不休的残暴设定直接崩坏得连渣渣都不剩。现在她俩亲密得如同连体婴儿,你用我的胭脂,我穿你的襦裙,去哪都手挽手,连发型都弄起了同款,活生生把变态黑暗剧变成了仙侠情景休闲剧,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双胞胎。徐悯言叉腰:“呵,还没吃呢就瞎说八道。”正在说笑,忽然书歌来报,说是破化长老传唤徐悯言。徐悯言一愣,他还不知道破化为什么突然叫他,心里莫名有些没底,这感觉好比老师无缘无故传唤课代表,不是谈心问话就是派苦力活儿给干,好一点的偷偷塞你朵小红花。但破化长老,干瘦着一张脸,耷拉着一对眼皮……悄咪咪给你塞朵小红花?这人设崩得堪比贞子爬出电视机滚到夜店欢乐蹦迪。徐悯言站在破化长老院前,等着小童通报后领他进去,恭敬行礼:“师尊,唤弟子来所为何事?”破化负手,一身万年不变的灰蒙蒙长袍拖到脚跟,手上拿着一个纸筒,来回踱步。半晌,他说:“悯言,秦函川是你在教令?”徐悯言又行一礼:“确有此事。是弟子逾越了。”破化给他手里的纸筒,徐悯言展开一看,只听破化说:“你从哪里捡来的这个宝贝,以前怎么没推荐他入内门?”徐悯言心下松一口气,他差点就要以为破化会骂秦函川了,没想到竟会是千年难遇的、来自苦脸破化的表扬,真是大惊大喜。“函川出身低微,直接推荐恐怕难以服众,弟子相信以他的实力,顺利考入内门也是水到渠成的事。”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明面上也没什么逻辑破绽,破化长老便没有深究。他捻了捻胡须,长叹一声:“我还是老了啊,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徐悯言不解:“师尊何出此言?”破化掏出一枚物什,交到徐悯言手上,语重心长地说:“今日阅卷,感慨良多。我承认,我对徒弟的关心太少,连座下出了这等英才都毫无察觉。若不是悯言你慧眼识人,恐怕早被埋没。也许我是时候再度闭关修炼了,这长老符令,就交给你代为掌管了。”徐悯言低头,看了看手心里,正躺着一枚光泽剔透样式古朴的玉牌,表面古井无波,内心却掀起了万丈波澜:妈呀还真发小红花了,还是一朵……巨大的小红花!原来养师弟养得好还有这种福利!徐悯言怀里揣着长老符令,难以置信到连回去的脚步都飘忽了起来。他怀着激动地心情推开自院屋门,秦函川正坐在桌边等他,手边的碗碟里盛着些留出的饭菜,见他回来,“师兄,饭菜已经热过了,快来吃吧。”徐悯言眉眼弯弯,笑着说好。“看师兄很高兴,是发生了什么好事?”秦函川问。徐悯言忙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说来惭愧,破化师尊把长老符令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