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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气,似有若无的搔着他的鼻尖。似乎是为了确认那香气的存在,秦函川又往徐悯言怀里凑了凑,认真去嗅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不去嗅时,却又满鼻都是丝丝香气。这时系统出声提醒道:“秦函川戒备值下降1点,目前对宿主戒备值为98点,还请宿主加油。”徐悯言心头一喜。戒备值降得比龟速还慢,但徐悯言相信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只要肯努力,他乐观地预计总有一天能降到40以下。徐悯言说:“函川,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秦函川没说话,他偏过头,脸慢慢地红了起来,半晌,他抬起眼睛,盯着徐悯言的侧脸看,竟然有些出神。他伸手,挑起徐悯言的一缕发丝,顺着那柔滑的墨发摘下一片落叶,徐悯言一下怔住,忽听他说:“师兄头发上有叶子。”徐悯言问:“现在还有吗?”秦函川微笑一下,把五根手指柔柔地插进徐悯言的发丝里,动作缓慢地梳下一片叶子,仿佛用了十成十的认真和仔细。末了,他缓缓眨了一下乌泱泱的眼睛,说:“现在没有了。”徐悯言心里暗暗夸赞自家萌师弟就是这么懂事这么可爱。他放下秦函川,伸手让飞旋的银杏停在自己手腕上,用食指尖点了一下银杏的喙,说:“银杏啊银杏,你怎么能随便叫呢,吓到人了多不好。”银杏又啾鸣了两声,红玉似的眼珠转了转,丝毫没有悔过之意,反而透露出惊恐的神色。它往徐悯言的方向缩了缩,似乎想极力远离秦函川。忽然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函川,函川!”徐悯言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娇俏少女,腰间束着浅蓝罗裙,唇上点着水红胭脂,活活泼泼,袅袅婷婷地朝这边走来:“函川原来你在这儿!”秦函川文文静静地回答说:“乔师姐好。”一旁徐悯言听见这个称呼,神色敛了敛,顿时心下了然:乔师姐,也就是那个乔嫣儿,原作中男主的后宫之一。至于她的结局……乔嫣儿出身贫寒,一日选入仙门,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出人头地。凭借她的清秀可人的外貌,她受到的关心也不少,可由于她微贱的出身和所能掌握的稀薄资源,她始终在众弟子的下层群体中挣扎。对于遭受欺凌的秦函川,她因此抱有同情的心理,按入门年份来看,她算是秦函川的师姐。后来女主角洛惜颜出现了,洛惜颜拥有绝世惊艳的容貌和权势滔天的家世,那是乔嫣儿所有渴望拥有的一切。乔嫣儿的容貌只能说得上是清秀,师兄弟和师尊的关注于是全部转移到了洛惜颜身上,乔嫣儿的处境便愈发艰难了。当秦函川和洛惜颜确立情侣关系后,乔嫣儿内心直接黑化堕落,对女主洛惜颜产生了疯狂的恨意。她为了追寻能够打败洛惜颜的力量,放任自己堕落,四处吸取男人阳元修炼诡异之术。最终,她在二次屠魔战争中被洛惜颜和秦函川俘获。洛惜颜为了折磨她,效仿商代妲己,向秦函川提议搜集毒虫,做一个虿盆,秦函川欣然同意。他们将乔嫣儿扔进万虫盆中,随即二人笑脸旁观乔嫣儿被上万条毒虫活活咬噬至死。想到这里,徐悯言不由得又多打量了两眼乔嫣儿,虽然年纪尚小,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胚,颊若花瓣,眼带秋波,等到真出落成人了,放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公子王孙爱慕。为什么偏偏一颗心要栽在一个变态身上?最后死到临头了还不死心,真是太可惜。徐悯言想着,幸好他穿越到这个时间点,男主角还有的救。这样的话,乔嫣儿应该还有机会和秦函川谈一场正常的恋爱。现在看这情况,她多半是来和男主你侬我侬的,不管怎么说,徐悯言这个局外人还是少掺和为妙。他松一口气,郑重其事地拍拍男主的肩膀,画外音就是说“师兄就不打扰你们小情侣谈恋爱了先撤了再见。”抬脚刚要溜走,忽然衣袖被拽了一下——徐悯言低头一看,又是秦函川那只少年人指节修美的手,拽着他不放。秦函川抬起头,正对上徐悯言疑惑的视线,他乖巧地开口,一派天真可爱的神态:“师兄,你去哪里?”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这文已经彻底放飞自我向入坑请谨慎第5章粘人的孩子秦函川抬起头,正对上徐悯言疑惑的视线,他乖巧地开口,一派天真可爱的神态:“师兄,你去哪里?”徐悯言内心:……这孩子怎么这么粘人呢?他刚张口想说些什么,忽然林中掀起一阵异风,漫天沙石碎叶之间裹挟着宇虚长老疾步走来的身影,他一身灰色衣袍上下翻滚,气势汹汹,怒喝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原来方才乔嫣儿喊秦函川的名字喊得太大声,惊动了宇虚长老静心修炼,不幸导致破功,泄出的真气很尴尬地流失出来,形成了一声——酷似放屁的声响。宇虚门徒们当场笑炸。宇虚长老的脸绿成了一汪芹菜。他一拄老韬杖,惊起一片尘土,厉声冲着秦函川呵斥道:“你个破化座下弟子,跑到我们枫浣院来做什么?”秦函川没回答,他一双乌瞳直直看向宇虚,眼睫微微颤抖了抖,黑白分明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脆弱的神情。宇虚见了,忽然不由一愣,竟然就住了口不再骂他。于是宇虚长老又将怒火转向乔嫣儿:“还有你!刚刚那声是你喊的?大姑娘家的,天天情啊爱啊郎啊,不知害臊!”乔嫣儿被如此责骂,心头气极,一张俏脸涨到通红,平白听到这样的侮辱,气得泪珠子都快滚下来了。徐悯言忙上前把两个小辈护在身后,笑脸对着宇虚长老说:“长老,您消消气,师弟师妹不懂事,是我这个当师兄的无德,您要责怪,就责怪我吧。”宇虚冷哼一声,斜睨了他一眼:“你?你是破化那老家伙眼皮子底下最得意的门生,地位都快比得上半个长老了,我怎么敢动你?”徐悯言才不吃这套软刀子,他拱拱手赔赔笑,哪怕是刀子都要当作台阶下。他说:“那宇虚长老就多海涵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给您赔罪了。”宇虚偏抓住他不放,捋捋胡须,故作深沉:“悯言啊,犯错了总是要受责罚的吧,告诉破化,你这个月的月银,我替他扣光了。”徐悯言心道真倒霉,本来月银就不多了,他可不想因此克扣银杏的伙食。但他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