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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冲突,不过基本是要动刀子的。”路浔没有说话,白深也没回头。良久,他才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声音,说得很轻:“赶紧穿上,冷。”白深听话地穿上衣服,等到穿上最后一件外套之后,路浔突然扳着他的肩膀,脑门抵在他脖子后面,一动不动,没说话了。“怎么了?”白深问道,声音沙哑又迷糊,就跟没用力似的。“有点饿,”路浔说,“我想吃饭。”白深想了想:“我去煮?”路浔叹了口气:“不得了不得了,还煮呢,你现在这个样子,吃饭都困难。”白深没说话,心想那我大概是个废人了。“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路浔很诚恳地问。白深想到一年多前那碗路浔煮给他和瑞瑞吃的面,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你以后就住在这儿吧,煮饭做家务抵房租了,”路浔说,“白深,我们和好吧,我生气了,你他妈就是给老子哄好了也别想跑。”白深笑了笑:“嗯。”“一年时间,我恨够你了,”路浔说,“我每天都想着再见到你要吃你的rou扒你的皮。”白深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行吧只能吃一口?路浔扳着他肩膀的手臂往前伸了些,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路浔低下头在他后脖颈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但也不轻,白深疼了一小下。“吃完了?”白深问。“算是吧。”路浔点了点头。白深笑了笑,突然开口:“说个事。”“嗯?”路浔迷迷瞪瞪地回答,“怎么了?”“……我又困了,”白深说,“我想睡了。”你他妈是苏格兰小乳猪吗?佩奇?!路浔不想回答小乳猪的话,愣了有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去卧室吧,暖和点儿。”没等白深回答,他又补充道:“我待会儿就去买新床给我妈,旁边那间屋宽敞些。”路浔站了起来,看了他一眼,直接打横抱起走到卧室,把他扔到了床上。白深一脸懵地看着他,他把白深刚穿好的衣服又一件件扒下来,一把扯开了床边叠好的被子给白深盖好,一边盖被子一边还嘀咕着些什么“小乳猪盖被被,盖好了就睡睡。来年长壮壮,后年杀光光”。白深皱眉:“什么?”路浔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嗯?没什么啊。”白深没精力理他了,翻身就睡死过去,只露出一个酷似假发的八分之一个脑袋。路浔伸手搓了搓露出被子的那一小撮头发,欺身压到床上,凑到白深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苏格兰小乳猪。”因为说得太轻,这嗓音听起来低沉性感又魅惑,不过白深是肯定听不到了,毕竟离他开始睡觉已经过去了47、48、49秒了。路浔站好,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关上门,从后院推出了摩托车,一直推到小区大门口才骑上去。骑车的时候风很大,扑在身上有一种畅快的舒服。他一路上想着,白深肯定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后院儿,他没在的时候,后院儿没有人打理过,透着一股nongnong的路浔style,和前院儿的花花草草蒲团秋千完全不一样。他没忍住笑了笑,虽然前面路上的车一直在熄火司机一直用各种社会言辞骂天骂地骂祖宗这件事并没有多好笑,但是他突然觉得还蛮有趣的,这世间每一种他平常不屑一顾的傻逼行为在此刻都让他乐不可支。一想到家里卧室里还躺着一个正在冬眠的病娇小帅哥,他就满心欢喜。第68章68路浔先去接了小白金,打了个电话让老妈把狗子带回去,他自己拉风地骑着车,长驱直入到了一个家具城。本来他没想过还要好好把他那个外强中干的大院儿装修一下,结果现在mama和白深都回来了,他就想把家里好好装修一下,有专属于他们的温暖和归属感。他还从来没有到家具城逛过,走来走去,他看中了一张和以前白深家里的床风格很像的另一张床,看起来洁白整齐,又大又舒服。就先买一张床好了,其它的东西,他还等着和有审美水平的白老师一起来买。选好床他就火急火燎地狂奔回家,不知道白深醒了没有,醒了的话吃药没有,不对不对,吃药之前吃饭没有,现在退烧了没有,是不是好一些了。回到院子里,路浔轻轻推开主卧的门,好嘛全白担心了,白深还在睡觉。小白金趴在他身旁,毛茸茸的脑袋搁在白深的手臂上。路浔关上门,走近了些,伸手摸了摸小白金的脑袋,趁小白金抬起脑袋的间隙,他赶紧捉住白深的手臂放进棉被里。他坐在一旁,不知道看了多久,反正还没看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的手机不应景地响起来。路浔摸了摸身上的所有兜,都没找到手机,正准备去找白深的手机的时候,白深翻了个身,从枕头下面抽出一个手机,接起来放到耳边。“喂?”白深迷迷瞪瞪地说。路浔凑近了些压在他身上,白深回头看了他一眼,开了免提,声音一下子被放大。电话里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白先生,您的捐款已经到账了,下周有一个您资助的活动,我们诚挚邀请您来参加,顺便也看一看成果。”白深的头埋在枕头上,闷闷地应了一声:“好的。”“下周六上午九点钟,谢谢参与。”对方又说。白深又应了一声说:“不客气,都是本分。”电话一挂,他就放下手机,没动静了。路浔扯着被子往他那边挤了挤,小白金也心有灵犀地往这边拱了拱,白深两分钟之后终于难以忍受地坐起来:“你俩要挤死我吗?”路浔笑起来,被角遮住了半张脸,看着他说:“醒了?”“被你俩拱醒的。”白深没好气地说。小白金兴奋地一通叫,白深伸手把他抱进怀里。“隔壁已经有人在装床了。”路浔邀功地说。“好棒棒哦咱们浔浔。”白深叹了口气,抓起旁边的外套穿上,从路浔身上越过去,趿着拖鞋揉了揉头发。“谁的电话啊刚才?捐什么款啊?参加什么活动?嗯?嗯嗯嗯?”正在衣柜里找长裤的白深听着这一长串问题,转过头来看着他,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路浔也凑过来蹲在衣柜前面探身进去一通找,扯出来一条黑色直筒裤扔给他。“有钱没地儿花,就拿去做慈善了,”白深背对着他脱掉短裤,穿上黑色长裤,穿好之后回头瞥了他一眼,才说,“是自闭症儿童的项目。”“……哦,”路浔应声道,“全捐了?”“也没有,留了一点儿,”白深说,“不多了。”“那你还说出去住呢?”路浔呛他道,“还酒店?还打车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