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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陷害你,我也逃不了。”小秦说。白深叹了口气:“这里太复杂,你还是走吧,我给你重新找个工作。”“我现在走,不就默认了你做了错事吗?”小秦说,“我相信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他们商量了一下,白深决定直接去见老大。深海的老大坐在办公室,已经等他很久了。“你的为人我很清楚,但是那些人给的证据,你要做出解释,”老大扔出一叠照片,“你和迷雾是深海很得力的解密员,你们不能离开。”“我知道了。”白深拿起桌上的照片,松了一口气。幸好老大是相信他的,这样总归阻力会小一些。“还有一件事,”老大看着他说,“上次你解密的信息文件交给九天组织之后,他们说解密的信息是有问题的,导致他们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你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白深顿时如鲠在喉。他可以肯定,他解密的信息文件都是经过反复检查,一定没有问题的。不过现在既然对方咬定他犯了错误,那他要是现在立马说不会出错,无异于指认源文件有问题,这样的话,负责前期交涉的李恪和解密组长雾姐都会受牵连。“那个组织本来也不是多值得相信的团队,我们和他们合作只是为了各取所需,他们的话我现在还不能完全信,”老大说,“不过,有来信说你和枯叶蝶的人有频繁的私下来往?”白深没说话,这下,竟然连路浔也扯了进来。“我们两个组织确实关系不错,但是工作归工作,”老大看着他叹了口气,“我们的工作,不允许牵扯私人感情,我更不希望你被枯叶蝶的人利用,背叛我们的团队。”“更何况,枯叶蝶是关系到政治的秘密警察,他们拥有绝对权威,我们这样的地下组织,就算再庞大,也总归不能和他们比。”老大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老大,”白深用力捏着手里的照片,“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有雾姐,她也不会是背叛组织的人。”“好,”老大说,“拿着证据来找我。你要知道,我相信你们,但是组织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说了算。”白深点了点头,转身出去。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九天组织陷害他,那么也就是他们明面上要找他。这手法和Jacob团伙的截然不同,白深很快明白对方的用意,故意引人上钩,不是要命,却是要人。白深没有和李恪商量,直接独自到深海门外转悠。不出所料的话,再多走几步路,就该有人来截他了。果不其然,他才转了弯,就有个陌生男人站到他面前:“云,跟我走一趟?”“去哪儿?”白深问。那人笑了笑:“银河九天。”白深撇了撇嘴:“我还星辰大海呢,你们组织取的什么鬼名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男人耸耸肩,“走吧?”白深没回答,跟在他身后走着。男人突然放慢了脚步,等白深追上来,压低了声音说:“我叫高山,一会儿到了九天,我接应你。”白深不解地看了看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你猜?”高山拿着刀在手里转了两圈,“我是李恪的朋友。”白深心里一惊,能说出李恪的真名,可能是真的朋友,但单凭这一个信息,不能完全相信。“信不信由你啊,反正话已经送到了。”高山说。白深沉默着,良久没说话。“哎?你不会真不信吧?”高山看他这个反应有点心急,“你不能不信啊,九天如果要了你的命,李恪肯定要我的命。”“我信我信。”白深无可奈何。其实也是可信的,这么紧要的关头,李恪放任他独自一人出门,没有追上来,肯定是有把握的。李恪就像他的亲哥哥一样,对他总是一边叽叽歪歪地骂,一边伸手罩着保护。他对李恪已经有完全的信任,甚至是依赖。李恪也确实是一个值得信赖且可靠的人。高山带他到了附近的一家旅游客栈,里面有人正等着他。住在客栈,而且就两三个人来找他,看来不是要发难,是要谈条件。白深暗暗叹了口气,就是因为这样私自谈条件的情形太多,才被某些人拍些照片歪曲事实说他和外人私通。坐在套房客厅中央的男人没有想象中那样身经百战浑身戾气的样子,反倒长得温文尔雅,眼角还长了一颗泪痣。“您的美人痣,还挺别致的啊。”白深说。话说出口,他才猛然觉察到自己说话怎么越来越像路浔和肖枭了,一股流氓地痞的味道。“这不是美人痣。”不愿承认自己长了美人痣的美人痣说道。白深确实不太分得清,美人痣和泪痣有分别吗?他觉得长着泪痣的好多人都确实是美人啊。不过美人痣是长在嘴角或者眉心的,还真有很大差别。“害我,还好玩吗?”白深问。“还不错。”美人痣说。“打的什么算盘?”白深接着问。“抢人的算盘。”美人痣说。“可你们想让我身败名裂之后再进你们的组织,真没想到,你们偏爱的是没人收的烂摊子。”白深说。“我们偏爱的是你的能力,”美人痣说,“倒也不是要你身败名裂,是要你全身而退。”白深死死盯着美人痣,没说话。“枪打出头鸟,”美人痣说,“你低调了这么多年,可让我们好一顿捉啊。”白深听这话的措辞和语气,尤其是由一个美人痣讲出来,怎么都感觉像是在演宫斗剧。“可我也没做出头鸟啊。”白深无辜地说。“还有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美人痣说,“酒香不怕巷子深。”白深用力深吸一口气,坐下来:“说吧,什么条件?”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美人痣和高山这两人的名字好有cp感哈哈。第46章46“你可以现在就加入九天,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最好。免得两个组织之间起争端。”美人痣说。白深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夸张地“哦”了一声,接着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美人痣皱眉,几乎拍案而起:“你说什么?”白深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打破了屋内紧张的气氛。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冲美人痣很是欠揍地一笑:“爱人来电,不接丧偶。”他把房间里其他九天的人都晾在一旁,接起电话,没头没脑地说:“怎么了,宝贝儿?”“哎,”电话那头的路浔听着很是欢心地答了一声,转而说,“你中毒了吧,恶不恶心。”电话里不仅传来路浔的声音,还夹杂着几声兴奋的狗叫。白深笑起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