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8
意思?算了,他已经习惯路浔这种丝毫没有浪漫气息的作风了。“过去要多久?”白深问。“开车三小时,”路浔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可以睡一觉。”“我怕你也打瞌睡。”白深很是坦诚而认真严肃地说。路浔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我们两个都在车里......睡啊?”白深叹了口气,拍了他一巴掌,偏头看向窗外。“我昨天问了那个小姑娘,听说,枫叶镇的葡萄酒很有名?”白深问。“嗯。”路浔应了一声。“你该不是为了酒才去的吧?”白深回忆了一下他家里冰箱中满满当当的各种酒,深信不疑地点了点头。“被你猜到了。”路浔说,其实他自己根本不知道那里还是个酿葡萄酒的好地方。“就这么喜欢喝酒吗,你这个醉鬼。”白深嘲他道。“我从来不会喝醉,”路浔说,“这种对我很不利的情况,我是不会让它发生的。”“扯你的王八犊子,”白深说,“还要我揭你老短吗?”他想起那次在自己家里,路浔喝了苦艾酒醉眼迷蒙地看着他,把他当作别人强吻了一通的事情。路浔笑了笑,看着车前玻璃外的小路,说道:“那次,我没喝醉。”“你就死鸭子嘴硬吧,”白深撇撇嘴,突然明白,“什么?”路浔好心又温柔地问候他的身体健康状况:“你他妈聋了吗?”“那你......”白深转过头来把他看了又看,满脸的神情似乎都写着“不简单不简单”。“居心叵测。”白深说。“白老师,这个成语,我上周学了,”路浔转头看着他,“失策了吧。”白深笑了笑。“我在西班牙就亲过你了,”路浔故意冷笑一声,“天真。”“是吗?!”白深很是惊讶,“安达卢西亚?”“嗯,你睡着的时候。”路浔说。“骗人的吧?”白深不信地看着他。“骗你的。”路浔说。“我不信。”白深说。“那你还问。”路浔很是流氓地对他挑了挑眉。“你是怎么想的啊?”白深不解地看着他,“那时候咱俩一点儿都不熟。”“见色起意,”路浔说,“少爷,这个答案还满意吗?”“还行。”白深笑了笑。到达枫叶镇时,这里枫叶都还是黄绿色,没有红枫叶观赏,也没有雪可以滑。不过白深总觉得这里的风景还是很不错,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下车走走沿河小道。”路浔说着打开车门。两人在小河的石头边慢慢走着,河水清浅又澄澈。恰好今天天气不错,阳光不算毒辣,晴朗的蓝天高高悬在头顶。沿河小道的尽头有一座吊桥,他们走在摇摇晃晃的桥上,白深突然觉得路浔是对的,夏天来还是有好处的,比如没有那么多傻瓜会夏天来玩,所以人不是很多。他们走到吊桥中间段的时候,趁周围没什么人,白深伸手圈住路浔的腰,随即一动不动地贴在他身上。路浔以顺毛摸的手法摸了摸白深的头发,随后也环住他的腰,问道:“这是今日份的礼物么?”“是,”白深笑了笑,“还有10秒钟,你就要消耗完了。”路浔把他往怀里按紧了些:“我要加钟。”“哟,”白深还真有点儿惊讶,“这都懂?”“肖枭成天嘴里净放炮,我当然懂了。”路浔说。“寿星最大,要不我再额外亲你一下?”白深问。“不行不行,”路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有点儿害羞。”“放你娘的罗汉通天屁,”白深没好气地怼他,“我怎么没见你害羞过呢?”“在外面我就害羞。”路浔说。白深松了手,还给他一个抚慰的顺毛摸。他们接着往下走,看见直冲而下的瀑布,长满青苔的巨石,回到车上往山上开。山间的云雾翻涌成海,吞噬了树林,还真有点儿在高山深林处习练绝世武功的错觉。他们在山间的一个大湖i歇脚,湖水清冽得像是天空的镜子,将整个世界都颠倒。白深看到湖边的芦苇,指着对路浔说:“我小时候在外婆家里,会摘芦苇杆和芭蕉叶做风车。”“给我也做一个吧。”路浔心血来潮地说。白深顿时有点儿后悔,早知道就不提这个事了。“还是先吃午饭吧,”白深说,“我饿了。”两人坐在湖边,吃了些带来的零食,刚刚才说着“在外面就害羞”的路浔没羞没臊地跟他抢东西吃。“你能不能像我这样成熟点,”白深站起来把手里的小蛋糕举过了头顶,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不够高,跑到一个大石头上面站着,对这边喊道,“好歹比你大一岁半,尊敬哥哥不懂吗?”“哥哥你好成熟哦,”路浔装模作样地捏着嗓子喊,“我都要爱上你了呢。”一旁经过的亚洲面孔大概是个华人,听懂了他在说什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们一眼。路浔有点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低头继续喝奶。白深无趣地走回来,坐到他身边:“还是别闹了,我怕等会儿警察叔叔来抓人。”路浔挤眉弄眼地看像他:“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在一起?”白深猛然想起身边这位就是个警察叔叔,虽说是秘密政治警察,但好歹也是有证的。“咦,好怕怕啊,”白深说,“你会不会囚禁我然后虐待我?”“放心,”路浔大义凛然地拍拍他的肩,“一定会的。”“滚,不要残害祖国的共产主义接班人。”白深自己给自己顺毛摸了一番,一副玉树临风要为祖国大业光荣殒身的样子。路浔不想理他,打了个哈欠,突然感到大事不妙,腿晃了晃撞了一下白深:“我想睡了。”“您多大了?还要睡午觉。”白深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我开车开困了。”路浔随口找了个理由。“那回车上睡吧。”白深说。“那多煞风景啊,”路浔嫌弃地看了看他,“就在湖边休息一会儿多好。”白深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能肯定他八成要搞个什么幺蛾子。“那你休息吧。”白深愣愣地看着他。路浔二话不说就靠到了他身上,一脸得意地看着他:“遵命,哥哥。”白深汗颜:“你不是刚刚还说害羞么?”“我眼睛一闭,怎么知道谁在看我啊?”路浔理直气壮,说得还挺有道理,“倒是你,享受游客们的注目礼。”白深有点儿想打死他,又有点儿害怕会坐牢。他于是低头仔细凝视着路浔近在眼前的脸庞,抬手给路浔来了一个顺毛摸。“还是赶紧走吧,”路浔突然睁开眼坐端正,“等会儿还得搭帐篷。”两人向上接着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