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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玫瑰,谁又惹你生气了?”秦队长一愣,立即慌乱地放下腿转过头站起来,瞬间转化成了被驯服的乖顺小绵羊模样:“老大。”这个人正是曾和深海、枯叶蝶多次交手的Jacob。“资料到手了吗?”他问,眼里透着危险的光芒。“……还没有。”秦队长回答。“再给你一周时间,”他轻浮地捏了捏她的衣领,“要是还办不到……”Jacob用力收紧,手里的衣领皱成一团。“明白。”秦队长说道。他松了手,转身出去,刚走到门口,桌上已经安静了好一会儿的电脑突然响起一个温和的男声:“我是云。”作者有话要说: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明儿更!⊙u⊙!第25章25“我是云。”白深说。“什么云?”路浔问。“我是白云。”白深说。“我是黑土。”路浔回答。两个人说完处理掉了手里的东西,声音断开,电脑那头只能听见一阵信号被干扰的杂音。两个人笑着继续在房间里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其它可疑的设备。他们叫来老原,把情况告诉了他。“好,我会马上让人到处搜一下,”老原说,“对了,你们怎么会躺在地上了?”“……”两人都同时语塞。“找灵感!”“捉老鼠!”两人同时吼出来,听到对方莫名其妙地答案后都有点儿无地自容。“走走走。”白深把路浔拉出了老原的办公室。本以为监听器事件之后会有一番风波,没想到平平静静地就过了好几天。直到路浔晚上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之后,在枕头下面发现了一封信。写的是英文,结尾还有一个洒脱而嚣张的署名:Jacob。大意是约他明天早晨见面,就他一个人。条件是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威胁是不来的话,有人的性命会不保。信封里附带着一张照片,他抽出来一看,顿时面色阴沉。是瑞瑞,照片上他正坐在家里拿着一把小叉子吃芒果片。看上去这张照片是在瑞瑞家附近被偷拍的,显然有人已经在那里驻守着随时准备动手。那一晚路浔睡得很差,他反复醒来,反复昏昏沉沉睡去,又反复地做噩梦。他梦见铁栅栏,梦见老旧电视机,梦见一场大火,梦见一个女人的后背上在开花。凌晨五点醒来,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枪,戴上一顶黑色鸭舌帽,把帽檐压低,从深海总部的围墙翻了出去。他出门时,围墙附近一直有人在巡逻,就算他侥幸避开了别人的检查,也有监控在盯着。可Jacob的人是怎么突破严密的防护闯进来,还到他的房间里给他放了一封信?他不禁怀疑,是内部的人替Jacob做的。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到现在都没落马,竟然还阴魂不散地缠着他。他的右手紧握着兜里的枪,一直走到约定好的地点。这局鸿门宴,也就是他,胆子这样大,单枪匹马就敢赴约。“来吧,进来,我的驯鹿先生。”Jacob站在一家旅舍门口前的阳伞底下,半倚半靠着桌沿,一双手环抱在胸前。“进去,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那么好骗?”路浔不屑地冷笑一声。“我想你会明白的,”Jacob向他这边走近了些,“我对你说的话,你绝对不希望第三个人听见。”“够了,别阴阳怪气的,”路浔说,“我要你远离那个孩子。”“我当然不会伤害他,那是个多么无辜又可爱的小生命。”Jacob的语气夸张,和译制片里“噢天哪该死的东西”的语气差不多。路浔心累,不想跟这个说话当放屁的男人兜圈绕弯。“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狗屁玩意儿,”路浔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你爸妈当年拿那十几分钟散散步什么不好。”“我只是想让你想起你的小时候,”Jacob说,“你最向往的不就是这种没有烦恼的生活吗?可你是一个谜团,一个所有人都提防着的武器,这世上的好时光,可怜你从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你屁话越来越多了。”路浔沉声说。“跟我来。”Jacob向旅舍里走了进去,同时得意洋洋的扬了扬手里的瑞瑞的照片。路浔只好走进去,跟着他上了二楼,房间里贴着很多东西,有照片,有档案,看起来全都十分老旧了。那些东西,连路浔都从来没有看过。房间里竟然没有其他人,说不定就在楼上楼下埋伏着,就等Jacob一个响屁,随时准备惹点儿事出来。那些照片上,是他日思夜想二十多年的人,是他素未谋面却视作榜样的父亲。他爸爸英年早逝,因公殉职,在他mama怀胎时就离去了。那些照片上的爸爸英气逼人,他抬手抚摸着一张老照片,指尖在爸爸的身上停留。许久他才垂下手,看向站在一旁的Jacob:“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你知道真相,”Jacob笑了笑,“你的父亲因何而死,你的母亲为什么入狱,难道这些事情,你不想知道真相?”“巧了,”路浔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还真不想。”他一直觉得,你当年费尽力气战胜了多少jingzi才能活下来成为你自己,这难道不就已经是最大的满足了吗?为何要自寻烦恼呢。“你很快就会想知道的,”Jacob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片,递到了路浔面前,“不妨先看看这个。”他的心猛地紧张起来。写的是些乱序字母符号,明显是未破译的密码。而且……是他母亲的字迹。路浔伸手去抢,Jacob迅速收回手,露出狡黠的笑容。他深吸了一口气:“你要我做什么?”“还同往常一样,我的驯鹿先生,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Jacob的声音轻浮,仿佛说的只是“今晚一起出来浪”之类的sao话。“让我考虑考虑。”他说。“考虑?”“我不可能拿一个小孩子的生命开玩笑。”他坐过去抢走了那张卡片,仔细辨认了一番,确实是母亲的字迹。“你怎么拿到这个的?”他问。“当然是漂洋过海地去看望她了,不像你,几年都杳无音信。”Jacob笑道。路浔顿时火气就窜上了头,跑过去一拳把他放倒,抽出腰间的枪抵住了他的脖子:“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Jacob显然有点受惊,“我只是代替你扮演了儿子的身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