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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肖枭可专门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路浔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不用,小白金就很好。”他说。敢情您是没打算把狗还回来是吧?白深挂了电话,松了口气。听起来他情绪还算正常,好像心情还不错。下午白深见了个病人,之后开车去了咖啡馆,一路听着郭德纲相声集,却不怎么笑得出来。他路过音像店的时候,下车去买了盘脱口秀大全,听了一段,还是觉得不好笑。一直到目的地,他都忧心忡忡的。白深推开玻璃门走到前台,老板翘着腿玩手机,很无聊的消消乐小游戏,一直到过了这一关,李恪才抬头:“上楼。”他俩上了楼,李恪反手锁上了门,问他:“酸奶条要吗?我买了新的口味。”“不吃。”白深说。“能不能好了,”李恪坐到他身边,“我总不可能什么都告诉你。”“为什么不可能?”白深没好气地反问他。“……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去了,”李恪笑了笑,“你不是一样生活得好好的吗?我要是告诉你了,也许就不能好好的了。”“那我还得谢谢你私藏情报是吧?”白深瞪着他。“那都是因为……”李恪正想解释,白深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路浔打来的,白深接通了电话。“他饿了,没有吃午饭。”路浔说。“谁?”白深一头雾水。“小白金,”路浔说,“……还有我。”“发个定位,我很快来接你,不要乱走。”白深叮嘱了几句挂了电话。李恪看了看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谁啊?”“路浔,”白深回答,“你刚刚说到哪儿了来着?”“没什么,”李恪打开了电脑,找到一个文档,“我现在把资料传给你,都是肖枭以前跟我说过的关于路浔的事情,天知地知啊。”“好,谢谢了,”白深走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头来看着他,“你刚刚说的酸奶条……”李恪啧的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纸盒砸到白深怀里:“滚滚滚。”白深看了看,还真的是他没吃过的……“臭豆腐味?!”白深骂了他一句,“你怕不是中毒了吧?”“给老子还回来!”李恪吼了一声,作势就要来抢。白深赶紧拿着一盒臭豆腐味的酸奶条跑了出去。李恪走到了阳台看着楼下,白深开着车离开了小巷,一直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很多时候,李恪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在白深的生命里,他算不上是最重要的人,但是有些事情只有他能为白深做。可路浔一出现,他觉得一切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他甚至害怕,路浔能为白深做的,他李恪却做不到。路浔的定位在一个游乐场里,白深到的时候给他打电话:“我到了,你赶紧出来吧。”“你不是让我别动吗?你进来啊。”路浔说。“我进去几分钟还得买张门票,我亏不亏啊?”白深被气笑了。“那你就……玩一会儿啊,”路浔说得理直气壮,“晚上还有表演呢。”“小白金饿了,总得带回去吃饭吧。”白深彻底无语了。“你想多了,你家里一整盒狗粮都在我手上,”路浔说,“他今天都吃了好几顿了。”白深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呢?”“我当然是要饿死了。”路浔说。白深没办法,买了门票进去,找了半天也没见着路浔的人影。“你不是说喷水池这儿吗,人呢?”他问。“回头。”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有些压制不住的上扬。白深转了身,看见路浔牵着小白金,一人一狗都特别兴奋地站在他面前。路浔不知道那里弄了个布偶抱着,是一只圣诞驯鹿,身上还背着一个红色的包袱当作礼物。小白金的脑袋上戴着一个红色帽子,有白色的绒毛边,一看就是从那只驯鹿脑袋上取下来的。路浔身上还穿着白深的那套衣服,白色中袖衬衫和黑色九分裤。白深记得昨晚路浔脱下来之后就放洗衣机里洗掉了,一夜晾干之后,他没想到路浔还是穿了这一套。也是,昨晚给他当睡衣的那件T恤衫被当做留言板写上字了。一想到这里白深就有点心疼,那件衣服可还是新的。白深没动,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衣品还是很不错的,路浔穿上这一套,怎么看怎么顺眼。“愣着干嘛呢?”路浔走了过来。“你是怎么把狗带进来的?”白深特别好奇。“武力解决,”路浔开着玩笑,抱着驯鹿的手往前一伸,“送给你。”“谢谢啊,这大夏天的。”白深接了过来,毛绒玩具身上还有路浔的温度,热腾腾的。他们走过了玩打枪的小摊,白深一下子被逗乐了。“诶,怎么还有你的照片?”白深指了指挂在柱子上的照片,非常新,一看就是刚洗出来不久。应该老板给他照的,照片里路浔蹲在地上,左手抱着驯鹿,右手抱着小白金,不得不说,很可爱。“赢布偶的人可以拍照留念。”路浔说。原来是打枪赢的,白深看了看怀里巨大的驯鹿,又看了看后面的奖品柜台,好像这是最大的奖品了。“白深,过来。”路浔走到前面的套圈小摊,对他招了招手。白深朝他走了过去,脸上的笑容猛地一僵。这句“过来”让他一下子联想到了昨晚的……白深立马把思绪拽了回来,耳根都有些发红。小白金戴着一顶驯鹿的帽子在奖品之间走来走去,最后停在一个会唱歌的玩具狗面前,仔细嗅了嗅,抬起小脑袋看向路浔,尾巴摇得飞快。“懂了!”路浔买了一组圈,扔出去的第一个就稳稳当当地圈住了玩具狗的脖子。目标取得,路浔拿着玩具狗和小白金玩了起来,剩下的九个圈都给了白深。但白深不太争气,九个圈只套中了一个星空样式的马克杯。“礼尚往来。”白深把装好了的杯子递给路浔。“谢谢。”路浔把袋子提起来看了看。白深突然发现,到这里之后,从见到他直到现在,路浔一直都是笑着的,不是挤出来的勉强的笑,他能看出来路浔非常开心。白深在前面走着,发现旁边没人了。“白深。”白深回头,看见路浔在路边的木椅上坐着,小白金也在他脚边坐了下来。“等等,我要饿晕了。”路浔的声音有气无力,显得可怜巴巴。民以食为天,都要饿晕了这样头等生存大事,白深听到了,第一反应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谁让你只知道玩的?”白深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把他拉起来。“去那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