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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朗而自信的笑容:“不愧是传说级别的强者,我这竭尽全力的一击竟然未能动你分毫。”这竟是个女人。“我喜欢强者,我也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对手了。”女人动了动脖颈,伸出手优雅地朝着冰皇行了一个对战前的剑道礼:“能有幸和你打一架吗?”冰皇却宛如失去五识,对女人的任何行动都没有任何反应。而女人似乎也没准备让冰能有什么回应,似乎胸有成竹冰会答应她。“若你能满足我这个与强者对战的愿望,作为交换——”女人刻意停顿了半秒,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尽是风情,她红唇轻启:“我会让你见到你等的那个人。”一直对任何人,哪怕是最为亲近的魂使都无动于衷的冰皇,却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反应,他的眼睛开始对焦,缓缓看向没有丝毫意外的女人身上。“你好。”女人朝着冰皇俏皮地挥了挥手,按照古礼仪微微侧着点了一个头:“晚辈名曰炎灵,特来赐教。”冰抬起头静静地注视着炎灵的眼睛,以判断炎灵话中的真伪。而炎灵亦是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欣然接受着这个几百年前差点毁天灭地的魔头的视线。几秒后,炎灵突然飞快地跳离了她原本所站的位置,不久后那一整座山丘,都被冻成了冰峰。炎灵反应迅速,知道冰已经应战,她从怀里掏出两把双头刃,那武器似乎通了灵,顷刻间弯曲成了蛇形的刀刃,上面浮起神秘的红色符咒,隐隐约约中能看见火光。炎灵没有片刻地停顿,拿起武器就直直地刺向冰。而冰连眼睛都没眨,甚至都没有看炎灵一眼就将她弹了出去。炎灵反应极快,在被弹出去的那一瞬间在冰的另一面放出了一个高级火刺,却没想到冰身上像是有无死角的防御罩一般,火刺还没有刺入就有一大块浮冰迎了上去。炎灵已经被弹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刺即将迎上浮冰被扑灭。而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火刺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转了一个弯,绕过浮冰朝着冰的肩头重新刺了过去。炎灵本就没有想到冰的防御如此迅速,断不可能在被弹开的时候还能控制火刺的方向,再者这个火刺顷刻间燃的焰起三丈,像是……像是有风在助力一般。炎灵何其熟悉这个套路,这是她与学生时代的搭档最熟练的招式。哪怕深知正在战斗中不能分心,炎灵还是忍不住朝着人群中望了过去,在扫到那熟悉得有些久远的月黄色的身影时,她鼻头有些泛酸,眼睛微微有些湿润,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往上扬了几分。——啊~被你发现了。于风涵方才脸上惊讶的神情已经消退,此时此刻他眼中一如从前如湖面般沉静,却似乎带着些许温柔的波光粼粼。——嗯,找到你了。冰亦是没有料想到火刺的转移,那冰雕的身影终于微微一动,侧过身终是躲开了火刺的袭击。只是这一击躲地险峻,差一点就能烧到他身上。冰终于有些动怒,他明白这个女人有帮手。眼神一凌轻而易举地灭了火刺的所有热量,终于准备主动攻击之时,他突然瞳孔一缩。随后他听见身边几个魂使呼叫他的声音,但下一秒他便无暇其他了。他感受到背后传来的一阵温暖,那温度,柔和,干燥,熟悉。本是空荡荡的地方突然横空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他一手握着转着流光的匕首,一手从背后轻柔地抱住冰皇的腰,亲昵地吻了吻冰的耳廓。“继续睡吧。”男人温柔地用脸颊磨蹭这冰直顺的长发,就好像两个多年的恋人。冰皇嘴角静静缓缓地吐出一口血液,他是冰系最为强大的皇,哪怕是血液都是冰凉的。可他却无知无觉,在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刻竟然笑了。男人也跟着笑了,环抱着他的那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被捅穿的腹部:“你根本还,不想醒的吧?”说完,男人快速地拔出匕首,霎时血溅三尺,本如神圣不可侵犯的冰皇,此时蓝白色的衣襟上沾满了红色的血液。哪怕是他,血也是红色的。男人丢下匕首,将冰皇转个身抱入怀中。“你让我做的,我勉强还维持着。以后大概会轻松一点,安心吧。”冰皇那如大海一般深沉的眼,在听完男人的话后眨了一下。像是赞许,又像是仅仅表达自己知晓了。男人眼中看不到任何光,他宛如一个傀儡,机械而冰冷。“再见。”冰皇看了他最后一眼,最后闭上眼睛,整个人再次化为一道蓝光,重新回到掉落在一旁的木盒之中。男人还保持着之前抱着冰皇的姿势,一动未动。但离他最近的空魔在形体再次消散之前,看到他在冰皇说出那一句再见时,身上似乎突然有了一丝生气。“我要杀了你!”事情发生得太快,嗜在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以后,只看见冰消失的最后一幕。他苦心孤诣几十年,却在转瞬间烟消云散,无法接受的他用尽全力朝着男人攻了过去。而冰皇重新被封印,嗜等一二代魂使不得不再次跟着继续昏睡,他用尽全力的一击还未到男人身上,他就整个人再次消散了。在消散的前一刻,东城门的所有人都听见血魔如同诅咒的声音在空中回响:“待我再次醒来之日,就是你魂飞魄散之时!”等一二代的魂使再次沉睡,三代后的魂使们也都纷纷站起。“我说的他是小无派的吧。”三代魂使拍了拍自己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没能跟冰说上一句就这么结束了,啧……这场戏太烂了。”男人没有走,三代魂使一来并没有像嗜一样愤恨,二来也心知自己打不过眼前之人,纷纷跟男人打了个招呼,也不管男人根本不搭理自己,施施然地离开了。等所有魂使散尽,男人才动了动手指,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欲走。“嘿~教主大人,我们约定好的东西呢?”炎灵在此刻叫住男人,“我想你这么厉害一个人,不会当着自己手下的面,出尔反尔吧?”男人顿了顿,手中突然多出来一个小小的瓷瓶,甩手一挥丢给了炎灵。炎灵跳到空中接住,这才让行道:“合作愉快,不过最好不要有下一次了。”“这是结束了吗?”时一凌从炎灵说出自己名字时就小心地在意着于战舟的情绪,发现他并无异常后才稍稍放下心,在看完所有发生的事情后,时一凌一直都紧绷着弦,到现在也不敢松懈。“嗯,结束了。”于战舟安抚地拍了拍时一凌的后背,过度使用能力让时一凌脸色十分虚弱,于战舟只想时一凌现在好好休息:“那个男人,是沌的教主,也是……创立人。”时一凌曾听于战舟提过,沌已经存在了上百年,而为何这个创立人看起来却像是二十几岁的青年,时一凌并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