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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盟笑了:“这才像回事,到时候看看你和天语谁先找到钒金属,正好我也好奇到底你们两谁强一点。”“外面不都传我更强吗?”时一凌不要脸道,“你就不怕打击你天之骄子的meimei的自尊心?”“啧,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刘天盟嫌弃道,“天语对金属感应向来有自信,你就等着打脸吧。”话也带到了,刘天盟也没多留,站起身来跟时一凌道别:“应该三四天后就要出发,学校那边我跟你一起请假,你赶紧收拾收拾吧。”“好。”时一凌送刘天盟到门口,等他走远后才叫来锦涵。“锦涵。”锦涵以为时一凌要找他算昨天把刘天盟关在门外的账,立马道:“少爷是您说无论什么人都回绝掉,也没说刘少爷特例啊!”“谁要问你这个,我是要问你个问题。”锦涵带着怀疑的眼神,警惕道:“少爷您问。”“我感应金属能力还好吧?”时一凌严肃道,“毕竟你们把我吹得这么牛逼,我也跟着把牛逼吹出去了。”“啊……”锦涵松了一口气,继而摆手道:“那刘小姐赢不了你的,少爷您能力激活之前就能准确找到不同金属所在地点了。”“是吗?你们一天到晚就拍我马屁,我如果真被打脸了……”“不可能,除非少爷您被人换了,天赋这种东西也不会随着失忆也消失不见。”锦涵摇摇头,“那刘少爷就是盲目自信。”“我觉得你也挺盲目自信的。”锦涵一句“被人换了”说得时一凌心底一虚,没再多说:“我去查查感应金属的资料。”“好,那我先去收拾路上的行李了。”锦涵并没有受时一凌那句“盲目自信”影响,心情颇好地离开了。“战舟,你能力已经差不多可以出去历练一番了。”炎婓在于战舟学会中级火盾后,鼓着掌走到他面前:“到这一步单纯的练习也不会进步多快了,实战对你更加有用。”那日于战舟从沌回来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不过于战舟也习惯了炎婓神出鬼没的行径。听完炎婓的建议,于战舟想了想自己最近的确没有初学时领悟得快了,他点了点头:“那师父认为去哪儿实战比较好呢?”炎婓道:“我要去一趟地族,你这次跟着我一起去吧。”据锦涵说金族学生是最容易请假的,因为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出现稀有珍贵的金属后,得到消息的金族能力者都会趋之若鹜赶过去。时一凌以前不理解为什么这种事情要金能力者亲自去采集,结果后来才知道,一来大多数金属元素不能单独存在,只有金能力者将其吸收到体内才能采集出来。二来就是金属元素在未开发状态被采集后会认主,低级别和同级别的其他金能力者无法将其收入体内再次使用。所以刘天盟能过来分享稀有金属的出现地点,是真的挺不容易的一件事。哪怕他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他未来的妹夫,时一凌还是很感谢他。当然,如果这次出行刘天盟能不带上刘天语,时一凌的感激会更加热切一点。时一凌看着刚发现自己就飞速上了马车的刘天语,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僵硬扭曲了。“时一凌你也赶快上车吧,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得到消息,我们早点出发早点到。”刘天盟一边说着一边上了一匹马。天气已经转暖,时一凌毅然决然地决定:“我也骑马吧,这样更快点。”第25章第25章从王城到地族边界线其实没有多远,但是越靠近地族地形就越复杂,一重接一重的山峦虽然壮阔,但是也十分考验人的马术。比如时一凌这种活了这么多年也才学会骑马没多久的,就十分尴尬了。队伍为了赶时间有日夜不停地赶路,也不知道是这副身体向来娇生惯养还是这几个月他被资本主义给腐蚀殆尽了,时一凌头两天虽有些不适但也还算能承受得住,到了第三天,第四天时一凌觉得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可是提出骑马的人是自己,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反悔了想坐马车……若是只有他和锦涵,这种话反悔也就反悔吧,但刘家兄妹和他们带的仆人都在……丢人还是死扛?这是个问题。就算高冷人设已经崩塌了,时一凌觉得自己还是有底线的,不是有个名人说过嘛:好逸恶劳为耻。“那个。”时一凌开口,抬起头严肃道:“我突然想到一种新的武器冶炼手段,能让我进车里好好思考其可行性吗?”丢人?耻辱?时一凌表示不知道这两个是什么词,只知道自己下一秒就能从马上掉下去了。“地段如此险峻,我常年在地族这里行走也要全神贯注才行。没想到你竟然还能分心去思考新的冶炼手段……”刘天盟感叹道,“我之前还觉得你骑马技艺不精,结果是我目光短浅了。”时一凌面色不变地接受了四面八方赞叹的目光,对着刘天盟点了点头:“那我就进去了。”说着时一凌下马走向最中间的马车。在进入马车看见车里的女性和她身旁都丫环后,他淡定地又从车里出来:“锦涵,进来帮忙。”“好嘞!”锦涵手脚利索地跑了进来。说是让锦涵帮忙,其实也没有让锦涵干什么。进马车以后时一凌就假装思考闭上了眼睛,结果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感觉到困意来袭,就着背靠墙坐着的姿势渐渐睡着了。“少爷……少爷……”锦涵叫醒自己的时候,时一凌才发现他一觉睡到天黑,他们已经到了暂时落脚的地方。“嗯?人都走了?”时一凌揉了揉眼睛,发现车上车外已经没人了。“可不是吗?少爷您一上车就睡觉,我只能撒谎说您思考事情入迷时常常完全沉浸在自己学识的海洋里感知不到外面的任何事情。结果到了目的地后,那个刘小姐说不打扰您思考就先走了。”时一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我们是不是要在车上再待一会儿?”不然人家一下车自己就从知识的海洋里游上岸了,那多不好意思。“不用,我们已经到了很久了。”锦涵推开车门,时一凌才注意到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这么一说锦涵是一直算好时间了才叫醒了自己,时一凌感到心里一暖:“没白疼你。”“少爷您什么时候疼我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去去去,刚给你涨的工钱都是铁片吗?”时一凌一把将锦涵靠近的脸推开,走出了马车。此时早过了饭点,刘家人都已经回房休息。时一凌叫上锦涵,准备一会儿让店家单独做两道小菜送到他房里。结果刚走到二楼就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自己房门口。此时躲开已经来不及,时一凌只好对上来人的目光:“刘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来人正是刘天语,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大小姐躲了自己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