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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让你看看吧!”陈润珏原先没在意,当他抬起头看向天空的那一眼,眼底却闪过震惊。“六壬水天剑阵!”陈润珏的眼底终于带上了点儿光彩,“你怎么会这个招式?”楚宴没有说话,六壬水天剑阵已成,虽然花了不少功夫,还有陈润珏故意放水,但剑阵成了的那一刻,就注定会扭转主导权。天空的雨丝就像是细刃一样倾盆而下,无数把利刃同时涌去,即使是陈润珏,也要花费不少的心力才能接住。可他却毫不介意,眼底的光彩越来越深。反而,他伸开了双肩,以一个拥抱的姿势迎接这场剑雨。毫无抵抗。“竟然是六壬水天剑阵,竟然是这个……”陈润珏不顾身上的疼痛,在雨中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些雨滴刺透了他的衣衫,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浸透了血液。而陈润珏眼中只剩下狂热的情感,就像是没有痛感那般。楚宴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他借助外力,还是没办法维持太久。当六壬水天剑阵散去,他浑身都出了汗,几乎站不起来。“你怎么会这个剑阵?”“好久不见,沈青阳。”当楚宴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陈润珏的呼吸都凌乱了。他胸口起伏,不再如刚才那样,而是死死的盯紧了楚宴:“你为什么知道这个名字?”楚宴看着他,觉得可悲极了。费心的得到了玄羽枝又如何?等待他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痛苦而已。他经历了那些快穿世界,是有一个戚长铭一直陪着他,楚宴才觉得没那么难熬。如果真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那么久,又怀着悔恨,仿佛远处只有黑暗而已,那才叫可怕。这样的眼神,让陈润珏额头青筋凸起,总觉得对方是在可怜他。不,他不用任何人的可怜。他捏紧了剑柄:“说!”楚宴抿着唇:“不说又如何?”“我有无数种方法逼你说出口。”陈润珏把目光放到了戚长铭身上,作势就要朝他攻击而去,“在商封洞死了,才是真的出不去了。”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陈润珏会那么偏激。“住手!”然而陈润珏已经发出了攻击,只听轰的一声,落沉宫一部分坍塌而下,把戚长铭深深掩盖在里面。这攻击太快,让楚宴根本没来得及反应。楚宴愣在了原地,飞快的从这边冲了过去。楚宴丢了紫幽剑,狠狠用手刨着地上的土,他的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的大喊:“戚长铭,戚长铭!”然而,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楚宴的手指甲里已经沾染了鲜血,他却丝毫没能察觉到疼痛那样,仍旧执拗的重复着这个动作。陈润珏已经走了过来,抓起楚宴的衣领:“早些告诉我,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楚宴的眼泪落下,一颗颗的砸在陈润珏的手上。“我不说,是为了你好。”陈润珏嗤笑一声:“笑话。”楚宴的长睫已经被眼泪打湿:“你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别人的原谅。”这样的神态,是陈润珏无比熟悉的。他的呼吸微颤,下意识的松开了楚宴。“你是……”楚宴捏住了一边的紫幽剑,朝着陈润珏刺去:“该永远留在这里的人是你,而不是戚长铭。”陈润珏吐出一口血,朝后退了好几步。他的心脏插着紫幽剑,疼痛让他终于跌坐在地。然而这里已经离那个深渊很近了,稍有不慎就要跌落下去。他用手捂着自己的伤口,手指颤巍巍的伸了出去,眼底带着泪水。“你是,你是……”他几乎说不出那个名字,泪水冲刷了他的脸,眼前的景象仿佛是在梦里。楚宴却不想理会他,手里的动作不停。他喊着戚长铭的名字,终于在废墟之下挖出了他的手。楚宴微微一愣,连忙刨开那些东西:“等着,我马上让你出来!”他的速度分明已经很快,却比不上时间的流逝。楚宴心里就想被谁给拧紧,连呼吸都觉得费力。等他终于抓住了戚长铭的手,戚长铭身上的麻痹状态也总算过去,用力的回应了楚宴。楚宴睁大了眼,眼眶又泪水滴落,砸到了戚长铭的手指上:“我拉着你,你别放开我的手。”过去许久,戚长铭总算从废墟底下出来了。他身上都脏了,看着并不比楚宴好多少。戚长铭看楚宴双眼通红:“你哭了?”“谁说的?!”楚宴嘴硬得不想承认。戚长铭吻向了他的眼睛:“你的眼泪滴到了我的手上,我感受到了。”楚宴的心揪着疼:“你怎么不躲?”“陈润珏的长剑带着麻痹人的属性,躲不了。”楚宴脸色一白,心里一阵后怕:“你听到他说的了吗?如果在这里死了,就真的回不去了。”他之前就是这个原因,才和系统做下了约定,去了那些世界,完成原主的心愿。楚宴不想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戚长铭握紧了他的手,朝楚宴露出一个笑容:“我也听到你说的,让我别放开你的手。”楚宴眼眶微红,哑着嗓子:“傻瓜。”戚长铭把目光放到了陈润珏身上,他拿起楚宴身边的紫幽剑,一步步的走向了他:“本来,我很感谢你送了阿宴的尸身回来,而现在……”陈润珏无声的笑了起来:“你果然是……”他看得明白楚宴对戚长铭的情意,这世上除了苏墨垣,还有谁值得他这样失魂落魄?戚长铭把剑抵在了他面前:“说,怎么离开这个商封洞?”陈润珏静静的盯着他,又看了眼戚长铭身后的楚宴,面露苦涩。陈润珏垂下眼眸,刚才迸发出的光彩,如今重新熄灭下去。“如果是你们的话……我会让你们出去的。”戚长铭皱紧了眉头,还想再追问的时候,余友清已经带着孟宇齐从深渊之下爬了上来。得亏了孟宇齐学了千斤符,把下面裂开的山石如切豆腐一样,组成了一条能上来的路。否则,他们还走不上来呢。余友清看到这样的情况,总是笑眯眯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冰冷:“……发生了什么?”陈润珏看了他一眼:“你们要真的除了后患,就把余友清也带上。”“……什么意思?”孟宇齐已经知道被算计,惊疑的看向了余友清。陈润珏却自嘲一声:“我只要困住你一个人,而余友清为了加重砝码,把楚宴和戚长铭都带进来了。”孟宇齐吓得连忙远离余友清,刚刚还和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