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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娘炮?!”尹向东正襟危坐,开始数落楚阳。“做饭、洗衣服,还他妈的会理发?!牛逼!”脑袋一沉,又睡着了。楚阳小声比比:“老子会得多着呢。”“还有,你的鸡儿真的大,我必须承认!”尹向东又把头抬起来,喊出声:“很大!很大!”楚阳咧开嘴笑,开了手机录音,在尹向东耳边循循善诱道:“你再说一遍。”“很大。”尹向东口齿有点不清,莫名有点可爱。“什么大?”楚阳问。尹向东却是把嘴抿紧不出声了。最后又说:“你唱歌儿好听。”挣扎说了一句,就倒在楚阳肩膀上,微微喘着气。感觉到肩膀上的脑袋散发出来的热气,楚阳感觉不妙,把他仰面放到在沙发上,就打了品冷水,又从冰箱里加了冰块,湿了毛巾仍在尹向东头上。刚回家,衣服也没换,就去找退烧药,顺便又热了被温奶。再次回到沙发上,尹向东又坐起来了,湿毛巾掉在裤|裆上,也不拿开。“还有——”楚阳反手就把毛巾摁在他嘴上:“你可闭嘴吧!”把尹向东扒的就剩了一条裤|衩,楚阳开始给他擦身子。尹向东哼哼唧唧不配合,身子一扭,就露了屁|股给楚阳瞅,楚阳硬掰竟然掰不动,也就随他去了。尹向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二点了,浑身都是虚汗,坐起来思考人生。浑身被扒的干净,摸一手的汗,脑袋还在胀痛:“你回来了?”楚阳坐在旁边打游戏,应了一声。“戏怎么样?”“吹了。”“演技不行?”“遇到沙雕。”“此话何意?”“你放狗屁!”楚阳懒得跟他废话,看他醒了,自己就要进屋睡觉,为了尹向东酒吧那边请了假。“对了,我回家睡,你这好得差不多了,以后就自立更生吧。”“你要出尔反尔。”尹向东坐正。“什么意思?”楚阳问。“我就拆了个石膏你说好得差不多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至少伺候我一百天。”楚阳忍着气说:“行,过了免费期,再伺候给钱。”“给。”“50。”“行。”“我说一天。”“我按小时。”作者有话要说: 阳子棒棒哦~☆、“季”字之谜楚阳第二天晚上到了再丁酒吧,郝浩正在摔桌子。“不干就滚!”音乐充斥着整间酒吧,但是没有人唱,所有唱歌的人都围在台子上,主唱被人搀扶着,嘴上挂了彩。声音很大,楚阳记忆中郝浩一直待人挺和善,今天怎么就发这么大火,甚至连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都乱了。“浩哥,怎么回事?”“你来的正好,给我往死里揍他,你们几个人按住了!”郝浩气得声音都走掉了,说完伸着腿,又蹬了一下。楚阳拉开郝浩:“这人犯什么事儿了?”“他妈的爬到你嫂子床上了!老子今天不断了这个傻|逼的根儿,我让他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驴蹄子!”楚阳回头看主唱,也不过是个小伙子,年级跟自己差不多,脸上狠狠的,也不出声。楚阳记得他叫于连。“你干的?”楚阳问。“呸!干|你屁事!”于连说话有点儿大舌头,明显喝高了。楚阳一套拳法招呼在于连身上,提着领子就给丢出去了。回来看见郝浩坐在酒吧台子上喝酒,红里透白,脸又大了一圈:“行了,浩哥,我陪你喝两杯。”郝浩边哭边摔杯子:“我到底哪里不好?!她还去外面找男人!这些年赚得钱我给了多少她心里没数吗?”这种事儿,不是一次两次,楚阳心里也有数。酒吧里空省伴奏还在响,满屋子人走了大半,还剩几个稀稀拉拉的人影,埋没在或明或暗的角落里,楚阳四周散看一圈,发现孙亓也在。还有,裴晓冉也在。楚阳远远看着,两个人有说有笑,几次裴晓冉甚至笑出了声,遮在床的记忆中是极为少见的。郝浩情绪就是一阵,等过了会儿,也不喝酒也不生气,给他媳妇打了电话,电话那头哭哭啼啼的认错,半天就和好如初,两个人的感情楚阳一直觉得诡异。“浩哥,禾子,你认识吗?”“盒子?”楚阳用手沾了水,写给他看,郝浩摇头:“怎么像个日本名儿。”郝浩笑起来:“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姑娘了,让你嫂子给说说?”楚阳摆手:“没有的事儿,随便打听打听。”郝浩又说:“现在外边儿来人这么多,才来的也拿不准。”“这个女人啊,真是磨人的东西,天天在你跟前儿的时候,烦得要命,等到看不见摸不着了又心里想得慌,你嫂子犯了几次错误,我冷静下来也不想怪她,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她。”郝浩又开始对着楚阳做他媳妇的自我检讨。他们没孩子。郝浩用手在桌子上写字玩,边写边说:“这找女朋友,不能找晓冉。”楚阳挑眉,又低头看桌子问:“怎么说?”“之前我就看出来,她来我这里打听过你家租客,才两天就跟孙亓好上了。”楚阳压低声音问:“孙亓是沈淼的经纪人。”“我知道。”楚阳晃了晃杯子:“你和他很熟?”郝浩笑笑:“亲戚,不说了,回家看你嫂子去,今天早关门,你早回去吧。”楚阳站起身子在低头看桌子上已经被水渍沾花的桌面,禾子两个人到处歪歪扭扭,突然楚阳惊觉,“禾”“子”会不会是一个字。“季”。“季?”楚阳回去的尹向东正在收拾屋子,餐桌、客厅只要是有空隙的地方,全部被他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物件儿,什么茶碗茶壶、模型甚至还有几本言情,楚阳连连惊奇,差点把自己算不上的新发现忘了。尹向东停下动作,半蹲在地上,嘴里反复叨念:“季——”随后用手按了按太阳xue:“记不起来了,头有点儿疼。”说着坐在地上,脚丫子往前伸,微微弯着腰,还在思考。“别想了,也可能是我自己瞎琢磨的,省的再想出毛病来。”没等楚阳说完,尹向东就跑到厕所,吐了。楚阳跨过地上乱七八糟的地方,赶忙跟过去:“你怎么说吐就吐,属牛的啊?”尹向东摆摆手:“滚!”足足十五分钟,尹向东脸色不是很好的从卫生间走出来,摊在沙发上,指着地上这一堆:“来的正好,把这些帮我一块儿收拾了。”楚阳弯腰,从行李箱里捡起一个相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