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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的,满心满意就念着替一个不懂照顾自己的家伙娶妻置家,也同样完全不懂替自己打算。这两个人可算是凑得绝了。可明明没他什么事,为什么他会莫名其妙变成牺牲品,风箱老鼠两头受气啊?听到脑后风声劲疾,安无忌惊得一回头,恰逢一只纤纤巧巧的拳头在眼前无限放大,鼻子一痛眼前一黑,安无忌手脚大张的从半空中掉下去,欲哭而无泪。容相,你太不公平了!你就教她,不教我!容谦本人当然是完全不知道。隔着一个院子,青姑还在算计着要把他推销给某个女人。而安无忌正对他无比怨念。他只是苦了脸,和刚刚青姑端来的这碗补品作斗争,吃得两口,又是反胃欲吐,无可奈何的皱了眉头。这进补的滋味,真是苦不堪言啊!适时脑海中传来淡淡笑语:“小容,欲速则不达,你最近复健调养的确实过头了些。没必要过于勉强自己的。”“劲节!”容谦一笑“最近你那边过得如何?”自从他为了复健,同风劲节定好每月必定时联络的约定后,小楼那边的同学倒还算帮忙,很多时间不用他们呼唤请求,直接就将他们接通了。想来是刚才风劲节正和小楼里的同学聊天,无意中听他们提起自己苦着脸吃补品的样子,所以忍不住要相劝吧。“还能如何,惨不堪言啊!”风劲节叹息:“特别是有你这种天下第一听话,第一合作的病人做陪衬,我的挫败感就更加严重。”“不会吧?”容谦百思不解:“我听说卢东篱很配合你啊。”风劲节坐在小凳上,守在炉前,手上扇子不停,冷哼:“表面上配合,心理上一直在抵制。”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远离了尘世喧嚣,傍着竹林清泉,山间这两三间茅舍,正冒着一缕炊烟。房屋虽然简陋了些,布置的却是舒适清雅,山风送爽,鸟鸣幽幽,正是心旷神怡,修身养性的上上所在。可惜,在这人间仙境之处,扇着火熬着药,和小容通着话的风劲节的心情,却怎么也没法和这景色相和上。接了卢东篱出来,他最后却并没有按照原计划和其去京城找苏婉贞,而是在半路上,找了这处清幽所在,停了下来,继续替卢东篱慢慢调理身体。他是一直念叨着要让卢东篱与苏婉贞尽早团圆,但是要就这么直接带着又哑又盲的卢东篱去见苏婉贞,他还是不能不犹豫。当年,他曾经在苏婉贞面前力保过卢东篱会安全无恙。就算如今人事已非,再无人认得他是旧人,那个诺言,他自己却是不能就当作未曾出口。一个万念俱灰,生无可恋,又带着双重残疾的人,能算是安全无恙吗?让这样的卢东篱和苏婉贞重会,合适吗?对于那个温婉的女子,这该是多大的打击。卢东篱也坚持不愿去见苏婉贞。每每想到苏婉贞看到他的样子会有多么伤心,便也是说不尽的黯然不忍。因此,风劲节终是一咬牙作罢了。再说,若是不能带着一个健康的卢东篱去见苏婉贞,那不也太丢他自命为天下第一神医的脸了吗?于是,他的行程就暂时耽搁了下来。为了突破卢东篱的心理障碍,让他的眼睛和嗓子能早日恢复,风劲节绞尽了脑汁,各种法子一样样试过来,而卢东篱在表面上也十分配合他的所有安排。让吃什么就吃什么。让怎么复健就怎么复健。但是他整个人的情绪却始终是死气沉沉的。风劲节明白,在内心深处,他其实一直在排斥着让自己恢复好转,在感情上,他始终不能接受,自己一个人安然无恙毫发无伤的继续活在人世间。卢东篱的残疾本来就是心理疾病,心理上的问题不解决,说什么都是废话。而且因为心绪一直不佳,就算是他表面上强颜欢笑,努力调养,效果也总是微乎其微。风劲节的诸般努力,一样样最后都化成了泡影。整天面对这种软绵绵的不抵抗却也绝不合作的病人,再比比这么听话的小容,他的郁闷可想而知。那边容谦忽然又道:“对了,上回听张敏欣说起你的事,说对待你,卢东篱是rou体上顺从,心灵上背叛……”话说到一半,容谦已是忍不住失笑,脑海深处传来风劲节的咆哮:“那个腐女,到底有完没完!”容谦大笑出声:“劲节,消消火吧,郁闷着郁闷着也就习惯了,咱们这帮人,谁没受过她的害。放宽心吧,习以为常就好了!”不习惯又能怎么样?风劲节咕哝着,说到底,让他郁闷的又不是她。他想,自己是该认真考虑下措辞,如果到了万不得已,他该怎样和卢东篱解释交代自己的真实身份了。然而,他万万想不到,当他们耽搁在这清幽山林之间的时候,那只巨大的黑手,已经悄悄逼近了他。那至大的威胁,他还没有看见,却会在不远的将来,让他再也没有仔细考虑那个问题的机会。小楼传说第六部风云际会第一百章阴影憧憧章节字数:3458更新时间:08-08-2011:02噩梦,噩梦又回来了。那一根根铁链,一根根的银针,一根根分他的筋,错他的骨的手指。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他醒不过来。“官人,官人……”耳边渐渐可以听见妻子一声声焦急的,慌乱的呼唤,曲道远忽然浑身一震,睁开了眼,这次,他终于是真的睁开了眼。屋内小小的油灯,亮着昏黄的光,照出妻子憔悴的脸。连续数日,他夜夜噩梦惊魂,虽然强忍着默不做声,又怎能瞒过枕边之人。曲道远冷汗淋漓,身下的被褥已经潮湿。妻子想要呼唤丫鬟进来更换,曲道远摇摇头,只拿过一早备在一旁的汗巾擦了擦头脸,将妻子接进怀中安慰。“没事,只是前段时间太累了,多休息两天就好。”妻子闭了眼。“你这次在家里已经太久了。商队不能没有你,也许,你出去走一走,反而会好的快些。”她是行商首领的妻子,不是养在深闺的大家小姐。他有事,他不能说,而她帮不上他。可是最起码,她该可以让他免了如此辛苦掩饰的痛苦。曲道远默然片刻,用力搂了下怀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