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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站起,内力消散,椅子便再也不能维持原来的形态了。这一生轰然巨响,也适时把傅汉卿给震醒过来。他忙道:“夜叉,我明白,你故意假装武林人士来刺杀我,并且让手下都拼死力战,就是想弄出无可挽回的死伤血债,让我背负上许多人命的责任。对武林人士产生反感仇恨。但是为了这样的理由而要弟子们去白白送死,这似乎并不妥当。”“你想骂我就痛快的骂,不必这么遮遮掩掩。”夜叉毫不客气的顶他一句,然后回头望着两名下属“你们可怕死,你们可怨我让你们死?”老者立时道:“冥军本是死士,即入幽冥之伍,岂敢复言惧死?”文士亦道:“冥军的性命都属夜叉王,王上可以为任何事叫我们去死。”夜叉王眼神冰冷看着傅汉卿:“你要不要把卓云鹏叫上来,让我问问他,为了激励教主,让教主振奋起来,带领我教弟子铲平正道,他们舍不舍得死?”傅汉卿苦笑。就算不舍的爬也没有人敢说吧。“我不与你争辩,反正你知道,任何人的武学根底都瞒不过我,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做了。”他想了想,复又补充“就算你有手段,让真正的武林人士来刺杀我也一样,我很难恨一个人的。而且就算我真的恨他,也未必去报复,就算我报复,也绝不会牵涉全武林。所以……”“不必那么多啰嗦,你的事,我本来也懒得管,这次出手,说是想引你仇视正道也可,说是乘机试试你的本事也可,不过都是顺手罢了。我这次来,其实是传总坛的口信。总坛希望你能停止巡视,尽早回去,我顺便也通路回去。话传完了,你准备收拾东西吧,我们明天上路。”夜叉王极是干脆,一句话说完,便是再不多看傅汉卿一眼,径自出厅而去。傅汉卿望着夜叉王那淡漠决绝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纵然觉醒过来又如何,纵然想要去努力面对这个世界,掌握这个世界的规则又如何?仍然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让他充满无力感,让他不知所措,茫然而知前路。正出神之间,耳旁听得一声冷森入骨的低语:“你们谈完了,是不是该我们谈一谈了?”傅汉卿震了一震,方才极慢极慢的回首,极轻极轻的说:“其实,我这几天,也一直想要和你谈一谈。”“好。”断然一个好字后,傅汉卿的手就被牢牢抓住,整个人被带的脚不沾地的跑了起来。狄一身形刚动,耳旁已听得一声断喝:“你站住。”狄一一怔,却见狄九一路拉着傅汉卿飞奔出厅,同时回过头来,怒视他道:“我要同他单独的好好谈一谈,任何人敢靠近,不要怪我出手无情。”狄一见狄九眼中决然之色,不觉心惊,想了想,到底还是止步未前。然心头却是微微忐忑,一时也不知道这次的决定,是对,还是错。小楼传说第五部魔主篇下卷第七十五章是对是错章节字数:4187更新时间:08-07-3009:56房门掩上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似也被狄九这般信手一推,掩在了房外,静寂的房间里,只有他与他,另成一个世界。狄九至此才松开一直紧紧抓住傅汉卿的手,冷笑道:“你想说什么……”话音却是一顿,他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鲜血。傅汉卿啊的一声,至此才惊悟过来。在厅里出手阻止别人同归于尽时,他的双手握着刀,手指全割破了,一直在出血。刚刚让狄九拉着一路走,可不都染了他满手满袖。他这一惊一急,自然而然便选择了以前最常用的方式来面对问题。一把拉过狄九的手,扯了自己的衣裳去替他擦血。狄九看看他满手冒血,外加肩膀上的剑伤也一直没有治,随着他的大力动作,血一直往外涌,却还是傻头傻脑专心的想把自己手上的血给擦个干净。狄九也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生气,最终却只是长叹一声,轻轻挣开,却又反握住傅汉卿的手,稍一使力,便叫他把掌心摊开,一手入怀,掏了金疮药替他治疗。傅汉卿怔怔坐在床头。怔怔看着他极专心的为自己上药替自己包扎,以前可以淡然处置。当作最平常之事,而今却莫名的不自在起来,手指悄悄屈伸几次。想挣开,又不太敢。低垂了眼,看着自己的血,落在他的掌上,指上,袖间,膝上,本能的又想去拭。狄九感觉傅汉卿的手微微抽动一下,淡淡抬眸,给了他一个并没有明显不悦,却威慑力十足的眼神。傅汉卿立刻僵硬的再不敢动一下了。狄九一边为他治伤,一边轻轻道:“自出了总坛,一路过来,你就在不停的受伤。”傅汉卿低头不言,一路过来。总是要人为他cao心,不停地替他治伤,只不过,以前一直是由狄一来做,狄九亲手为他疗伤。这是第一次。“而且还总是忘记自己受伤,处处要别人替你记挂。”狄九忽然轻轻叹息“你这只懒猪,若是有一日,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办?”这一生叹息。恍似无意,却又似带了许许多多言语不能尽诉的感慨怅叹。傅汉卿震了一震。为什么这样简单的话,会听的人胸口如受重击。为什么以往听来,全都茫然无觉,无知无感的话,今日入耳,字字句句,叫人心口闷得呼吸不畅。他怔怔望着狄九,说不的话,做不得声。从总坛到这里,那么悠长的时光,那么遥远的道路。他凶他,怒他,管着他,戏弄他,以为难他为乐,动则就要打要杀,好几次险些真下杀手。然而,他的繁重工作,他无声一肩尽担,他的重重责任,他漠然一力接手。他懒散,他嗜睡,他不肯面对现实。他怒过,吼过,找过他的麻烦,然而,所有的问题,他都尽力助他解决,所有的善后,他的亲力为他办妥。他的许多异想天开的念头,他纵然不赞同,纵然总是反对,可一旦实施,却从来没有一次托过他的后退。他的很多所谓功德无量的想法,若不是这个总是第一个说我不同意的人站出来替他细细安排,妥善实施,那些也永远只是一个懒人从来不肯实践的想法罢了。他受伤,他愤怒若狂,他受辱,他便百计千方替他讨回公道。谁也不曾欠了谁,没有谁活该要替谁一世cao心,永远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