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h
书迷正在阅读:雪之花、禁戒无名、如果不算爱、越坏越爱/Just A Bit Ruthless、修仙之累不爱(修仙之寡夫)下、夙敌恋人、末裔之殇 上、重生之瓷来运转 上、重生之惜取未憾时(小白脸斗白莲花)下+番外、系统之寻夫之路(穿越)
颜夕睡得很熟,他把她抱回去,她都没有醒。 一瓶啤酒把她灌得晕乎乎的,以撒把昏昏欲睡的她抱去洗漱。 为了支撑她不倒下,两人几乎黏在了一块儿。黏着进了浴室,黏着刷牙洗脸,黏着冲干净满沾染着沙子的双足。 她柔软的身躯就在这过程中不断挨挨蹭蹭,哪怕他现在对一个醉鬼心思纯洁,也被撩拨出了火气。 性器半勃起来,似乎是硌着她了,她伸手去抓。 “这是什么东西?”醉兔子好奇问道。 在沙滩看日出时,她喝掉了太多瓶酒,以撒倒是宁愿她像前半夜那样睡过去,也好过这样不知死活地撩拨。 好不容易折腾到了床上,见她陷在床褥里闭上眼,他也转身去了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 一晚上狂欢,应当在白日睡个好觉。当他洗漱出来,躺在她一侧时,床褥下陷的动静又把她折腾醒了。醉鬼撑着一边手臂,支着脑袋看他。 他闭眼装睡,想看看她要干什么。下一瞬,一根微凉的手指落在他的鼻子上,从山根到鼻尖,慢慢下滑。 “鼻子好挺啊……”她轻声嘟囔,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傻笑起来。 感受到她似乎是凑近了。蓬松柔软的发丝微微落在他的脸颊上,有些微的痒意,接着一个吻落了下来。 喝醉的兔子竟然趁着他睡觉偷亲。 她亲一下还不够,还接二连三地亲。身子支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心满意足地啃了一会儿,又嘿嘿一笑,这才重新躺回去。 殊不知alpha落在身侧的手掌已经握成了拳头。 刚才被强压下去的性欲终于沸腾而出,他也不想再忍了。 她正要陷入沉眠梦乡,却感受到身侧人覆了上来,那气息不似往日清浅,带有一丝具有危险性的粗重。 仿佛幼稚的报复,他回亲她,从额头、眉心,到唇瓣。颜夕被亲得舒服,在他身下哼唧起来,可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一只大手已经顺着光滑的大腿,探入了她腿心之间,隔着内裤触碰到她刚洗漱过、还湿湿软软的xiaoxue。 光是那指尖碰触到阴蒂的触感就已经让颜夕闷哼出声。她的xue饱满多情,并起来是很漂亮的骆驼趾,蒂蕊就藏在浅浅一条xue缝里,很轻易就能剥出揉搓。 他掌心guntang,力道却不重,隔着一层布料浅浅搔刮,可那刺激程度堪比隔靴搔痒,比用力挑逗更甚。颜夕很轻易就湿了,她那口xue眼肥嫩柔软,仿佛刚撬开的软嫩蚌rou。 她本来就只裹着一条浴巾,挣扎间裙子就有点松了,莹白的肌肤随着浴巾滑落慢慢袒露出来。她食髓知味,双手已自觉搂抱住了他的脖颈,仰头承受他的亲吻,而乳尖也在微凉的空气中凸起。 “颜夕。” 听见自己的名字,颜夕睁开醉蒙蒙的眼,看见男人俊美的面容在模糊的视线中轻轻扬唇:“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舒服?那当然是好的呀。 于是耳垂传来湿热的触感,是他将她的耳垂含入,以舌尖品咂挑逗起来。以撒学习能力很强,他的聪明在床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没上过几次床,却早早就发现了她耳朵敏感。 颜夕只觉酥麻的电流从被他含吮的地方传遍了全身,仿佛全身敏感处都被看不见的手抚摸,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那呻吟,色情得让他的yinjing一瞬间就硬涨起来,刚刚一场冷水澡丝毫冲不灭身上的火气,他还想听到更多。 火热的吻接连落在耳后、脖颈,胸前,随后换了湿热的舌尖,像一只撩拨的小钩子,从她的腰腹一直舔舐下去,吻了吻可爱的肚脐,牙齿轻轻撕扯她私处的毛发,在颜夕轻声嘶鸣时,猛然将她的xiaoxue含在口中。 一回生二回熟,于这事来说,他已经很有些经验了。舌尖剥开yinchun,将蒂珠嗦进口中吮弄,rou蒂柔软敏感,若刺激狠了,她便会绷紧了细腰哭叫,纤纤十指插入他的金发,分不清是要把他推开,还是渴求呼唤他吮得更重。 湿漉漉的内裤揉皱成一团,被雪白的玉足不经意踢到了一边,她向来汁水多,像熟透的水蜜桃香甜饱满,潺潺的yin汁淌落下来,染湿了一小块床褥。 她呻吟着叫他的名字:“以撒,以撒……” 颜夕猜每次上床他都会给自己舔,是因为他很爱舔她的这里,这点没有猜错。她情动时涌出花xue的体液,那对他来说无疑是琼浆玉露。 他放开被玩弄得可怜的rou珠,在她xue心重重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rou响。颜夕本要到潮吹前夕,忽然被他的唇舌松开,要吹不吹,憋得难受,哼哼唧唧地哭叫。 很快,一根粗热的rou柱就代替了唇舌,虎视眈眈地凑近了她嫣红的xue口。xiaoxue感知到这根东西的存在,便已经自动发起sao来,迫不及待地将浑圆的头部小口往里吮。 omega的xue内夹得厉害,他进得很慢。以撒素来是很有耐心的,以前能有耐心带着军队蹲守据点半个月,就为了蹲出没的虫母,现在也有耐心用yinjing破开层层迭迭不断推挤的软rou,捣进最深。 因着进得慢,被rou刃剖开的触感就分外鲜明。她能感受到yinjing的guntang,感受到茎身上凸出的筋络,以及它如何碾过xue道,推进深处的感觉。她本就被他的舌头挑逗得敏感,现下更是难以忍受这漫长的折磨,以撒还没把自己完全送进去,她的xue内就已经涌出了大量的潮液。那么大的jiba,都堵不住她流水 颜夕急得要命,睁开湿漉漉的眼看他,像只缺水的鱼急促呼吸:“以撒,你快一点……” “叫我什么?”他耐心调教。 颜夕受不了地喊:“老公,快一点!” rou刃还剩下半截,他握住她的腰,猛地往前一送,露在外面的半截yinjing顿时狠狠没入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