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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为什么呀?他明知道自己有多恨秦时,竟然还叫他过来?秦时倒没什么不自在,很随意的走进来,坐在沙发上。尚重明看了齐雯一眼,很平静的道:“秦尚两家在生意上有许多合作项目,一般我休年假的时候,也是会约秦叔叔来谈合作方案的。只不过现在秦氏归秦时管理了,就算我们关系再不好,工作上的事情,还是不要掺杂个人感情的好。”秦时微微一笑,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看神情,显然也是认可尚重明的话。一码归一码,公私分明。好吧好吧,这两个家伙都是拥有着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的坚韧神经,能够如此公私分明,果然都是变态中的变态!真是完全理解不了他们的脑回路。她这种普通的凡人,还是默默退散吧。“继续你的训练吧。”尚重明吩咐一声,便不再理会她。齐雯愤愤的瞪了秦时一眼,先回屋取了个mp3,塞上耳机放音乐,将音量开到最大,真的是连这人的声音都不想听见!然后才继续慢跑。眼角看着沙发上秦时和尚重明正在交谈,齐雯哼了一声,虽然跑得还是挺累,但她内心正充满力量。就算没有力量,她也不要当着这个人的面叫苦叫累!秦时眼角轻斜,瞟了一样跑步机上正在慢跑的齐雯,再看了优哉游哉的尚重明一眼,“你叫我来,真的是要谈生意?”如果连休假中都要谈生意谈工作,那还叫休假吗?秦氏与尚氏的管理人,也从来没有过私下约见的习惯。尚重明并没有看他,反而是看着慢跑中一声不出的齐雯,又是悠然,又是叹息:“秦时牌消音器,效果相当不错。”第一百七十九章恭喜“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秦时皱眉,这什么意思?他就这么喜欢利用自己?尚重明看了看他,也不介意他有些微怒的语气,淡淡道:“小十儿,恭喜你。”秦时剧震。小十儿,这样的称呼,已经有十多年没从他口中听到了。那是属于儿时的记忆,那时候,尚氏兄弟叫他小十儿,而他叫他们大辉哥,小明哥。他以为这称呼已经消亡在过去的时间里,却不曾想,竟然就这样不给他任何准备的空间,便再次从尚重明的口中被叫出!“你到底要干什么?扯出小时候的事情,要打情感牌?你已经赢了,不是吗?”恭喜?这是胜利者在向失败者炫耀吗?尚重明摇摇头,“小十儿,我没赢,相反,赢的人恰恰是你。就算我用尽手段,都抵不住真心。我知道她的感受,我了解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我能够体会到她真正想要的选择!哪怕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或者她自己在抗拒着真正的心意。”“她不是货物,我也不是机器,感情……无法控制。所以,小十儿,恭喜你。”他说的那么坦然,却真正让秦时动容。“小明哥,你……”儿时的称呼,就这样顺口的被叫出来,那是代表了两个人最毫无心机的时光,最坦诚真实的情感。这个称呼一出口,也代表着,从现在开始,两个人必将毫无保留,没有任何的欺骗与手段。秦时控制不住的有一些颤抖,是激动也是喜悦,更是一种本能,幸福来得太突然,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竟然会从胜利者口中听到这样一番话。“但是,我没打算退出。她心里有你,但,也有我。”尚重明停顿了一下,直视着秦时的眼睛,过了好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才缓缓道:“不管你怎么想,我只想跟她永远生活在一起。”“所以,让我们,以结婚来决出胜负吧。”齐雯觉得自己要疯了。自从那天秦时来了之后,竟然就不走了。据尚重明说,他们有一个很大的合作项目,两个人正在赶工,要制定详细的计划,还要如何如何如何,说了好多专业名词,反正她一句也没太听懂。为了尽快将这个项目方案做好,所以,秦时要住下来。当然,晚上她自己一个房间,秦时和尚重明挤在一个卧室里,不过有时候,尚重明半夜会摸到齐雯床上去。两室一厅六十多平的房子,住三个人,似乎有点拥挤,每天看着那个讨厌的人在眼前晃来晃去的,齐雯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毁坏了。而更让自己痛恨的是,她竟然有点逐渐的习惯了某人的存在!这不能忍啊!尤其是,她每天做体能训练什么的,秦时经常会在旁边嘲笑。“哟,在锻炼啊!”“你确定这是奴隶该有的穿着?穿着运动服的奴隶,还真是少见啊!”“奴隶在训练的时候,身上不是该被装备些道具吗?”“你这看起来,不像是奴隶训练,到像是在做减肥cao。”啊啊啊!听听这些气人的话语,齐雯简直要疯了!第一百八十章黑夜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还要承受秦时时不时的嘲讽,齐雯可谓是身心俱疲,吃过晚饭,洗了个澡,就早早上床睡觉了。连续一个礼拜的训练,倒是让她越来越适应这种训练节奏,甚至连睡眠都被改善,可以迅速进入深度睡眠。睡到半夜,一个轻微的翻身后,迷迷糊糊的齐雯感到身边多出一个温热的物体,忍不住内心一笑,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依着自己的习惯将手臂搭在对方的身上,拱了拱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去。这一夜似乎睡得极不安稳,仿佛睡了很久,又仿佛睡了只有一会,齐雯又一次迷迷糊糊的醒来,向右侧翻了个身。嗯?怎么有点奇怪?她没记错的话,那个温热的物体不是在左边吗?怎么跑右边来了?再回手一摸,左边确实有人。难道睡糊涂了?右边是幻觉?再摸摸右边,触及之处一片温热。啊!不是幻觉!怎么回事?正要睁开眼睛确认一下的时候,忽然听见右边那人烦躁的叫道:“秦时,你给我好好睡觉,乱摸什么?!”齐雯一下子惊醒翻身坐起,睡意全无!左边似乎刚被惊醒,发出一个轻微的疑惑之声,然后有些愤怒的道:“谁摸你了?莫名其妙!”那人似乎被对方侮辱了一样,气愤的坐了起来!吓!那人动作太快,黑暗之中,几乎鼻尖擦着鼻尖,与齐雯对了个照面,双眸明亮得宛若幽深的寒涧冰泉。右边的床头灯亮起,卧室被昏黄的灯光照亮。“齐雯?”两个男人异口同声。超大的双人床上,秦时和尚重明两人各自盘踞在床的两边,中间空出好大一块地方,就像无法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