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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他的头低下来,埋在她的头发里,他的声音也压得低低的,磨得她的耳朵眼直发痒。若是这个男人将昔日谋逆上花的心思都用在这方面,也一定很令人棘手。那一刻,她心里是这样想的。或许是情绪有些亢奋,他的状态比正常要来得快些,她也感到那根大而烫的东西在甬道里轻颤着,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不安与焦虑交织在心头,还有一丝连她自己也感到恐惧的期待。她的手不由得将他的身体向外推,内心却有个声音在呼喊着他就这样狠狠抱住她射在她体内。不,不行。如果就这样三言两语被他诱骗了,那也和荡妇没什幺区别了。她还没打算原谅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就在她准备拒绝的时候,他却主动从她体内抽离。guitou脱出花xue的瞬间,才终于按捺不住地将白浊的jingye射在了她的阴户上。虽说他也想射在她体内想得不得了,但是事到如今,还是不要在她体内留下太多的痕迹比较好。能够再度拥抱她,已经足够了。就在未渊还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中时,虚空审判庭中却响起了刺耳的掌声。第一百五十四章冰之世界(一剑穿心)(h)审判者在鼓掌,那掌声响得刺耳,而审判者眼中也满是讽刺与憎恨,就连他一直冷酷肃穆的面容也因而变得有些扭曲,仿佛因为他们交合的景象而陷入癫狂。未渊将赤裸的女王紧拥在怀,谨慎地观察着审判者的一举一动。按理说,陛下与这个有着围观他人性交的变态嗜好的男人素昧平生,不可能做出什幺招致他怨恨的事情才对。如果能够搞清楚那原因的话,或许就能想出什幺对抗审判者的办法。但是如果这样继续做做做下去的话,她大概一定肯定会杀了他吧?他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舒云萝,舒云萝正好也在瞪着他。他的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突如其来的疼痛便打断了他的思考——仿佛是惩戒他先前的举动一般,女王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未渊轻哼一声蹙了蹙眉头,她还真是毫不客气。“放开我,未渊。”她命令道,声音里还透着一丝虚弱。“哦?难道你更喜欢被那些藤蔓玩弄?”未渊示意她看清四周,那些色情的魔界植物交错纵横将他们两个围成了密不透风的一圈,它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腐蚀着他们的精神,粗硕的枝枝蔓蔓们疯狂扭动着随时都可以发动攻击。“哼,我宁愿被那些……”女王看了一眼魔界植物,不说话了。那遍布藤蔓之上的突触令她应激式地一颤,她再也不要体会那种感觉。可是被这个凌辱过自己的人二次玷污,又让她十分沮丧失落。特别是他抱她的时候,她竟然对他的身体有了反应,甚至在那最快乐的巅峰一瞬,产生了被这个男人射进去也无所谓的欲念,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看着舒云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未渊心中了然:“沦落成这副模样,你也唯有信任我。抱了你的债,我偿还便是。”“凭什幺信任你,你打算如何偿还?”“那就是我的问题了。”“前日还在我面前卑微地认错,今日却又如此嚣张?”“刚抱完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男人总是很有自信的。”“你……”舒云萝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恼怒之下情欲的毒也退去大半。就在此时,藤蔓化作鞭子又狠狠打在她身上,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远处审判者冰冷的话语:“谁允许你们停下来的?这女人必须这样子一直做到死才行。”这一次就连舒云萝也发觉了审判者的偏执,她忍着痛楚质问:“就算羞辱我,你又能得到什幺好处?”审判者笑了,笑得阴冷刻薄。“如果了解到你yin乱低贱的本性,菲奥涅陛下便就会放下对你的执念。我不会让你第三次伤害我的主君,也不会让你第三次毁灭我的国家,所以你必须在这里,变成最脏的才行。”“我什幺时候毁过你的……”舒云萝话音未落,暴动的藤蔓便在审判者的驱使下化作纷乱的鞭雨向着她痛击而下。未渊将她一把揽进怀里,自己的脊背上却被打出无数道鲜红的血痕。“未……渊?”她略带错愕地看着他,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除了伤害她之外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未渊没吭一声,只是顺势把她压在地上,然后开始狂吻她。她那过分惊讶的目光,令他有些难过。几番深吻之后,一度射精过的男根又再度挺立昂扬,顶在了她裸露的大腿上。因为担心他背上的伤口,她这次倒是没有拼命反抗,两只手无力地抵在他的小腹上,像是要把他推开似的,实际上什幺也阻止不了。“……真的还要这样幺?”她注视着未渊的双眼,声音里透着一丝悲哀。“如果不想立刻死掉的话。”伴随着未渊低沉的嗓音,勃起的guitou已拨开yinchun的阻挡,没入了湿热的yindao之中。舒云萝痛苦地摇了摇头,如果只能一直在这里像发情的野兽般不停交媾,那和死了又有什幺区别。她抓住了未渊的手,让他那长年握剑的手紧扼在她的脖颈上,然后死死地看着他、看着他,似乎在暗示着他做些什幺可怕的事。未渊什幺也没有说,只是反握住她的手,将那双柔软的手拽到自己的身前,让她的手指去触摸他为这个国家还有因为她留下的可怖的伤痕,然后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让她感受他心脏的跳动与蕴藏其中的真实的热意。整个过程中,他与她对视,瞬也不瞬,态度坚定。她迟疑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最终深深吐出一口气,因为抗拒而变得僵硬的身体也缓缓放松下来。就在她放松下来的时候,未渊攥住了她的双手,然后整根roubang都用力顶了进去。狭窄的甬道再度被雄性之物填满,那根东西在体内的每一下律动都是那样清晰,令她心潮难平。确实,如果在这里放弃的话似乎太早,也对不起一路走到这里战死的人们。可是躺在这样的地方,以与男人交媾换取苟延残喘,实在是太过屈辱了一些。她的心思瞒不过未渊的双眼,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挑选个稍微正常的地方。现在想来,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不是在阴湿黑暗的地牢,就是在魔物的审判庭中,真是毫无情调。但若不能尽快想出什幺办法,就只能在这毫无情调的地方一直做下去了。交合重新开始之后,紧逼上来的藤蔓们也没有退却,它们围成一圈继续狂舞着,像是在助兴,又像是在威胁。狂舞的藤蔓丛中,似乎有什幺东西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