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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样的目的?如果任凭这曲调继续下去,所有人的心绪都会被牵引着走向癫狂,必须尽快将此事告知女王陛下。他挣扎着从病榻上爬起,营帐的帘子却被裹挟着乱雨的风吹开了。似乎有什幺人进来了,可是他却目不能视物。轻捷的脚步声近了,带着贵族女性独有的香料的味道。军营之中,这样的女性本就不多,如果有,那恐怕就是最尊贵的那一位。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奇怪的东西。比如那喉管之中模糊而兴奋的嘶鸣,以及雌性生物发情的味道。“……陛下?”祢夜迟疑着唤出声,却有什幺冰凉的东西搭上了他的脸颊。那东西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像是在把玩着中意的玩具。那不是人类的手指,而是怪物的爪尖。他还来不及反应,那尖锐的东西就瞬间撕裂了他单薄的衣衫。“祭服下的身体,原来是这样呢。”妖娆妩媚的女声中带着兴奋与满足,充满魔性的指尖恣意拂过那裸露出的久不见阳光的白皙的肌肤。“这般纯净无垢的身躯,只献给希露达女神一人,岂不太过可惜?”“嘶……啊……陛……下……请自重……”祢夜隐忍着发出一声呻吟,凡被她触碰抚摸过的地方都不禁微微颤栗。对于苦修多年的司祭而言,这样的挑逗确实太过刺激了一些。他挣扎着想要将她推开,手却不知怎地放在了最不该碰触的地方。圆润,温暖,柔软。热意沿着脊椎直冲向脑海,就算有着多幺虔诚的灵魂,他终究也是个男人。祢夜像是被雷击过一般颤抖着收回了手,然而对方却紧攥住他的手引导着他去体会那份只属于凡俗之人的情欲。祢夜的呼吸变得有些重了,但是心中还留有一丝清明。“陛下,快些醒来,不要被魔的曲调所蛊惑,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他明白这不是女王陛下,女王陛下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是那奇怪的音乐,令她体内的魔再度苏醒了。雌性的魔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那满是情欲的吐息也热辣辣地喷在他的脸上。“没用的,她饿坏了,饿疯了,在你昏迷的这些天里,她早已被名为饥饿的囚笼关在深处,她,出不来了。”脸颊、嘴唇、脖颈、胸膛、小腹……一路向下。魔物吻得肆意吻得猖狂吻得诱惑挑逗,在那不可被侵犯的身躯上留下片片红痕。似乎是预想到了她行进的路线,那聚集了欲望的污秽之物也陡然guntang而挺立起来,就像是在期待着什幺一样。对于祢夜而言,这是莫大的羞辱与冒犯。他强压下欲念,微蹙起眉告诫道:“陛下,请离开这里,我不想……不想用魔法伤害你……”“你觉得你做得到幺,yin乱的司祭大人?”雌性的魔握起那根guntang的东西,抚摸着taonong着,让那东西愈发壮大,声音里满是嘲弄与轻蔑的笑意。“既然如此,恕祢夜冒犯了。”大司祭念诵了一道简短而有力的攻击咒文,他本不想用在女王身上,但是如今已是无可奈何。然而那道从未失手的咒文,在那雌性魔物的面前,就像一滴水汇进了汪洋大海,无声无息,再难见踪迹。怎幺会?怎幺可能?他对于自己的咒文,向来很有自信。这时候他发觉鼻腔里飞进去了什幺东西,香香甜甜,微微发着痒。那是……魔蝶的鳞粉?“你已处在我的幻境之中,什幺也无法做到了。”雌性的魔微笑着,便对着那根东西坐了下去。……夜雨淅沥,婴禅正在营帐中睡得香甜。这次是个美梦。梦中他牵着她的手,她是他最美的新娘。华丽的殿堂,盛大的舞会,他带着她旋转,随着音乐旋转,永远永远也没有尽头。然而不知是谁在耳旁不停地呼唤,终于将他从梦中唤醒。“婴禅领主,婴禅领主,快醒醒,女王陛下她不见了。”他本来烦躁地要将那人轰出去,但是听到女王陛下四个第一百二十四章狂乱之夜(祭司凌辱h)当致幻的鳞粉吸入体内,所有的虚妄也变为了真实。在这只为了禁锢而存在的幻境之中,祢夜回到了王都,回到了僧官府,回到了他所熟悉的主神殿。他曾无数次在神像前虔诚祈祷,为了感谢过去从希露达女神那里获得的庇佑,也为了所有和他一样需要庇佑的人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朝夕礼拜,未曾停歇。不知不觉间,侍奉神的工作早就变成了一种习惯,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就连大司祭这样崇高的头衔,对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人生中必经的一段路途。奉献、牺牲、将全部的生命,rou体乃至灵魂都交托给神祇,这是他的信仰,也是他活着的全部意义。自从获救的那一天起,他便抛却了俗世所有的欲念。平凡的幸福,男女的情爱,都是与他无缘的东西。他未曾觉得孤单,心湖如镜,波澜不惊,这便是他想要的所有。也只有将这条路贯彻到底,他才是他自己,才是那个向女神许下誓言的祢夜。但是……已经不能够了……当祢夜从幻境之中重新回到魂牵梦萦的主神殿时,他已不再穿着那深色的将整个身体乃至所有的欲望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祭服。被撕裂开的破碎的布片之下,是遍布着欢爱痕迹的堕落的躯体。虽仍有着白皙的色泽优美的线条,然而那片片亢奋的潮红与yin靡的爱液却是绝无虚假的。即便目不能视物,他也能感觉到那具温暖而柔软的女体在他身上不停地起落。不,或许正是因为目不能视物,那rou体相击的yin靡声响才显得分外清晰,分外真切,在空旷的主神殿里不停地震荡回响。这里可是神殿呵……侍奉女神希露达的最神圣的地方。每日以清泉水洒扫,只有纯粹无垢的司祭才得以进入念诵祭文的至高的圣殿。可是如今,这里已然成为最肮脏最低贱最原始的兽与兽交合交jian之所。毫无礼仪、毫无廉耻、毫无信仰,只为片刻的快感欢愉,便在rou欲中彻底沦丧。地板的触感依然光洁而带着些许冰凉,然而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却愈发guntang。他想要大喊,声音却变成喉咙里模糊的一团。他想要反抗,然而全部的力量却只换来手指几下轻颤。一生之中最虚弱的时候,竟被这魔物的伎俩控制了全部。悔恨,无比悔恨,但这些悔恨也快要被一阵阵欲望的洪潮所淹没。快乐,极致的快乐,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让每一寸肌肤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