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一觉醒来怀了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果然不能成亲,天天都得喝药。”

他想一出是一出,幼清慢慢地从薛白的怀里坐起来,捧着脸含糊不清地说:“我们还是和离。”

薛白捏住幼清的脸,“休想。”

幼清从薛白的怀里挣脱出来,推开门探头探脑地往外张望,已经打算溜了,结果薛白头也不抬地翻过手里的书页,淡淡地向守在门外的侍卫吩咐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要让王妃踏出这里半步。”

侍卫便恭敬道:“王妃,请回书房。”

幼清扭过头不可置信地说:“只是一碗药而已!”

薛白抬眉道:“既然只是一碗药,你喝了它便可以出去了。”

幼清气鼓鼓地说:“过不下去了,我要跟你和离。”

薛白抬眼瞥过来,倒没有哄人,只是慢条斯理地啜饮一口茶水。

幼清见他不搭理自己,开始在书房里哐哐当当地捣乱,存心烦人,直到他从书架里翻出来一本套着书封的画册,随手翻开来,书房总算安静下来了。

见幼清闹到一半自己消了气,薛白颇有些意外,他大致扫了一眼幼清手里的书,从诸子百家、诗词歌赋、医卜到星历都有所涉猎,依着幼清的性子,通篇文绉绉,他自然是看不下去的。

而少年这会儿捧着书,睁圆了一对乌溜溜的眼,面色也是红扑扑的,当真是少见有这般专注。

“砰”的一声,薛白放下手里的茶杯,缓缓地向幼清走来。

薛白侧眸一瞥,这册的书页里,通篇皆是男女裸身相对。

“……”

他的脚步顿住,旋即一把夺过幼清手里的书,并轻轻合上,这才发觉只是一本套着封页的春宫图册,至于自己那册珍藏的真迹,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胡乱地塞在书架的最底层。

不用想,有这种法子的,除了幼清自己,也无旁人做得出来。

幼清吓了一跳,红着脸问他:“你、你干什么呀?”

薛白说:“不要乱看。”

“才不是乱看。”幼清眨了眨眼睛,仗着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你的书,我只是把它从书架里翻出来看了几眼而已,而且它又不是话本,是正经书,凭什么你不许我看?”

说着,幼清忍不住异想天开:“要是先生给我们讲的文章也是这样的,那我肯定不会老是被他往外撵了,说不定还能考个状元!”

“……”

薛白轻轻地把书放下,似笑非笑地问道:“正经书?”

幼清点了点头,一脸天真地指着封面,“它还是随笔!”

薛白深黑的眼瞳从他身上掠过,随后轻描淡写地说:“既然如此,不若我们来做一些正经事。”

幼清稍微睁大眼睛,好奇地问道:“什么正经事?”

薛白扣住少年的下颔,“书里画的正经事。”

话落,他不待幼清回答,低头吻住幼清的唇,而后又趁着少年被亲得使不上力,把人抱到书案上。

幼清的眼神湿漉漉的,“为、为什么要把我抱在这里?”

薛白稍微抬起头,低笑着答道:“清清该上桌了。”

他一把扯散幼清的衣带,加深了这个吻,藕荷色的衣衫在此刻松松垮垮地落下来,露出白皙而圆润的肩,而贴着脖颈的黑发越发衬得少年肤色白腻,犹如羊脂玉。一只修长的手探入衣摆内,幼清却有些走神,只顾着瞟向桌边的安胎药,几秒以后,他假装失手把这碗药推了下去。

“我不是故意的。”幼清努力扮无辜,“我一伸手,它自己就掉下去了。”

“……”

薛白嗓音沉沉,他握住少年的前端,“还能走神?嗯?”

“你不要摸、不要摸……呀。”

幼清把脸埋进薛白的颈窝,细细地喘息,声音软得像是猫叫。他撒娇一样地说:“好、好奇怪。”

薛白的神色不变,他低头哄道:“随笔里便是这些。”

幼清失了忆,薛白只是用手,就把他欺负的趴在薛白的怀里不肯抬起头。薛白慢条斯理地把衣衫给幼清一层一层地穿好,幼清缓了半天,面色还是一片潮红,他哼哼唧唧地说:“读书果然好累人的。”

薛白一顿,怀里的少年自己倒是舒服了,他却动不得一下,结果这小家伙还抱怨着自己累。

想到这里,薛白半阖着眼帘,目光沉沉地问道:“你累什么?”

幼清揉了揉眼睛,“你亲的我好累!”

说完,他当真有几分困倦,在薛白的怀里蹭了蹭,又打算睡了的。

薛白见状把侍女传唤进来,低声交待了几句,不多时,幼清还没有睡熟,薛白的一个吻再度落下来,少年下意识抬起脸,乖乖地给他亲,谁知道薛白是喝了一口安胎药,给自己灌进来了。

幼清倏然睁开眼睛,安胎药苦得他脸都皱了起来,只好眼泪汪汪地盯着薛白,满脸都是控诉。

薛白捏住他的下颔,直到幼清不得已咽下这口安胎药,才松开手。

幼清懵了好一会儿,受不来这委屈,他一边咬着自己从荷包里拿出来的杨梅,一边抽抽噎噎地指责道:“你、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我喝安胎药!”

京城真的待不下去了,他要回金陵。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你们城里人怎么回事,对我这样又那样,原来只是想让我乖乖喝药QAQ。

第51章

这一碗安胎药伤透了幼清的心,他决定回幼宅催促幼老爷和赵氏快点带自己回金陵。于是幼清吃完小荷包里的杨梅,又小心眼地在薛白身上蹭干净手以后,脆生生地对薛白说:“我想娘亲和爹爹了。”

幼清生怕薛白听不明白,又鼓着脸补充道:“我不要待你这儿了。”

薛白才把人欺负完,这会儿自然是要哄着的,“那便过去住几日。”

幼清一听就没心没肺地从薛白的怀里跳下来,不过他还惦记着要把自己的兔子一块儿抱走,一只兔腿也不给薛白吃,结果一回房,兔子倒是抱住了,人也又爬上床没忍住睡了一个午觉。

管家备好马车,在门口左等右等不见人来,遣了小厮去问薛白,薛白索性无事,亲自回屋一看,方才还闹着要去幼宅的少年已经抱着兔子睡下了。

兔子在幼清的怀里瑟瑟发抖,把自己缩成一颗小毛球,而幼清则咂巴着嘴说梦话:“一只兔腿、两只兔腿、三只兔腿、四只兔腿。”

“……”

侍女慌慌忙忙地上前抱走兔子,薛白没有拦着,只是淡淡地吩咐道:“待人睡醒了,派人告诉管家一声。”

侍女暗暗记下。

这一觉睡到天色暗下来,幼清抱着被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滚来滚去,醒是醒了,就是不太想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