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经典小说 - 郎心(女攻H)[简]在线阅读 - 容筝75 皇帝哀啼母后哄

容筝75 皇帝哀啼母后哄

    

容筝75 皇帝哀啼母后哄



    容筝事必躬亲,勤政爱民,施以严刑峻法,且富国强兵,他有意御驾亲征,北伐岐国,便来征询周姒意见。

    周姒将他搂在怀中爱抚,容筝倚着她,嗅她馨香,心头松快,每日疲惫唯有此时能得纾解。

    他眼里情意弥漫,正待周姒一亲芳泽。

    周姒温柔地瞧着他,道:

    “听闻岐国公主貌如天仙,且岐国牛羊肥美,何不结秦晋之好,扩图安邦。”

    容筝以为他耳误。

    周姒又道:

    “你后宫空悬,总是要有人。”

    容筝瞬时如坠冰窖,周身发寒,方才温馨消逝无踪,他坐起身,愤怒道:

    “周姒,妳竟敢要我另娶他人!”

    天子发怒,周姒眉目不惊,柔声道:

    “那不妨碍你我相亲,哀家的宫门仍时时为你而开。”

    容筝气得语无伦次:

    “妳,妳就舍得让别人,与,与我…”

    他随手执起琉璃盏往地上一摔,碎成齑粉。

    “我若与其他女子…难道妳不吃醋嫉妒?”

    周姒眉宇间有一丝冷漠,她道:

    “无论你娶何人,那人不过是传宗接代稳定江山的器具,哀家有何好嫉妒。”

    容筝怒问:

    “我也是妳坐拥权势的一枚棋子?妳可是根本不曾对我动心?”

    周姒神色柔和下来,道:

    “这世间,哀家谁都不在意,唯有我的筝儿,才是哀家心之所向。”

    她拿起玉梳,梳起容筝黑缎般的长发,又道:

    “我多年教养你,身为帝王应以大局为重,你可曾谨记在心?”

    容筝抢过玉梳,砸向床柱,成了几截碎玉。

    他气极:

    “别跟朕说这些!周姒,现在我才是皇帝,无须妳来说教!”

    周姒深知容筝正在气头上,劝解无用,便道:

    “你回去罢,好好想想。”

    容筝吼道:

    “不必想!朕除了妳谁都不娶!”

    是夜,皇帝回到寝殿,一通胡砸,上好的青花瓷等物一应俱毁,所有侍候的宫人无不磕头下跪战战兢兢,不知平日冷然自若的帝王为何龙颜大怒。

    容筝足足半个月不与周姒说话,周姒也不心急,任他冷战。

    无人知晓高高在上的皇帝,躲在被中气得哭了,他握拳捶枕,呜咽道:

    “周姒,妳这负心人!我若不是为了妳,又何必做这无趣的皇帝!”

    他流泪许久,头痛欲裂,恍惚间有人将他搂入怀中,温柔哄道:

    “莫哭了,哭得哀家心疼,你不愿娶岐国公主,不娶便是。”

    容筝抬首,见是周姒,抓起她手臂便狠狠咬下,几乎将她rou咬去一块,周姒轻嘶,任他撕咬,一手抚摩容筝背脊。

    直至在口中嚐到铁锈味,容筝才放开她,哽咽道:

    “妳怎能这般待我!妳说过,我只属于妳一人…妳言而无信,薄情寡义!”

    周姒捧起他脸,爱怜道:

    “莫再哭,眼儿肿成核桃了。”

    容筝哇地扑到周姒怀里,哭得浑身打颤。

    他揪紧周姒衣袖,哭道:

    “母后不能弃我不顾!儿子不要娶什么公主!”

    周姒柔声道:

    “哀家知道了,筝儿乖。”

    她抬起容筝脸儿,轻轻吻他红肿的眼,吻他发颤的唇,徐缓咽下他的哀啼与泪水。

    待她放开,容筝还一抽一抽地哭:

    “周姒,朕只要妳,不要别人!”

    他哭得犹如小儿,彷彿回到年幼时。

    每回他哭,周姒总是在他身畔,哄到他破涕为笑。

    周姒叹道:

    “都多大的人了,还哭成这般,可是要让文武百官笑掉大牙了。”

    容筝鼻尖一皱,又哭了:

    “全是妳惹起的!妳便是罪魁祸首!”

    周姒道:

    “你不愿娶,让几位王爷娶也就罢了,何必如此自苦。”

    容筝抽泣道:

    “妳以为我在乎帝位天下?我自幼便知道,若不当个明君,妳根本不会将我放在眼里!”

    周姒道:

    “你抬头看看,我从何处进来。”

    容筝这才发觉,殿外宫人并未宣太后驾到,他定睛一瞧,见隐在落地画像后的暗门敞开,原来周姒放下身段,不顾尊严,从密道进入。

    她用衣袖给容筝擦泪,道:

    “我这几日,夜夜都来探你,你睡梦中并不安稳,实在教人担忧。”

    容筝确实夜夜恶梦,不是梦见他跟岐国公主成婚,便是梦见周姒另结新欢。

    他委屈道:

    “若不是妳…我又岂会夜不安寝!”

    周姒将他拥入怀里,温柔道:

    “既是哀家的错,你万不可拿来折磨自己。”

    容筝忽然发了疯似,扯开自己身上绸衣,拉着周姒手往他胸膛摸。

    他道:

    “妳疼疼我!打我也好!”

    他急切想感受周姒对他爱意,想被她侵佔。

    周姒将他衣襟合上,道:

    “更深露重,筝儿要保重龙体。”

    容筝泛着泪道:

    “妳是何意思?连我身子都不要了?嫌我不够稚嫩,想去寻那小公子?还是又看上哪个貌美皇子?”

    周姒抱住他:

    “莫要胡言乱语,如今你才是皇帝,尚未有出,何来皇子。”

    容筝哭叫:

    “皇子皇子,妳还是想着让我与别人传宗接代!”

    周姒此时倒真没这意思,她忽然唱起一首从前哄容筝睡觉的童谣,容筝渐渐安静下来。

    周姒道:

    “睡罢,我不走,在这儿陪你。”

    她取来清凉油,给容筝轻轻按头。

    “你每回痛哭,总是要头疼的,往后别再这么不爱惜身子了。”

    容筝闭上眼,手还紧紧抓着周姒衣角。

    周姒并不知晓,从小容筝皆是佯装头疼,只有如此,她才会碰触他,他也才能躺在她怀抱之中。

    容筝犹带哭意,命令道:

    “妳今后不许再提朕的婚事!”

    周姒温柔应承:

    “好。”

    容筝放下心来,但凡周姒承诺之事,必然践守。

    他在她的安抚中睡去,做了一个美梦,梦到三年前,周姒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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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收费,但rou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