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快穿]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3

分卷阅读313

    麻烦你了,快去和局长忙吧……”

说实话,他其实是很想这么应下苏助理的话气气那只邪门的狐狸,但为了避免事后被报复——毕竟这狐狸一看就十分小心眼的样子——心动了一秒后还是遗憾地放弃了。

对方都这么说了,那确实没有坚持帮忙的必要了,苏断颠了颠怀里高高昂起头的小狐狸,说:“那……那我们就先走啦。”

说着他怀里的狐狸忽然轻轻打了个响鼻,“嗤”的一声,带着明晃晃的嘲讽意味,配上那对诡诞的异色兽眸中流露出的得意,简直。

副局长敢怒不敢言,只当自己听不出来,完美地保持着脸上的商业假笑。

而因为角度原因看不见怀里小狐狸表情的苏断还以为临白白不舒服,歪头问了一句怎么了,伸手用指尖摸了摸它湿润的鼻尖。

……很快收到了被舔手指加蹭嘴巴的回应。

副局长:“…………”

局长家狐狸乱占人家小助理便宜,他可都看见了啊!

这狐狸既然跟在局长身边,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狐狸,虽然直到现在都不清楚品种,但无疑属于妖的范围,内里的思维和人其实差别不大,更别提这狐狸在科宣局混了这么多年了,哪还可能是什么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可爱?

所以这一幕要是往深了理解起来,其实是很不能细想的。

就算是讨好,舔舔也就算了,可脑袋蹭人家,这明晃晃就是野兽标记地盘的举动嘛!

替换到人类行为,可救差不多就是个耍流氓的举动了……

人家就算是什么兄弟父子争一人,但好歹都还是人呢,局长家这是……主宠都盯上了一个?

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有点时髦……

带着某种“打起来打起来”的幸灾乐祸心态,副局长竭力抑制住自己想要仰起的唇角,偷偷斜眼去看临烛对这一幕的反应。

这些他都明白的道理,局长没理由不知道吧?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临烛全程淡定而矜持,仿佛跟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一样,等到苏断和副局长告完别,就冷淡地点点头,带着苏断往自己的小院子方向走去。

留下满脸沉思的副局长蹲在地上寂寞地捡资料。

怎么回事?局长对那个苏助理的特别确实是可以感觉到的,说起来他还是科宣局八卦群里带起这阵八卦风潮的中坚力量呢!

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了,他是真不相信自己能在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上看走眼。

但要真是那样的话,又解释不通临烛刚刚的反应。

这也太诡异了吧?

副局长感觉自己原本就不剩几根头发的脑袋都快被这个逻辑绕秃了。

此时的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临烛只是没有无聊到和自己吃醋的地步罢了。

……

自从和苏断说开了之后,原本高冷又矜持的临局长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在他面前发生一些奇异的……变化。

原来的临烛自然是不必说,虽然经过给他开个后门小灶啥的,但由于单身了几千年的人设,在举止上还是很矜持的,连本体被苏断摸个尾巴都要矜持地转身跑走,跟个大家闺秀一样,常常让苏断陷入自己是不是行为举止太不端庄的反思。

——当然,这种反思通常是反思不出什么结果的,毕竟狐狸又不可能不撸。

现在就不一样了……

这次做任务回来,临烛开始教苏断画符。

苏断学法术的天分很高,在画符上也不遑多让,临烛只口头教了他几遍,第一次就画的像模像样的,最后一笔结束后有光芒沿着朱砂纹路微微亮起,虽然光芒十分暗淡,但好歹也属于能用的范围了。

这张符画的其实不算太成功,实际上的力量可能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一个第一次画符的人而言,能顺利地画出这样一张能催动的符纸就几乎是一个奇迹了,去玄学八卦论坛发帖都要被嘲绿贴的那种!

除了一点小小的瑕疵。

“这里一笔要划到底……”

临烛不知道时候来到他身后,端详了一会儿这张符纸,手从他身后伸出,提起另一只染了朱砂的毛笔,毫毛微扫,在符纸上的纹路上稍微修改了几处细节。

原本光芒暗淡的符纸瞬间改头换面,散发出明亮的红光,甚至连朱砂的颜色看着也比刚才更鲜亮了一些,符纸甚至因为力量过盛而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瞬间从一张半残废的符纸变成了一张能别列入高级品质的符纸,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

“要这么画。”

苏断原本是抱着正直求学的低头认真地看临烛怎么帮他修改符纸的,但身后比他稍高一些的躯体挨得越来越近,说话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怀好意地把唇瓣凑到了他耳旁,说话间喷出的热气在他耳尖熏出一片酥麻热气,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蔓延至四肢百骸。

背后有一具热热地贴着他的躯体,亲密到能够感受到对方胸腹上微微绷起的肌rou——他是曾经感受过这些肌rou中蕴含着的力量的——苏断感觉自己手里的笔似乎有些握不住,他犹豫了下,心底学习的小人垂死挣扎,催促他小声提出意见:“你靠的太近了——”

“嗯?”

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尾音略微慵懒的拉得很长,最后隐没在猝不及防滑过耳尖的濡湿触感中。

“啪叽”一声,苏断手一抖,手里的毛笔没拿稳,笔尖在已经完成的符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于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蜕变的符纸被杂乱的朱砂污染,光芒瞬间熄灭,彻底变成了一张废纸。

第197章你看起来很好吃

临烛含着苏断的耳尖舔了半天,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都没放过,把他半个耳朵都舔的湿漉漉的,让苏断觉得自己的耳朵成了一块棒棒糖,舔一舔就化了,膝盖也一阵一阵的打软,站直都成了一种困难。

不是他反应过度,而是耳朵原本就是他的敏感点,临烛又这么反反复复的玩,是个人都受不了。

身为一个生理功能完全正常、二十出头精力正盛的青年人,苏断感觉自己很快就活泼(?)地起了反应。

他舌尖抵着上颚,压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可能会有些奇怪的声音,抖着手把毛笔放在旁边的笔架上,双手撑上桌面支撑自己的身体,感觉下盘,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小声说:“痒。”

声音含含糊糊的,尾音发着颤,分不清到底是在抱怨还是在邀请更多的撒娇。

临烛没有对他这句话作出回应,只是原本扣着他下巴的手却逐渐往下滑,指腹摩挲过喉间突起的小巧喉结、在深陷的锁骨窝里按了一下,跳过穿的整整齐齐的上衣,滑倒腰间,顺着牛仔裤和腰间的缝隙,停留数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