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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那人问道:“怎么样?有感觉吗?”那人摇摇头:“没有。”洛清风翻了翻白眼,他就知道!卫阳眉头皱得更深了,正想再来一次,却被洛清风拉住了,拿出一颗中品灵石塞入那人的手上。“这位道友,他只是与你开玩笑,你的伤并不重,买颗元灵丹服下立刻痊愈,这灵石算是我给你的赔礼。”“谁开玩笑了,我很认真地在治疗好不好?!”卫阳强调。“你闭嘴!”洛清风也怒了:“不过是从凡人游医学来的东西,玩玩也就罢了,你竟然想用来治疗修真者?!你脑袋锈透了吧?!”“凡人是人,修真者也是人,怎么就不能用了?!”卫阳表示不服。“事实就在眼前!”洛清风毫不客气地打击他。“我再试一次,这回肯定行!”然而,没人相信他。知道自己客串了一回白老鼠的某人,已经拿着中品灵石飞也似的跑了。元灵丹也就20枚下品灵石一颗,他这是赚到了,不跑是白痴!“哎,你站住,等等……”卫阳正想去追,洛清风却是一把抢过他手上装着银针的布包,丢到了护城河里。“哎,你干嘛丢我东西?!”卫阳有些动真火了,虽然只是普通的银针,但也跟了他好多年了。只是看着洛清风那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模样,却又对他责备不起来,无奈转头要跳河里去捡,又被洛清风给拉住了。“我说你到底想怎样?”“我刚收到消息,魔族又攻来了,仙门决定让我们三天后前往前线支援。”洛清风愤怒中带着些许的无奈与悲凉:“我们这些外门弟子,修为最高的也不过金丹后期,仙门这是要让我们充当炮灰。”卫阳顿时停住脚步,也不去管掉进河里的银针,拉着洛清风往外走。“去那里啊?”洛清风问。“既然三天后就要出发了,我们得去买些保命的东西。”卫阳说道:“你平时卖丹药赚得不少灵石,应该可以买个极品护甲吧?”“我买极品护甲了,那你呢?”他的灵石,可不够买两套。“我不需要。”卫阳的淡淡说道。洛清风无语,听说要去当炮灰,他怎么能这么淡定呢?随即又是一笑,若是他真慌张了,就不是他认识的卫阳了。这人,将一切都看得无比淡然。二人来到卖行,洛清风上二楼看极品灵甲,卫阳在楼下随便看,目光扫到摆放在角落里的几块传承玉简。走进正欲拿起,却有一只手比他更快一步,猝不及防之下,他的手附上他的,冰冰凉凉的触感,如同剑身,光滑无比却又极度危险。卫阳一怔,不由自主地回头,如同雕刻般完美的侧脸映入眼帘,一股如剑般冰冷锐利的气息萦绕鼻尖。看清来人的相貌,瞳孔猛然一缩,手迅速收回,后退几步恭敬行礼:“见过小师叔。”司济晨,掌门的关门弟子,天生剑灵之体,入门三年却已经是合体期的强者,性情冷漠孤僻,那如同千年寒潭般的冰冷气质,再加上一张永远面无表情的冰块脸,使得所有人都对他退避三舍。他的辈份高,修为也高,但年龄尚小,因此仙门中的后辈弟子尊称其为“小师叔”。“你,想要这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卫阳又是一愣,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俊颜,再看着已经递到眼前的传承玉简,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应。见店员走过来,而卫阳还在发愣,司济晨将角落里的那几枚玉简买了下来塞到他怀里:“拿好。”卫阳机械性地接过,呆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难道这位小师叔练功走火入魔了?!!“卫阳,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洛清风从楼上下看,看到呆愣愣的卫阳,开口问道。卫阳终于回过神来,将身上的灵石全都塞给洛清风:“你帮我买些平常的装备和灵草,我有点急事,两个时辰后在山门汇合。”说完,也不等洛清风反应过来,急急朝着那道清冷的身影追去。“小师叔,请留步!”追出几十米,卫阳终于看到了他的身影,连忙出声喊人。司济晨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气喘吁吁的卫阳。“你……你为什么买了玉简却送给我?”“你不是想要它?”卫阳点头:“可是……”为什么?他是仙门最普通的外门弟子,他却是天骄之子,他只能仰望他,他们如同两根平行线,根本没有任何交集。“十年前,清源镇郊外,你是不是救过一名十岁的孩童?”司济晨问道。卫阳一怔,十年前,他刚入筑基期,奉命下山历练,路过清源镇之时,兴趣使然,跟一位凡人游医学了医术,当时恰巧遇到了一位受了重伤的孩童。刚学了两手的卫阳怎么可能放过这只现成的白老鼠?于是,他将小孩捡回了暂住的茅屋,为他疗伤,顺带验证自己的所学。他还记得当时的小孩也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冰块脸,超出年龄的成熟,漆黑的眸子之中死气沉沉,了无生机。不论他怎么折腾,眸子永远古井无波,仿佛就算是他当场将他解剖了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由于小孩从不开口说话,卫阳以为他是哑巴,在他伤好之后,带着他在清源镇挨家挨户地打听了一个月,终于寻到了他的亲人。这样的事情在历练的那段时间,他做过许多,而且时间太久,他几乎都要忘记了,这时司济晨提起,才从记忆深处给挖了出来,仔细端详他的样貌,顿时悟了。“你是那个哑巴小孩?!”卫阳震惊。当年的小屁孩,竟然成了他的小师叔?!当真是造化弄人。司济晨点头静静地注视着他,许久才说道:“我并不知道你在仙门。”并不是不愿与你相认。卫阳:“……”这件事他宁愿永远也不知道,这心里落差实在太大,他会承受不住。“你……你若是需要什么可以与我说。”司济晨的声音有了些忐忑之意。卫阳没有回答,看着他漆黑的瞳孔,没有了十年前的死气沉沉,多了一份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细看,却是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幽静而又危险。释然一笑,如同十年前一般,抬手轻抚他垂落耳边的碎发,柔声道:“想不到当年的小哑儿竟然蜕变成蝶,成长到我无法企及的高度了……”“你若是想登上来,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