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经典小说 - 孤山【短篇 NPH】在线阅读 - 第十章

第十章

    

第十章



    “救命!...救命!”

    女人的尖叫撕裂了村庄的宁静。在田间地头劳作的男人,在家门口忙着杂活的女人,以及刚从简陋的学堂下学回家的小孩,全都注意到了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她头发散乱,脸颊肿胀,显然是被人打的。手脚被麻绳束缚,原本白嫩的手腕被磨出了血痕。

    刘平第一个认出了女人,他从孩子们中间挤了出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抓打着为首的男人,他的父亲:“你们放开杨jiejie!”刘老三打女人不在话下,但最舍不得揍这宝贝儿子,反而手一捞就把他抱了起来,小小的少年扭动着身体,却挣扎不过身强力壮的父亲。

    杨虹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瘦弱的身子触碰地面,腿中间流出不少白浊的液体。几个围观的孩子好奇地问母亲:“娘,这是啥?”妇女们不是捂着嘴嗤笑,就是皱着眉呵斥孩子别看。不用想,   也知道她在这些禽兽的手下经历过什么。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绑起来,在回到村里这段不短的路上,被男人们压在身上,轮流着,交替着,侮辱了多次。如果是刘宝根,她大可安慰自己,这好歹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自己这是为了逃出这里做出的必要牺牲。但现在,她身上的疼痛感告诉她,她真的被侮辱了。从人格到身体。

    一个生了三个女儿的妇女冷眼看着地上的女人,对女儿说:“平常喊你们不要去深山老林玩,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要是你们也被人拐了去,就是她的下场。”

    是啊,只要是人,都不希望这种噩运降临在他们自己身上,但看着别人经历噩运,尤其是一个,本该拥有比他们更优秀人生的女子,在经历地狱般的磨难的时候,他们就格外兴奋。

    杨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刘宝根扛回家里的。刘嫂子左右开弓给了她几个大嘴巴,她的脸已经麻木了,低着头,嘴角流出血来。刘宝根笑嘻嘻看着母亲,笑嘻嘻看着自己的“媳妇”,“娘,要cao,要cao!”他拍着肥厚的掌心,像个孩子一样叫嚷起来。

    杨虹抬起头,她的眼神大概是非常阴毒的,她笑了,洁白的牙齿中夹杂着血液,鼻血,口腔的血,还有眼泪,混杂成一副诡异的画面。刘嫂子高高抬起的手居然有些怯懦了,狠狠地啐了一口:“婊子!在外面被男人cao了回来的,儿啊,这女的要不得啊。”刘宝根不明所以,听见母亲拒绝自己的要求,居然哇哇大哭起来。刘嫂子看劝不住,只好答应下来。

    刘宝根死命去拽自己的裤子,刘嫂子主动上去帮这个痴傻的儿子脱去了臃肿肮脏的裤子,又看他胯下的rou儿跟蔫了的茄子一般,索性上手,她苍老的手掌皱褶遍布,冰凉且骨节突出。大概也有不一样的乐趣,几下,刘宝根的roubang就发硬发烫起来。刘嫂子先是把杨虹绑在了床上,又扶着儿子上床,结结实实压在了女人的身上。

    杨虹没有挣扎,   她歪着头,看着窗外冰冷的天空。她离出去是那么近,那么近。不行,如果再不尝试的话,不就彻底没有希望了吗?

    身下传来男人手掌的粗粝感,本就被蹂躏过的xiaoxue不争气地有了反应。阴蒂充血涨红,被男人的茧子摩擦得又疼又痒,不停分泌出yin水润滑,哪怕杨虹再面无表情,身下的xiaoxue还是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着罪恶的侵犯。

    刘宝根撑在她身上,像一只狗一样低下头,舔吻着身下人儿的脸颊和嘴唇。他不知如何接吻,只能在她脸颊上留下腥臭的口水。最后撬开女人的嘴,把粗长的舌头探入,不适感冲破了喉咙,杨虹皱了皱眉,忍受着他的长舌在口腔里横冲直撞。roubang则毫不客气地挤开了阴户,因为被多次蹂躏,杨虹的xiaoxue已经不像从前那么精致,两片yinchun没精打采的耷拉着,呈现浅浅的褐色和深深的粉色。

    有前人的jingye润滑,插入变得更加容易。xiaoxue里又湿又紧,把刘宝根的roubang包裹得很是妥帖。他仰着头,呻吟着听不清的话语,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女人雪白且伤痕密布的胸脯上。杨虹觉得前所未有的压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她不再咬着牙,发了疯似得呻吟着。像那些和她们粗鲁、粗俗的丈夫交欢的时候,叫得像发情的母驴一般的村妇一样,也沙哑的叫着。她又哭又笑,把愤怒和不甘通过鼻息呼唤出来。

    大概是来了感觉,刘宝根的腰部急促地向下压去。攻势变得十分yin荡激烈起来,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声音。女人娇小的身体则随着撞击不断地前后移动,胸前的双乳也不停地撞击着男人的胸膛。在数百下的撞击后,刘宝根像xiele气的皮球,压在杨虹身上,一动不动。

    杨虹看着他的耳朵,布满了久久不洗澡而留下粗泥的脖颈,她笑了,然后一口就咬了上去。

    “啊!”刘宝根的哭喊引来了刘嫂子,她焦急地打开了门,一进屋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捂着满是鲜血的耳朵滚在地上,身上一丝不挂,因为疼痛,本来还半硬不软   的roubang这会子是彻底软了,看那样子,能不能再勃起都二说。杨虹笑着,   嘴里叼着男人的耳朵,笑得像一个归来的女王。

    “臭婊子!你害了我们家宝根哟!”刘嫂子哭得撕心裂肺,抄起扫把就对杨虹劈头盖脸地打去。

    “婶子,怎么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推开门,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他身材高大,最多不到三十岁。眉眼间和刘宝根居然有几分相似,听他叫刘嫂子婶子,想必是亲戚关系了。也是,在这个小山村里,可怕的不是大山,而是这里盘根错节的关系。不过,他面皮白净,戴着一副眼睛,穿着白衬衫和灰色的长裤,看起来不算是英俊,却是文质彬彬的模样。

    刘嫂子坐在地上抱着疼得嗷嗷叫的刘宝根,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大侄儿!你快带你哥去看看吧,这个婊子,把你哥耳朵咬了!”男人这才抬眼匆匆一瞥,女人脸上带着血,肤色白得和雪一样,丰满的   rufang,姣好的脸庞,秀气的手和脚,他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这个女人,那就是“欲”。不是美,也是不是惨,而是天生就有一种勾引男人犯罪的欲。她的皮肤上遍布青紫通红的血痕,更增添了一种想让人狠狠欺负她的感觉。

    不过男人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在刘嫂子的哭闹声中,带着已经丢了一只耳朵的刘宝根急匆匆朝着村诊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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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又小鸽了一个多星期,最近感染流感,好几天反反复复就是好不了...==努力填坑中!!绝对不弃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