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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做的,很好吃的!”“谢谢啊,可我不喜欢吃蓝莓。”他口是心非。这小孩应该是从他老爹那里打听好了自己的喜好,否则怎么可能自己喜欢什么他就送上什么呢?!温子启这回没有哭。他把便当盒放到桌上,软着声音说:“秦老师,小殊老师,你就尝一口吧,我做了好久呢。”秦殊:“......”办公室里还有几位老师也在!“小殊老师,能不能不要讨厌我?”秦殊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他抬手捂住小破孩的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温子启点点头,秦殊这才松开了手,小破孩放低声音说:“你不喜欢我叫你老师,那我就叫你小爸。”小破孩提高了音量:“小——唔!”秦殊及时捂住了他的嘴,愤怒又无奈的说:“我吃!我吃还不行吗?!”温子启这才满意了。抬手撑着下巴看着小爸把带着蓝莓酱的蛋糕挖了一小角送到嘴里,喜滋滋。第二十四章温子启越挫越勇,脸皮什么的早就抛之脑后了。他早上没课时就窝在家里给美人做小甜点,中午的时候再屁颠屁颠的送过来。每日换着花样,果酱都不带重复的。每天拿着不同的理由在小爸面前刷存在感。秦殊烦着烦着,居然也就习惯了。他到底不是一个会过度苛责他人的人,那件事的具体的细节他也从警察和温延口中了解过了,温子启并没有他原先想象的那么坏。只是宝宝的死到底和这个人有脱不了的关系。他始终无法真正释怀。学校每年都有办运动会的传统。运动会有长跑项目,女子800米,男子1000米。长跑这个项目每个班必须有一个参加名额。哲学系的女孩子居多,少数的男孩子都没有几个愿意报这种考验毅力的项目。秦殊在班会课上提了这个问题,问有哪个男生愿意挑战自己。班上的六个男孩子没有一个举手。“我报名!”温子启从商院下课赶过来,满头大汗,却刚好撞上了时候。他修的双学位,学商是为了以后回家继承矿产,肚子里没点经商的墨水,再大的家产也得败光了。学哲学,则完全只是为了能接近秦殊。秦殊看着这个小孩走进教室,坐在第一排上,说:“我报男子1000米。还有什么男生项目没人报?我全包了!”第二十五章最后温子启报了三个项目。秦殊亲自替他登记好了。运动会持续三天,前两天温子启比完了前两个项目,第三天比长跑。晚上的时候,小孩拿过手机,给小爸发微信,问他明天能不能来给自己加油打气。前两天的比赛秦殊都没来看。他有点失落。他报这些项目不就是为了在小爸面前炫吗?!秦殊先回了他一个笑脸,然后纠正他的称呼:“叫我老师。”比赛当天,小破孩在自己的跑道上一边拉筋一边四处找小爸的身影。周围人很多,但他没有看到秦殊,心中一阵失落。起跑指令响起,小孩迈开长腿跑,那个人不在,他就没有要赢的念头,第二圈过半,他是末尾几个。只剩200米的时候,他恍惚间在终点线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看清楚了!秦殊在终点等他!还在朝他招手。温子启背上无形的发条一下上满了,满是斗劲超过了好几人,要不是知道长跑时要顾及脸部形象,他恐怕都要笑出来。跑得越近,他就越能看清秦殊脸上的表情,这个人好看的眼睛似乎对他充满了期待。他心中一阵狂喜。但同时,他也发现了不对劲,秦殊身后,有一个男人手上似乎握着一把水果刀,目光阴鸷的往秦殊靠近。温子启立即警觉起来,一边冲着秦殊喊:“小心!”一边飞速狂奔,越线,脚步都不曾停下来,在那把匕首没入美人后背的前一刻,奋力将秦殊推开,他自己没来得及躲闪,右手手臂被划了一刀,小破孩三年的跆拳道不是白学的,他迅速的夺过那把水果刀,反扭了那个人的手,继而一个过肩摔将男子制服在地上。在场的裁判老师学生看到地上染血的水果刀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有人喊着保安,有几个体育老师立马过来帮着温子启压制着歹徒。秦殊方才被小孩一个蛮力推倒在地上,他这小身板说实话有点摔懵了,等学生把他扶起来后,他都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下意识的去找小破孩,温子启自己冲到他视线里了。小孩扶着他的肩膀,红着眼着急的问:“小爸!你没事吧?!”秦殊除了屁股摔得有点疼外,倒是什么事都没有,但他看到小孩手臂上流了血,立刻道:“你受伤了!?”温子启原本想逞英雄说没事来着,忽然念头一转,假装十分虚弱的靠到秦殊的肩膀上委屈的说:“流血了,我好疼啊小爸,哎呀我好虚弱,我会不会死啊?”秦殊着急又心疼,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别瞎说!”第二十六章温延收到消息赶到了医院,小破孩还在接受治疗,秦殊站在急诊室外等,一见到老男人过来,立刻迎了过来:“阿延,子启替我挡了一刀。流血了。”温延看急诊室的灯还亮着,便先安抚美人,他把秦殊搂进怀里,拍着他的背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秦殊搂住老男人的腰身,脸埋进老男人的肩膀上,闷闷的说:“那个人本来是冲我来的,如果没有子启,我可能都看不到你了。”温延手心里全是冷汗,他把美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后怕的说:“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命。都不许有事。”医生很快就出来了,说伤口不深,没碰到骨头,只是血流得有点多。这几天小心养着就行。两人走进病房时,温子启坐在床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自己右臂的纱布。一见到老爹来了,原本想把小爸愿意理他的好消息和他分享,后来看到秦殊也跟着进来了,立马收了脸上的小得意,歪倒到枕头上,嗷嗷喊疼。温延打小看着这个孩子长大,是装的还是真的一眼就看出来了,亲生的儿子,跟自己自然是一个德性。既然还有力气装,就说明没事了,他就放心了。但在秦殊眼里,便是这孩子当真痛得紧了。他着急的走到床边,摸着温子启的手,不知所措的问:“哪疼啊?你别侧躺,小心压着伤处。”温子启假装虚弱的要从床上爬起来,秦殊连忙扶了一把,小破孩就顺势靠进了小爸怀里,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