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凭栏江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顷刻之间便将竹球拦下。

战况如火如荼,只有赵王爷懈怠异常,一副公子模样跑起来都姿态仪人,东属几人起初还会防他,见他确实不会,便全数包剿徐风堇,徐风堇膝上颠球,透过人影缝隙对上赵郁目光,突然将竹球挑高,双脚跃起头顶抵球,嘴上道:“郁郎!接着!”

赵郁依旧若朗月清风不急不躁,待半空抛来竹球,也不躲不闪,那球仿佛长了眼睛,急旋而下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脚面之上,还不待萧笛那方反应过来,只见赵郁勾球转身,迅猛稳准,一脚破门。

徐风堇冲过众人欢呼而来,距离赵郁几步远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赵郁犹豫不急,只觉清风拂面,腰身一紧,便被人满满当当扑入怀中,徐风堇额角冒汗,仰脸道:“就知道你嘴里没句实话,大骗子,骗人精。”

赵郁垂眸,不自觉便帮他擦了擦额角细汗:“确实不太会了,有许多年没有玩过了,还是小时候......”

徐风堇道:“我就猜王爷肯定玩过,那王爷小前儿还会什么?不是我吹,我可什么都会儿,你若哪天想起来要玩,我便全都能陪你玩上一遍。”

赵郁怔道:“你......不是说要招待萧......”

徐风堇笑眼弯弯,趴在赵郁耳边嘘声道:“他不过顺带而已,我只想找些幼年趣事,与王爷一起球堂蹴鞠。”

第28章帮忙

赵郁虽说许久不碰,但实力依旧不俗,再加上徐风堇上窜下跳的吸引视线,两人通力合作,使得萧笛惨败。

萧世子退场时灰头土脸,徐风堇溜达过来拍他肩膀嘻嘻笑道:“世子不要灰心,我与郁郎夫妻同心,自然所向披靡。”

萧笛道:“你好不要脸。”

徐风堇错愕:“世子这样玩不起,怎输了便骂人?”

萧笛懒得理他,哼了一声将他手甩到一旁,带人走了。

徐风堇“啧啧”两声,待赵郁走近,问道:“他心思单纯真是那个冯大人安排来的?”

赵郁道:“不过探查你我感情,不需要多灵透的人,再加上冯竟估摸知道萧笛对我有意,打通关系让他来京,也算对他示好,一举两得。”

徐风堇道:“可不是说萧笛在东属没有地位?”

赵郁道:“此一时非彼一时,东属也有国变,自然地位不同。”

徐风堇道:“那冯竟是不是能算里通外国?皇上他……”

赵郁摇头:“父皇并不爱理会朝政,冯竟不过是党派问题,不闹大,他便睁一眼闭一眼。”

徐风堇饶头:“冯竟如此针对王爷,莫不是儿时那次也是他所为?”

赵郁道:“不是,不过上次风雨亭倒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徐风堇道:“王爷又不争权夺位,也不涉及朝堂,冯竟为何找你麻烦?”

赵郁并未隐瞒:“因为兄长。”

六王爷手握重兵,若是此番得胜,太子党派怕是要慌,一个武将他们暂且不怕,怕,便怕从小聪慧过人又心机深沉的赵郁,冯竟老jian巨猾,始终不信赵郁如表面那般,可争斗多年又拿不出十足证据,更握不住他丝毫把柄。

此时相府下人匆匆来报:“相爷,世子传来消息,说是郁王夫妻,不像作假。”

冯竟鹤发宽袍,负手而立,站在府院中道:“不像?倒是演得逼真。”

下人道:“相爷始终怀疑郁王……可属下认为,他或许就是个闲散人呢?”

冯竟笃定:“不可能。”

“这……那相爷分清了王妃真假又当如何?”

冯竟道:“赵郁这么多年以来,怕是早将半壁朝廷收入囊中,他这人唯二在乎的就是贵妃和赵隽,不过那二人本就撼动不得,我到希望王妃是个真的,那便是颗可以拿捏他的活子了,若赵隽无意还好,若是赵隽有意皇位,有赵郁做辅?还有太子什么事儿?”

“世子说王妃不像作假,岂不正中相爷下怀?”

冯竟谨慎多疑,摇头道:“演得如此逼真怕是要引我上钩,之后再将那小倌弃子,我且再等等看,若我多虑,王妃是真,那可再好不过。”

炎夏已至,蝉声闹耳,徐风堇午觉睡不踏实,躺了会儿琢磨半天,爬起来与岑灵一起找来几根竹子,打磨成细长竹简,又找来几张长卷宣纸,铺在地上,坐在院内阴凉处,提笔作画。

萧笛本是来挑拨离间的,可每次与徐风堇过招,不是被他拐弯抹角偷换意思,便是被煞费苦心教导一番,前脚刚欺负完,不等他恼,后脚又与他称兄道弟,还道:“我与王爷情比金坚,不是几句话就能挑拨的,再者说,强扭的瓜不甜,你破坏我两感情,王爷只会讨厌你,以后笑都不会对你笑,更会憎恶你,况且你只来几天,就算你成功离间,待你走后王爷还会记得你是谁?你一场徒劳不过是给下一个情敌制造机会,万一那情敌还不如我呢?万一还没我长得好,还没我本事大呢?你输给我也是应该,毕竟我这样厉害,如今你我也算有了交集,你便得留个知根知底对王爷好的,毕竟真的爱他不是将他绑在身边,而是要他开心,对他放手,所以这些天咱们就和和睦睦的,我还能带你玩些好的。”

如此长篇大论,说得真情实意,虽时不时在字里行间偷摸夸赞自己一番,竟也让萧笛觉得有情有理?萧笛有时也十分生气,怎就觉得他说什么都有道理,莫非是自己耳根太软?

软不软暂且不说,方才随从传话,说是徐风堇邀他去内宅喝茶,本想拒绝,却没控制住脚步,便来看看他又出了什么新花招,萧笛本是少年心性,也争强好胜,一进大门就见徐风堇满脸彩墨红绿相间,哂道:“王妃这是要出门唱戏?”

徐风堇见他过来,招手道:“世子上次蹴鞠输了,想来不服?”

萧笛道:“本世子皇亲国戚家风严谨,四书五经七谋八略还都学不过来,哪有多余时间与人蹴鞠,输也是自然。”

徐风堇可怜他道:“怪不得世子头脑不好,原来是学得太多太杂,这可不行,需得劳逸结合。”

“你!凭甚说我头脑不好,你都二十了,诗经全都念不下来!”

徐风堇道:“我又不是皇亲国戚也没有家风严谨,几岁读书全都正常。”

萧笛气道:“你便是叫我过来呛我两句?”

徐风堇道:“哪能,我猜世子上回输了肯定不服气,明日咱们再比一场如何?”

萧笛问:“比什么?”

徐风堇示意他坐下:“做只纸鸢,比谁放得高。”

萧笛皱眉:“纸鸢还要自己动手去做?买来不就是了?”又端详他方才挥毫泼墨画的潦草玩意儿,嫌弃道:“这是什么?”

徐风堇说:“郁郎。”

“谁?”萧笛下巴都要惊掉下来,只见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