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性奴集中营(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有人把我双手反扣背部按在了墙上。扫过背部的头发有些痒,但比起这个是更深的恐惧,"你是谁?"这时候,我竟忘了反抗,把我制住的人,力气大固然是一个原因,但他身上有著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那气势让我怯软,人也乖乖地趴在墙上。

"回去。"那人对我的耳边说了两个字,很好听的声音,如果忽略此时的情形,这声音会是一种享受。

"好。"我赶紧点头。

那人听了我的话,就松开我的手,接著就是离去的脚步的声音,真是个自信的男人,而我的举动,也说明了他的自信。双手虽然松开了,但我并没有转过身子,而是等到脚步声远离我视野的范围後,才敢转身。

拍拍胸脯,我很快就下了楼。像上回那样抬头看向上面,意外的是看到上回类似的情形。说是类似,因为我不仅看到消失的长发,还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

推出10栋,虚软的脚步逐渐挺直,我往餐厅走去,也快到午餐时间了。

我走得很慢,拖著时间,到了餐厅时,正好门打开,而在外面等的人,早就一哄而进。不知道他们为什麽这麽喜欢餐厅,这种喜欢已经不是单纯地怕吃不到饭了,好象还有什麽我不知的东西存在里面。

吃完饭,去紫的宿舍时,竟碰上育,他怎麽会在紫那?难道说又有什麽新人送上来了。我转过头看看202,我原先的宿舍,依旧是无人居住的苍白。

"育。"乖巧地走到他身边,之前我对紫隐瞒了一些事,不知道他会不会跟育讲。

"听说,你这两天学得很勤。"

育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不开心的成分,但我不能够因此轻心,而且我还不知道紫有没有对育说了什麽。朝他笑笑,"你要带我回去吗?"说著话,我的手抓在他的袖口上,跟上次一样,而育也没有甩开,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

"你今天去了10栋?"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难道那个10栋是禁地,我小心翼翼答道,"不小心进去的。"

"哦?"他挑挑眉,"这种事也会不小心啊。"

"育。"拉拉他的袖子,"你不高兴了。"我的头微低著,却把眉眼怯怯抬起,有点半遮面的可爱。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这话,我上次对他说要跟紫学中文时,他也是这样说。

"嗯,我不想死。"我顺著他的话,也是顺著自己的欲望答道。

育也没多说什麽,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这实在太奇怪了。

我看看旁边的紫,他也一头雾水的样子。不管了,看来是没什麽事了。我继续让紫教我日语。

(12)

晚上回宿舍时,育在我房间,看那样子,就是想跟我来一场。我很快就进浴室清洗身子。

"你要跟我一起洗吗?"育一只脚跟在我後面踏进浴室。他这种有洁癖的人,也会愿意跟人一块洗澡吗?

"想在浴室干你。"他说的很粗俗,一把就推我进了浴室。

"洗吧。"他站在一旁,指挥道。

"那个、、、好。"想拒绝的话被我吞进肚里,他想看我洗澡,就让他看了。反正我也不是什麽贞洁烈女。

我一狠心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光溜溜地站在蓬莲头下。抬头,就望进穿戴整齐的育的眼中戏谑,羞耻又爬回身上,双手抱著胳膊,身体也有些颤抖。

"洗啊。"育的嘴角上扬幅度越来越大了,他很开心。

"那个,育、、、你转过身好吗?"最终还是提出来了,实在没那个胆子在别人面前洗澡。

"哦?怕什麽,洗吧。"育依旧不冷不热的声音,嘴角的幅度依然很大。

双腿并拢,环抱胳膊的手也改为遮住羞人的下体。抬头,乞求地看著育希望他能转过身,最好能出去。

"洗吧。"他又淡淡地说声。一副等著好戏上演的神态。

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而裸著身子站了这麽久,身体也开始冰冷。伸出一只手打开蓬莲头,另一只手仍然遮在下体。温热的水很快下来,寒意被驱除了不少。

可站在旁边的育,那双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半刻,那仿佛要把吃掉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探视。

如果不是脑子里的理智制止了我,我还真想朝他喊去,"要上就上,在那磨几个劲!"

拿下蓬莲,这样可以遮掩几分。终於洗完了,我就要冲出去。

"谁说你可以出去了。"

育不紧不慢地声音在湿润的浴室乾燥地响起。我心一收,捂著下体转过身。

"趴著。"他朝洗脸抬指了指。

认命地走过,翘起屁股,双手扶在洗脸台上。这个有洁癖的家夥,想上就上,还跟个娘们似的,怕我洗不乾净,脏了他啊。头对著洗脸台,不担心他会看出我内心的愤恨。

"育。"抬头的声音已是娇媚,"快点啊。"不是很深的挑逗,只是口气中带上似急非急的散漫。

育的眼神有些变了,那眼神,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自在地撇过脸。那个眼神很危险,是毁灭一切的眼神。

育走到我身边,只手抚摸著我的裸露的身体,动作很轻柔,像在爱抚一件心爱的瓷器。

任他抚摸著,我微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而事实上真的那麽舒服吗?当身体变成交易的筹码,快感也变得破碎,只能抓住几许,不过这几许就足够讨好育了。

一只手继续撑在洗脸台上,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到身後,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里的性器也因这动作滑落几许。

育接著又拍打了几下。我趴著身子默默承受,这可不是不痛不痒的事,不过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难堪。这侮辱人的动作。

打了一会,他改为揉捏起我的臀部。

"育啊。"我长长了唤了他一声,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个臀部提起。一个虐待狂,我不得不这样怀疑。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绝佳的组合体。

育玩了一会,终於进来。虽然跟在他身边才几天,但感觉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欢前戏,都是有了感觉後就直接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