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不笑浮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3

分卷阅读173

    解愈加精深,同时对墨非的保护也愈加周密。像栖夙刚才小小的调戏,便很可能引来他的反击。

这样的情况让墨非每次去皇宫时都不敢戴玉佩,否则与巫越“那个”的时候突然暴起,那就……乐子大了。

墨非琢磨着他们大约要晕上一炷香的时间,双手一合,对他们说了句“节哀”便跨马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横七竖八的“尸首”……

元稹十五年,炤国各地庙宇林立,佛教由此建立,门徒行者遍布大江南北,秉持为善之心,以苦为历练,为惑者解疑,为难者化困,为死者超度。影响深远,十七年被立为国教,浮图被尊为“先圣”,亦称为济世苦佛,传颂于世。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不写杯具了,写写逍遥生活吧……

正文107番外三

“都快半个月了,为何还未将浮图带回来?”书房中,巫越暴躁不已。//

刚才侍卫们都被他好一阵怒骂,大臣也不敢在这时来找不自在,此刻书房中除了巫越之外,只有眀翰眼观鼻鼻观心地呈雕塑状坐在一边。

巫越看到他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眀翰,你说,孤该如何做才能让浮图消气?”

眀翰老大不愿意地赏了他一个眼神,回道:“陛下到底是如何得罪浮图了?”

巫越支支吾吾半晌才道:“孤想封她做皇后。”

“噢。”作为情报头子,眀翰自然也知道了浮图的真实性别,他会告诉别人他听了巫越的墙角吗?

对于浮图的女子身份,他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欠奉,对他来说,才能,无关性别。

“前阵子太子殿下突然被陛下赶去铁骑营,名为历练,其实是因为殿下给您出了什么主意?”

“没错,就是那个玩世不恭的小子,若非如此,孤怎会惹浮图生气?”

“重点不在于此,重点是您居然还接纳了那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的建议?”

巫越霎时像被人勒住了脖子一般,脸色铁青铁青,浑身杀气直冒。

眀翰眉头没动一下,又开始神游天外。

“眀翰。”巫越沉声道,“你作为孤的肱骨大臣,是不是应该尽力为孤分忧,而不是找到机会就来挖苦孤?”

眀翰喝了口茶,问道:“那陛下想让臣做些什么?”

“你肯定知道浮图在哪,派你的人去将她带回来。”

眀翰抬头望向巫越,视线焦距却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他缓缓道:“陛下,你如此做恐怕只能让浮图大人更加生气,即使被强行带回,亦有可能再次出走。”

“那怎么办?”

“不如由臣亲自去,臣与浮图大人向来交情甚笃,好言相劝几句,想必会有些作用。”

巫越沉思了一会,点头同意,严重嘱咐:“务必将她‘劝’回来!”

“喏。”眀翰一脸“交给我,你放心”的表情。

佛居村,距离堑奚数百里,此地依山伴水,田园广布,村屋鸡犬鸣,树边杏花白。

与别出不同,这个村落没有年长者,只有数百名孩子,年岁最大的也不过十八,小的只有六七岁,他们衣着朴素,在同龄人无忧无虑时,他们已经开始了辛苦劳作,虽生活拮据,但脸上却洋溢着欢乐。

落日满村居,一阵饭香从各个屋舍传来。

“看来,我来得刚是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正在厨房烧菜的予初耳中。

予初脸上露出惊喜,放下锅铲就迎了出来,只见浮图一身余晖地立在篱笆之外。在她周围在有数十名孩子好奇地观望着。

予初忙将她请进来,并对那些孩子说:“你们不是一直想见见建立这个村子的大人是谁吗?这位便是。”

周围孩子立刻sao动起来,脸上有兴奋有感激,其中有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叫道:“他就是我们的爹爹吗?”

墨非默然。

予初不好意思笑道:“孩子们叫我‘娘亲’,私下里将你当作了爹爹。”

“无事。”墨非虽然不太擅长和孩子相处,但心底对孩子是十分喜爱,只可惜她今生都不能生育。

予初的家中还有几名年纪很小的孩子,平时都是由她给他们准备饭食,而其余大点的孩子则多是自己安排。

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挨过很长时间的饥饿,直到熟悉了各种家务和农活,才终于适应了生活。所谓贫家多勤儿,这些孩子无不是在艰难困苦中熬过来的,所以对现在的生活无比的珍惜。

这些年来,墨非陆续派人在各地建立了这样的村子,专门收养孤儿和一些贫妇,分给田地,暂免税收,五年后,这样的贫瘠之所就会发展成真正的村庄,有田有地有人家。

之后几天,墨非一直跟着这群孩子上山下地,闲暇时给他们讲故事,教他们写自己的名字,虽然她脸上不带笑容,但脾气温和,毫无架子,很快就受到村中少年们的爱戴,一口一个“爹爹”叫得十分亲热。

“爹爹,村子里来了木头大叔。”这天,一个孩子跑到田间对墨非报信道。

“木头大叔?”

“是啊,他只说让我们请你过去就再也不说一句话,整个人像个木桩一样站在那。”

墨非心下一动,猜测:难道是他来了?

收拾了一下,墨非感到村中,果然见一个熟悉身影背对着她欣赏远处的青山绿水,正是眀翰。

“眀翰,你怎么来了?”墨非几步走到他跟前问道。

眀翰头也没偏一下,淡淡道:“凤不归巢,暴龙作乱,朝中哀声四起。”

“……”

眀翰似乎感叹够了,转头道:“浮图,何时回朝?”

“此次远行是个难得的机会,我没打算太早回去。”墨非背着手望着堑奚的方向。

“噢,但在□负皇命,却也不想强迫你,这该如何是好呢?”语气似乎很为难,脸上却依然是云淡风轻。

墨非突然问:“眀翰有多久未曾出过堑奚了。”

“约有七、八年了吧。”

“这么长的时间久居一隅不觉得憋闷吗?”墨非淡淡道,“而且咱们做官的,不了解民情又如何解黎民之忧呢?”

抚了抚须,点头:“有理。”

“所以,眀翰何不随浮图一起走访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