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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你别不要爵风好不好?爵风真的不敢了,师尊,爵风错了……”扇画情倒吸一口冷气,这孩子胆子也太大,哥没杀他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可这又是自己徒弟,这十年也乖乖巧巧,虽然麻烦,他还是挺喜欢这孩子的。“下次别这样了,你真是不要命了。”青年不忍的将少年搂进怀里,“长辈的事,哪里是你能看的?”“我错了师尊。”他也没想到啊,扇无影竟然会废了他的丹田。他怎么也是扇画情的弟弟,俗话说爱屋及乌,可是他却没想到扇无影眼里可没有什么爱屋及乌,扇无影在乎的只有弟弟。事实上,换一个人,发生这样的事也不可能直接废了小辈的丹田,最多也就关押看守,可朔爵风运气太差,遇到的是扇无影。外界人只知道扇无影是个战斗狂魔,却不知道扇无影之所以被称为战斗狂魔也是为了提升实力保护扇画情,哪怕现在不需要总有一天扇画情也会需要他。扇无影平时不接触人,除了扇画情没有人知道,扇无影究竟多么冷酷,否则也不会一剑劈得同门师弟荆刑皮rou外翻,让荆刑为了活命不要命的修炼,连收弟子的时间都没有。以及两百多年前大闹万缘峰,将玄清宗宗主落桦苍打成重伤,可见——除了扇画情,扇无影又在乎过什么?说到底,朔爵风仗着自己是重生的,又是扇画情的徒弟,以为扇无影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现在的结果都是自己作的。扇画情心中隐隐有些生气,哥怎么就能直接废了人家的丹田呢,真是太过分了,这徒弟也真是不长脑子。少年缩在青年怀里,将青年当成唯一的依靠,茫然而无助。扇画情心中一软,轻轻将少年扒出怀里,“好了,别担心了,师尊会想办法帮你修复丹田的。”他是不可能像自家哥那样英勇神武冲进百兽渊抢万灵果回来的,可能没进去就挂了,但是万灵果也不是只有百兽渊才有,也并不是只有万灵果过才能修复丹田。朔爵风如今修为不算高,扇画情倒是记得传说第一修真世家守着一方灵泉,可以洗筋伐髓,修复暗伤,修补朔爵风的丹田应该没有问题。思及此处,扇画情捧起朔爵风的脸认真的开口:“没事,别担心,明日咱们下山去绻?【yuè】城,听闻慕容家有一口灵泉,一定能够修补你的丹田。”“嗯,谢师尊。”朔爵风很好的扮演着一个犯了大错受了重罚而不安的孩子,得到师尊关心,将师尊当作唯一的支柱。“好了,今日不早了,早点休息,我们明日就出发。”少年已经被安抚下来,扇画情才放心的起身,刚想走就被少年拉住。朔爵风有几分畏缩的看着青年,带着几分期待,“师尊,我、我可以和你睡吗?”扇画情闻言眉头一蹙,就看到少年眼中的暗淡,一想到今天少年经历的事,从天之骄子转眼间变成一个废物,立马就心软了,拉起朔爵风的手,“走吧,就今天一晚。”“好,谢师尊。”朔爵风乖巧的点头。十八的少年已经与青年是差不多的身高,被青年拉着有几分违和,不过想想扇画情活了三百多年,也就不违和了。从耳殿转入主殿。殿内摆设简单,和主人一样冷冷清清。朔爵风扫了一眼远处的寒玉床露出冷笑,还真是奢侈呢。寒玉床乃是千万灵石难得一求的寒玉所制,可以稳定道心,去除火毒,一般人使用可以延年益寿。想不到难得一见的寒玉竟然被扇画情用来做成寒玉床。朔爵风扫过寒玉床,回头看着关门的青年,目光火热的从雪白的脖子向下,却在主人转身之时连忙收回。扇画情看着呆呆站在屋子中央的朔爵风有些无奈,自顾自的走向床边低头解开腰带,头也不回的催促:“上床去吧。”“是,师尊。”少年乖巧的应着却没有动。他眯起眼睛看着青年那双白皙的手解开腰带,脱下外衣,露出雪白的里衣。扇画情在床边坐下,取下发冠放在枕边,一头青丝像瀑布般全部泻下,被发冠固定的少许青丝留下黑亮的折纹。气质清冷谪仙般的人儿坐在床边,露出少许温和,唤道:“来,爵风。”少年心中一片火热,却掩饰的很好,低着头走过去,默默爬到床里侧。朔爵风是弟子,与师尊共床,还是师尊的房间。修真界有一种不成文的规律,徒弟和师父睡在师父房里,为了表示尊敬,是不能解衣入睡的。青年躺在外边,与少年隔了一臂之宽,背对着少年。朔爵风翻身看着扇画情,目光从青丝流连到脖子上,最后停在露出的少许圆润肩头,心中有几分迷茫。修者是不需要睡觉的,但扇画情做了两百多年的凡人,突然做回修士一时自然是改不过来。许久之后外侧传来沉稳的呼吸,朔爵风猛然睁开眼睛,眸中阵阵红光,从他身上飞出一道红芒进入青年额头。第七章:叛师弃宗红光没入之后,青年睡的更沉。长明灯照着殿内每一个角落。朔爵风不慌不忙的起身,轻轻凑过去,眼中散发着兴奋的光芒。他俯身像检查猎物的狼犬,轻嗅着青年身上的冷香,眼中盛着异样的光芒。少年压在青年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青年的嘴唇,像是吃到什么美味,朔爵风目光一凛,唇瓣软软柔柔比幻想的更好,少年贪婪的吻了下去,企图深入。朔爵风的血液都因为这种亲吻而沸腾。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想这样了,这触感和他想要中的一样美好。呼吸不畅,扇画情皱了皱眉,嘴唇微启,朔爵风趁机侵入。当长画峰第一缕晨光探进主殿,长明灯忽的熄灭,寒玉床上的青年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白色蚊帐许久才起身,面露迷茫的穿衣系带。扇画情醒来的瞬间,朔爵风也没了睡意,他墨默的看着青年只有在扇无影面前才会露出的异样表情,心中有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雪白繁复的敞袖白袍,袖口衣襟绣着暗银色的简笔凤图。穿好衣服回头去拿枕边的羽冠,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青年银灰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很快想起昨晚的事,又是了然。熟练的将羽冠带上,固定少部分青丝,扇画情看了一眼朔爵风就转身离开主殿,只在离开前留下一句:“起来吧,今日下山去绻?城。”看着突然空荡的主殿,朔爵风冷笑一声。也是刹那间洁白的房间响起一声低沉沙哑难听的声音:“怎么样,瞧他那冷淡的模样,一定不会喜欢你,他也不是真的想救你,只是为了出宗的借口,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