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满堂花醉三千客在线阅读 - 八、鹊桥仙

八、鹊桥仙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云流雪服用了大还丹后,药力化开,觉得好受了许多。

    她持剑起身,对司空澜抱拳道:“司空门主,请。”

    司空澜暗叹,她平日那样机灵狡诈的性子,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又死心眼了,她就应该假装忘了时辰,多休息一刻是一刻。

    但也有些无可奈何:“请!”

    司空澜并未抽刀,带着刀鞘,与云流雪过起招来。

    他的确是想取胜,但又不舍得伤了她,此时束手束脚,连刀法一半的威力也没使出来。

    琴弈在一旁看着,暗道有趣,司空澜这样霸道狂傲的人,竟然也遇见了克星。

    司空澜趁云流雪一时不慎,抬掌在她胸前轻拍,云流雪飘出比武台之外,却死死抓着一根台柱,也不顾自己的样子狼不狼狈,提起气翻身又回到台上。

    司空澜蹙眉:“你如今不是我的对手,认输吧,我不想伤了你。”

    云流雪不语,她怕一张口就呕出血来,只提剑继续攻来,司空澜侧身躲过几招,闪到云流雪身后,抓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举了起来,朝台下扔去。

    云流雪这回死死抓着司空澜的腰带,整个身子都悬空着。

    司空澜道:“你何必如此拼命,若真想要玉芙蓉,嫁与我后,我给你便是。”

    说着,他就要伸手掰开云流雪的手。

    “不……”云流雪的眼中带了几分泪意,倔强的咬住了唇。

    那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此时沾满了血污,死死抓着司空澜的腰带,因为过于用力,骨节已经泛白,可见它的主人有多么在意这场比试的输赢。

    司空澜不知怎么的,就有些下不去手了。

    僵持片刻后,司空澜长叹一声:“罢了,我不逼你嫁与我,玉芙蓉给你,你陪我一夜。”

    他语气有些落寞:“我只求一夜。”

    云流雪面上带着几分犹疑:“真的?”

    司空澜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拎回台上:“你答应了?”

    云流雪犹豫着点了点头:“如果你说话算话。”

    司空澜心中一动,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云流雪的头:“对你,我定然说话算话。”

    他跃下比武台,高喊了一声:“我认输。”

    无视着台下哗然的声音,他将装着玉芙蓉的盒子取来,扔到了云流雪怀中。

    云流雪打开来看了看,的确是玉芙蓉,但她心绪却乱了起来,不由自主的看向司空澜。

    她紧了紧握着玉芙蓉的手,轻声道:“那我对你,也说话算话。”

    只可惜,声音如风,夹杂在嘈杂的人声中,司空澜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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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豆烛光缓缓摇曳,照亮满室的红。

    云流雪盖着红盖头坐在床边,听到了一个匆匆而来的脚步声。

    “娘子。”司空澜轻唤,略带醉意的眼中暗藏欣喜。

    他上前,深吸了口气,缓缓将云流雪的盖头掀开。

    先入目的是那形状姣好的红唇,然后是对方精致的鼻,再然后,是一双潋滟流光的眼。

    那平日冷清淡漠的模样,不知是因为昏黄的烛光的映照,还是因为上了妆的缘故,显得有些含情脉脉。

    云流雪缓缓露出了个微笑:“你来的好慢。”

    司空澜心绪已经迷茫了,全凭本能在回答她的话:“那帮兄弟不肯放我过来,我就多喝了两杯。”

    云流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在等什么?”

    司空澜呆呆了应了一声,却还只站在原地看着云流雪。

    云流雪起身,伸手去解司空澜的腰带。

    司空澜却似被解开了xue道一样,猛然回神,胡乱的扯开了自己的衣衫,将云流雪抱到了床上,俯身上去。

    一边在云流雪的脸上和颈侧流连亲吻,一边撕扯着云流雪的喜服。

    “娘子,我的娘子……”司空澜声音低沉,粗重的喘息喷洒在云流雪的颈侧。

    云流雪也热情的回应着司空澜的吻,让司空澜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

    司空澜凝视着云流雪的裸体,一寸一寸仿佛要将人印在自己的脑子里。

    那雪白丰满的酥胸在红色的床帐中如此夺目,司空澜着魔一般,伸出手去揉捏着。

    云流雪被那火热的大手烫得浑身一颤,不禁也有些难以自持,起身将司空澜按倒在床上,跨坐到了他精壮的腰身上。

    司空澜又翻身将云流雪压回身下,见云流雪不满的瞪视着自己,开口哄道:“亲亲,我别无他求,你就遂了我的意罢。”

    云流雪轻声道:“好,今天晚上你说了算。”

    司空澜闻言,心中一动,对云流雪道:“我想要你唤我声相公。”

    云流雪并无为难之色,唤道:“相公。”

    司空澜激动的在云流雪身上舔吻,将那两个雪白的软胸朝中间挤压着,不断捏出不同的形态,留下了一片红痕。

    “好软……”司空澜喃喃道,俯身噙住了一颗红樱。

    “恩……”云流雪挺起身子,方便着司空澜的动作:“另一边也要,你摸一摸。”

    司空澜立刻将手覆了上去,带着薄茧的手拨弄着另一个乳首,云流雪的长腿抬起了一只,蹭着司空澜的跨间。

    那巨物已经硬得不成样子,被云流雪一蹭,司空澜立刻忍不住了,掰开了云流雪的腿,用手指去探那藏匿在草丛中的花xue。

    “啊……”云流雪顺从的将自己的腿折叠起来,抱着自己的大腿,冲司空澜露出着下身。

    司空澜忽然觉得干渴的厉害,情不自禁的垂下头,将唇印在那xue上,轻咬吮吸着花蒂。

    “……”云流雪身子微微发抖,呼吸急促了起来:“别……别咬。”

    司空澜的舌在云流雪的xue口打着转,又去戳刺着她的尿口。

    刺激得云流雪轻叫出声。

    司空澜的舌头向那甬道钻去,忽然感受到了舌头碰到了阻力,有些震惊的抬头看向云流雪。

    “你……你是处子?”

    云流雪皱眉:“是又如何?你不喜欢?”

    司空澜恍惚道:“喜欢,我太喜欢了……我是不是在做梦?”

    司空澜从没想过云流雪会是处子之身,如今被这天降惊喜砸得昏了头:“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云流雪道:“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司空澜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有了我,你别想再有别人。”

    云流雪道:“你说了,你只要一夜,别无他求。”

    司空澜简直悔得要死,他以为云流雪是见惯风月之人,便不求只做她的唯一,哪怕是几分之一他也是甘愿的。

    但是,如今发现云流雪还没来得及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他如何舍得再将她推出去?

    司空澜道:“那就cao服你,让你没机会出去偷腥!”

    说罢,将那粗大的性器朝云流雪体内缓缓插入,惹得云流雪皱起了眉。

    “慢点……”云流雪道:“你那东西多大你自己不知道?”

    司空澜闷声道:“只怕不能再慢了,我要憋死了。”

    云流雪轻笑出声,只好尽量放松身体,将那roubang吞入。

    司空澜道:“娘子,相公要破你的身了。”

    云流雪骂道:“少废话……啊!”

    话音未落,司空澜狠狠一个挺腰,rou刃直抵花心,连根部也没入进去了。

    云流雪痛出了泪,低叫道:“出去点……太深了……”

    司空澜却不再理会,埋头苦干了起来,每一次都轻轻抽出重重插入,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塞进那湿软的xue中。

    “啊……混蛋……”云流雪扶住了司空澜的肩膀,暗暗后悔,早知道就该让自己来动,哪里会这样难过。

    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云流雪几近失控,意识随着司空澜的动作沉浮。

    司空澜气息不稳,一边抽送,一边舔咬云流雪的耳朵:“相公cao的爽不爽。”

    “恩……恩……”

    云流雪鼻腔中溢出了呻吟,闻言,长腿夹到了司空澜的腰间,方便他进的更深:“好大……好爽……”

    司空澜正要再问,忽然浑身一紧,就射给了云流雪。

    云流雪看着司空澜难看的脸色,不禁调笑道:“相公,怎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司空澜咬牙:“还不是你那xue咬的太紧,我一时不慎罢了。”

    云流雪挑眉:“各凭本事罢了,你忍不住,却怪我让你太爽,这是什么道理?”

    司空澜很快又硬了起来:“再来!”

    他将云流雪翻了个身,让她趴跪着,大手掐着她的腰身,从身后进入了云流雪的身体。

    那rou刃再一次抽送了起来,屋内回响起“啪啪”的响声。

    这一次,他存着要要一展雄风的心思,把持着精关不肯射,让云流雪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也xiele两次身。

    “不行了……”云流雪服了软,努力的夹着xue,想让司空澜射出来。

    “你这yin妇,刚才不是还瞧不上我这根jiba吗?”司空澜揉着云流雪的胸,扯了扯她的乳首:“求我。”

    司空澜的roubang又硬又粗,磨得云流雪xiele两次的xue有些酸涩难忍,云流雪呻吟道:“求你了……好哥哥……快给了我吧……”

    司空澜低吼一声,终于在云流雪体内出了精。

    那白皙嫩滑的肌肤已经留下了许多揉掐出来的红痕,司空澜又俯身在云流雪颈侧与锁骨上吮吸出更多的印记:“再来一次。”

    云流雪无奈道:“你这是要活活搞死我。”

    司空澜听这话耳熟,想起自己曾经对云流雪也说过同样的话,不禁一边又继续cao干了起来,一边戏谑道:“相公怎么舍得搞死你?相公疼你还来不及呢。”

    云流雪咬着唇忍耐着,很快就又要泄身,她抓着身下的被子,发出一声悠长甜腻的呻吟。

    司空澜道:“好娘子,谁在cao你?”

    云流雪喘息道:“相公……相公在cao我。”

    “以后是不是只给相公cao?”

    云流雪眉心微蹙,求道:“是……我只给相公cao,相公要cao死我了……饶了我吧……”

    司空澜的征服欲被大大满足,却还想要更多,道:“娘子多说些sao话,相公很快就射给你。”

    云流雪只道:“我看你是要一夜把这一辈子的都给做了。”

    司空澜粗声道:“胡说,你我往后日子还长着。”

    嘴上这样说,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床帐摇动,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