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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冥宵与逐琴仙子之间,究竟是两情相悦还是单相思,还是未知;就算鬼主上攻天界的理由里真的有逐琴仙子,那么妖帝容钦又是为了什么呢?后面的几夜,我每每想要将骨焱叫出来问个清楚,却怎么也看不到闪烁的红光。恢复后,我决定再去一次五色蛟潭。五色蛟潭受金钱雨封印后,平静了许多,我带着玉璧与骨焱靠近,也惊不起半点波澜。于是,我蹲在潭边,伸手触潭水。潭水冰凉噬骨。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了。往日,潭水因吸收了五色蛟的残念,时常吞噬靠近的生人,危险不已。此刻却与外面的潭水别无二致。玄臻明君果然厉害!我转回浣魂苑,兰亭在替我熏屋子。君兰与薛无涯则在这几日里依旧替我查书,只是一无所获。玉留声这两日很忙。听说是因为几名长老及主司的死,而楼断封锁了他们的死因。当日,明法司主司温意鸿亲自来了。“主司如何来了?”我问。温意鸿是去年才上任的年轻主司,分明是个身长玉立的秀美郎君,不知是不是因我当年嘲笑他穿上裙子便可假作姑娘,如今的温意鸿偏偏续了胡子,一脸严肃:“恐底下的人不知轻重,冒犯了君先生,所以就来了。还请君先生走一趟。”明法司主司亲自来“请”,必然不是小事。我吩咐了兰亭几句,便与温意鸿走了。临到明法司,温意鸿才问:“君先生不问问缘由?”我答:“早晚会知道的。”温意鸿则笑了一声,不再说话。命一个小少年带我去了明法司囚牢。明法司只管鬼欲章台内部的审判、抓捕,极少会不说明缘由抓人。既然敢让我入囚牢,必然有楼断授意。而温意鸿不说缘由,也一定是楼断的指令。我想,大概与那几个被封锁死因的长老和主司有关。囚牢腌臜,幸而我的身体在恢复。若楼断选择在我复发那几日下令拿人,我恐怕就离死不远了。三天,没有人来宣布我的罪行以及判决。一直到第四天,我才收到一份夹在食物里的秘信——骨焱作乱。看来这就是楼断将我关在明法司却又不肯对我透露半个字的缘由。骨焱是鬼欲深渊的鬼怪,近期入鬼欲深渊的只有四人,其他三人都是四君,鬼怪不敢轻易附身,唯一能带骨焱出来的,只有我。而骨焱离开鬼欲深渊,来到鬼欲章台并杀死了几个长老及主司,这样的消息一旦扩散,必然引起恐慌,人人自危。这种时候,鬼欲章台的众人恐怕要怀疑欲主的能力了,因为欲主掌握鬼主的心,等于控制鬼主的部下,而如今骨焱已经不在欲主掌控,那么鬼主的其他部下呢?一个无法掌控全局的欲主,是无能的。无能自然要被替换。我伸手捂着胸口,心中疑问:它是何时离开的?此时的楼断必然与四君、众长老一同商讨抓捕骨焱,而结果明显是徒劳。否则玉留声不会到了此时都不出现,否则楼断到了此时还不给我定罪。我一直被关押,说明我是它们抓捕骨焱的最后一张底牌。因为他们侥幸,骨焱会回到它寄附的那人身边。会吗?我望着囚牢西角的通风口,轻轻地笑了起来。十日后,我被放出来了。君兰、薛无涯、玉留声、兰亭都等在明法司门口。君兰眼下乌青甚重,这些日子必是担心得夜不能寐。薛无涯想要走到我身边来,却在迈出第一步后生生地停在了原地。玉留声对我说了句:“走吧。”我点头。兰亭默默地跟在最后。回到浣魂苑,我看见兰亭嘱咐人收拾房间。玉留声解释道:“我会在这里住一阵子。”看来,他们还是没有抓住骨焱。一路上,君兰的眼睛里一直有疑问,可是玉留声在,他不便问。薛无涯也同样。他们对玉留声的敌意这样明显,可不好。于是我把他们都叫到我屋里,好好坐下来饮茶。君兰有些不自在,薛无涯则不太高兴。还得由我打破僵局:“兰哥儿,我上次让你查的骨焱有进展吗?”君兰眼神一闪,看了一眼玉留声和薛无涯。我的确说过,此事谁也不告诉。但楼断已经知道骨焱与我有关,再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我以鼓励的眼神看着君兰,君兰才说:“据说骨焱与鬼主差不多时间降生。”这样看来,骨焱的历史要比想象中长得多。而后,我看着薛无涯:“羚羊呢?”薛无涯见君兰都说了,他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答:“与一个孤山有关联。”是景岫孤山吗?为什么我在里没有见过相关记载呢?是根本没有记录进去,还是存在于丢失的那些页呢?如果是,那么羚羊很可能是妖帝容钦的部下。只是,它为何会与鬼主的部下封印在一起呢?我看着玉留声,说:“该你了!”“死去的长老和主司无一不是被啃噬胸骨rou,身上还有被灼伤的刀痕,显然是骨焱所持双刺的痕迹。”玉留声说。骨焱双刺是带火的。第27章骨焱来了·下我将从前君兰查知的消息告诉玉留声。既然骨焱已经脱体,兴许会去与旧友相会,五色蛟潭可能是一个抓捕的方向。玉留声却说,鬼欲章台七煞,都布满了楼断的人。倒是我多话了。两日后,玉留声收到消息,骨焱果然出没在五色蛟潭,尽管损失惨重,却依旧没有抓到骨焱。楼断很生气。当时负责守在五色蛟潭的是楼鸩。想必楼断也查知了五色蛟与骨焱关系匪浅,所以将自己的儿子安置在那里,为来日楼鸩继位铺一铺路。可惜,他想地太好。此时,鬼欲章台已经有人开始议论无故死去的长老和主司,以及欲主布防严密的守卫。楼断为妨人心不稳,便将罪过推到其中一个死去的长老身上,说此长老私自练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