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三国/摩三】铜雀春深锁袁绍在线阅读 - 强取豪夺(偷小妈,言语羞辱,流血虐待,器官伤害)

强取豪夺(偷小妈,言语羞辱,流血虐待,器官伤害)

    曹二公子跟丞相接连吵了几日。父子不和本该是家丑,到了曹家又涉及国事,丞相气在头上出征没带二公子,留他在邺城督军。当晚曹子桓跑到父亲的楼台里喝了个烂醉,曹丕酒品不好,楼里的姬妾最怕他这副模样,可他今夜并不是冲着里面的莺莺燕燕去的,喝了几杯脑子一乱,倒是惦记起高楼上他父亲独一无二的金丝雀。“二公子,您这是去哪啊?”侍女企图留住曹丕,二公子不领情,一层层往上走,终于来到了富丽堂皇的顶楼。这地方曹丕来过一次,带着他新纳的甄夫人,那日他的父亲也在这里。

    夜深了,袁绍觉得格外安静。他听说丞相昨日率兵亲征,不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对应的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一次袁尚。说来可笑,本该恨之入骨的仇敌此刻竟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唯一庇护,袁绍心中希望曹贼打个胜仗凯旋而归,丞相活着,丞相高兴了,被囚禁袁三公子就能得到些许善待,自己也能与爱子再见一面。袁本初跟袁显甫都不怕死,但曹瞒拿来威胁袁家人的手段远比死要可怕的多,袁绍也十分确信曹瞒说到做到。心中一阵烦乱,门外响起莫名的敲门声,这个点敢大闹铜雀台的也就只有丞相的公子,听声音像是曹子桓。“二公子,您别进去,这不敢——”侍女的声音被打断,袁绍一把将门打开看见曹丕站在门口直勾勾盯着自己。

    逆光里曹丕看不清那张脸,但确实惊为天人。幼年的记忆涌上心头不免使人呼吸加重,他很清楚这是谁,也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于是曹丕不顾身后的阻拦拉起他的手把人拽入房内。房门锁上的瞬间袁绍就知道下来要发生的事,或许对曹丕而言开门算是一种默许,或许袁本初自己也没想好是怎么回事,但现在的情况确实不能更糟。曹子桓跟他爹十分相似,眼里孤鹜更甚,像极了年轻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混世魔王,但他对袁绍显然没有曹cao一半耐心,上来就跟他动手动脚,还耻笑邺候看着人高马大其实是个弱不禁风的娈宠。

    他把袁绍压在床上想要绑住手脚时身下人才终于有了反应,“曹子桓你是失心疯吗?”袁绍想踢一脚却被他躲开。“不怕你老子回来收拾你。”说是反抗,袁绍语气平静地不可思议,曹丕不喜欢他高高在上教训自己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又不是我爹的正经夫人,有什么好在意的?”体内流淌着施虐者的血脉,曹丕碍于面子平时对姬妾有所收敛,但在阶下囚面前他大可不必忍耐,狠狠赏了几个巴掌让父亲的故友闭嘴。

    袁绍被扇得头昏脑涨,嘴里满是血腥味,这个下马威比他爹给的要狠太多。扒开衣服,曹丕看到袁绍身上还有前几日父亲留下的痕迹,心中又是一股恶寒。于是那双手急不可耐地探到腿根想看清他会阴处磨人的xiaoxue。袁本初这个人出身低贱血脉高贵,人前威武不屈人后阴柔妖媚,迷一样的魅力勾着父亲几十年如一日地倾心,现在自己也要步入亲爹的后尘。

    被捆住的姿势让袁本初极度不适,他甚至不能擦掉脸上的血痕,曹子桓掰开自己身下温暖濡湿的细缝,指头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抽插。“袁本初,被人jianyin你都会兴奋啊?”手指没入女xue带出大量yin液,“水真多。”曹丕塞了两个个指头按着那软膜不放,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撑开他的女人器官,“你是生过没生过?别苑里那个瘸子不是我什么兄弟吧。”说到这里袁绍脸色突然大变,刚才还风轻云淡下一秒变得咬牙切齿。“不过没关系,迟早是曹家的。”听到这句袁绍剧烈挣扎起来,他真的要踢曹子桓,还未动身就被青年人用力压回床上。曹子桓捏住他脸上的伤强迫他抬头看自己,袁绍疼得皱眉,“看清楚了,我没丞相大人耐心。”说着手一松把他扔回枕头上。曹子桓解了裤子,施暴后他兴奋满足,硬起的阳具直接抵在袁绍脸上。那东西蹭了袁家人的血污,曹丕要他乖乖给自己舔干净。

    曹子桓兴奋极了,他骑在袁绍身上拽着他的金发狠狠把阳具干进嘴里,强迫他给自己深喉,前几下确实舔干净了自己rou具上的血,可随着他不断深入的动作,身下人受不了这暴行,干呕着想把异物吐出来。他咳得太厉害都咳出眼泪了,胸腔不停地颤抖,想躲开曹丕的挺进,曹丕看差不多了拔出自己那东西,上面果然带着血丝。“舔干净,又弄脏了。”他把自己的东西抵在漂亮的脸蛋上,这张脸还是记忆里那样俊美,随着岁月流逝又多了几分韵味。袁绍极不情愿地舔掉上面自己的血迹,二公子打量自己的眼神凶恶yin猥,像是看见什么秽物一样。弄了许久他终于在身下人的颤抖跟干呕中射了,东西一股脑全部灌进他嘴里。深喉口爆的结果就是袁绍不得不吞下曹子桓所有的jingye,他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完事后调整呼吸平复心律。

    “不愧是你爹的种,竟喜欢些下作事。”嘶哑的声音从身边传来,语气极其平和但依旧可以激怒二公子。“那你可说错了,我一点都不像他。”曹丕说着分开他的腿,往会阴出那不正常的女xue上扇了几下,袁绍心想总算是到这一步早死早超生。曹丕弄了几下突然起身,去旁边的柜子里翻找起来,他知道铜雀台这寻欢作乐之地备齐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道具。袁绍见事不妙,心想小混蛋又要整什么鬼道具塞自己身体里,可他并没有碰那些奇形怪状的道具,只是拿了一个瓶子走过来。那瓶东西甚至没有拆封。“还好这里备了润滑剂,”他倒出好些液体盛在手上,“来,分开点,不然吃亏的是你。”袁绍一时间不懂他什么意思,本能的恐惧让他乖乖听话分开了腿,冰凉的液体拍在下身,曹子桓的手在阴阜上游离几下插入二指。

    这也是常规cao作,有些太常规了,袁绍看他插了几下入了三指,液体被rouxue侵吞得湿热,跟着yin水一并从会阴流到床上湿漉漉一片。放入第四指时袁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挣扎着想要把腿并拢可为时已晚。“曹子桓,不可以!!”他咬着牙想躲开,极力扭动身子。“我还要听你指挥?”随着曹丕的拳头落下,袁绍脸上的细嫩皮rou又开了花。“呜————不,不行。。”二公子五指并在一起,手像一个鸭嘴钳一样撑开小口狠狠往rou壁里捅,本该是最脆弱的器官被男人的手强行撑开,许久未有的爆裂痛感随着撕裂的胀坠让袁绍眼前一黑。

    节骨分明的手像是刑具一样在rou道里开拓,把xue口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曹丕另一只手又挤了些液体,小幅度地抽插挺近。“嘶——真的不行,求你了——求。。。”眼泪滑落,袁本初已经痛得把嘴咬破了,他扭头不去看曹丕的动作,但还是被剧烈的胀痛吓得浑身发抖。到了这个地步他无法选择夹紧下身抵御他的侵入还是放松些接纳这不合常规的插入。手在自己的女xue里抽插着,带出大量的润滑液体,撑开紧密的rou道,几乎把那小小的女阴撕裂。

    “袁本初,你这么惦记我们曹家的种,我得确认一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是不是?”说着曹丕又动了一下,手指绽开在柔嫩的rou道里摸了一把,身下人几乎要干呕出来。“饶了我,我可以的,我会——啊啊啊啊别动了,求你!!”袁绍的下腹开始痉挛,整个人要被他用手撕碎,宫腔不间断地收缩着,可那双手还在往里进,几乎要没入自己体内。曹丕觉得好玩在女阴里探索,rou道一直在收缩着,手指往里甚至可以摸到一个湿软的rou膜,他轻轻一碰就让袁绍混身颤抖。确认完这处以后曹丕不禁好奇他这异于常人的生理构造,小小的女xue可以承受这么多,那是不是被搞大了肚子也能供人yin乐。“是不是,这里?”说着他戳了一下薄薄的zigong口,那人又是一阵挣扎。

    “曹公子,拜托。。放手,放手!!!那里可以的。”袁绍哭得不管不顾,心里只有求饶,“我给您生,我能生的。求求——啊,求您了。”他开始胡言乱语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你这话跟我爹也说过吧?”曹丕不依不饶。“没有,没跟丞相。啊——嘶,不行——”剧烈挣扎之下袁绍的手被绳子勒得滴血,羞耻感不适感让他痛得无声干呕呼吸紊乱,曹丕只需要稍稍动一下手他就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原来要征服威震四方的邺候大人只需要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啊。

    曹丕看他哭得可怜,为了讨饶yin语连连,玩得差不多把手抽了出来,上面裹满透明的汁液血液,而身下人被暴行撑开的女阴此刻已是合不拢,xue口下方有一道rou眼可见的撕裂伤,润滑夹杂着血液断断续续地从小洞里流出来。因为剧痛,本该抬头的yinjing都没了反应。手抽出去时袁绍立刻并住腿,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似乎这样就可以止住疼痛。他苍白的脸上血泪交杂,曹丕擦了一把脸,像爱抚宠物般抚弄他柔顺的金发。接下来的性事对袁绍而言是种救赎,曹子桓进入时他甚至觉得是奖励,那东西完全硬起尺寸可观,在花xue里驰骋乱撞,强制性爱也不错,至少他没再折磨自己,只是赏一个痛快的强暴而已。进去时已经没有当初那种胀痛感,撕裂的女阴随着抽插地每一下散发刺痛,不过这对袁绍而言已经无关紧要。

    被开拓的rouxue里依旧温暖湿润,曹子桓很喜欢很满意,这是他自己调教出来的rou体,每cao进去一下还能见红,仿佛是自己给袁本初开了苞。“你这里的初夜给我爹了吧?落红没有?”他俯身低语,像个孩子一样探求,袁绍只能顺着他点头说是,有。他又问,“那你第一次出血多吗?”他要跟自己父亲在无谓的性事方面挣出高下。身下人无比绝望,倍受羞辱的身子又因为惶恐抖个不停,因为袁绍知道哪个答案他都不会满意,只得随意附和一句,“还是二公子厉害。”

    二公子听了极其得意,在伤痕累累的女器里肆意顶撞,掐着袁绍的脖子让他陷入窒息xiaoxue夹紧,再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埋进他肚子里。一次过去青年人并不知足,事后他解开绳子,让袁绍跪趴在床上从后面cao进去。曹丕绾起男人的金发绕到他布满红痕的脖子上,拽着发梢像是骑马一样从后入挺进。每一下都狠狠撞在他臀瓣上,而后又不觉得满足伸手去打他的臀rou,啪啪啪的几声上面全是鲜红掌印。

    袁绍无法吭声,只能低喘着回应他,试着把头埋在自己受伤的手臂里躲避现实。腿间jingyeyin水血液混在在一起,粉白浆液哗哗流出,滴得到处都是。赶快结束吧,袁绍心想,下身的撕碎痛感跟脖颈肺部的缺氧强制勒逼出病态高潮,男人的金眸一闪一跳,宫腔剧烈收缩,rouxue的伤口撕裂交合浸满精水又痛又痒,他咽呜着yin水流了一腿。曹子桓射精后从他体内退出象征着短暂的解脱,可袁绍又怕了,他怕曹子桓这根东西退出去会换别的什么插进来,他又祈求曹子桓若是不满足,还是用这磨人的玩意儿捅进来给自己个痛快。

    后半夜曹丕玩够了仍旧不放过快散架的金丝雀,把人架去浴室温存片刻,还主动给他清理起身体。可惜袁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哪里清理得干净。热水浇下来冲洗掉部分血迹,曹子桓强迫他抬头看向镜中,伤处确实比他预想的要多很多,袁绍心想,鼻青脸肿面露红晕神情憔悴有什么好看的。二公子见他失神,拿了把梳子给他整理起头发。

    “袁本初,”曹丕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等我爹死了我就接你进宫,到时候你就不用待在这里了。”他点头说好。然后曹丕又说,“过两天收拾一下去见你儿子?”袁绍看盯着镜子回道谢二公子好意。手起梳落,金发逐渐被捋顺,他看到镜中人面无表情,又看到镜中人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