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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站在那。陈坊看到他就高兴,挂在他胳膊上摇摇晃晃。小满揉了把他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巧克力摊到他眼前:“给你的。”陈坊一把抓过去,把两颗都剥开,一起塞进嘴里,一边砸吧着嘴一边冲小满笑。小满看他吃个巧克力都能把嘴边吃得黑乎乎一片,叹口气,伸手给他抹掉:“急什么,慢点吃......”话音刚落,他只觉停在陈坊唇边的大拇指腹忽然被蛰了一下,他条件反射地缩回手,陈坊倒是没察觉,愉快地用舌头舔着嘴唇,一点遗漏的巧克力都不想放过。小满忍不住乐了:“以前吃过吗?”陈坊点了点头。“好吃吗?”陈坊用力“嗯”了一声,盯着小满看了一阵,突然咧着嘴说:“哥哥给的最好吃。”小满一愣,噗嗤笑了。陈坊如果不是傻子,一定是个人精,他想。“你怎么没去我朋友家住?”陈春莲突然问。“我自己找到睡觉的地方了,不打扰人家。”她沉默半晌,干巴巴地说:“好吧。领导后天走。”小满道:“知道了,谢谢。”“你别老说谢谢!”陈春莲突然喊道,吓得陈坊直往小满怀里躲。他搂着陈坊的肩膀,笑着对她说:“你帮我忙,我不该说谢谢?”陈春莲垂着头不言语。小满把陈坊拉开,说:“天晚了,跟jiejie回家。”陈坊吃了巧克力,嘴里心里都很甜,中和了些分别的难过,他虽然还是很舍不得,却乖乖点了头,拉住了陈春莲的手。小满看了眼她,说:“你要是感谢我,说一句谢谢就够,不用做别的事来抵消。”陈春莲一怔,一言不发地拉着陈坊走了。小满往相反方向走,没走几步突然听到陈坊大喊:“小满哥哥!jiejie说谢谢!还有对不起!”☆、第八章小满回罗沙村那天路过陈坊家看到了阿善。他贴在门上疯狂拍着门扇,来回喊着“春红我错了”,“原谅我吧”。经过那件事,小满实在瞧不上这人,这会儿阿善情真意切的呐喊在他听来和公鸡打鸣没什么区别。门被突然打开,阿善因为惯性往前晃了晃,扑闪着小臂像鸡仔子挥翅膀,滑稽得很。开门的是他丈母娘,侧身让他赶紧进来:“夫妻吵架要吵得全村知道了,丢人不丢人!”村长媳妇看到了小满,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嘟囔了句什么,把门关得震天响。踏入关帝庙,小满转着脑袋看了一圈,院子里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他又伸手在大殿柱子上摸了摸,搓搓手指头,竟然一点灰没有。走进大殿,他蹲下来抹了把地板,又把关帝老爷的圣象从头倒脚摸了个遍。小满抬着步子到处晃,能摸的地方全摸了,手上还是干干净净。他“嚯”了一声,咧嘴笑了。真可以,他“出了趟差”回来,房子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简直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他摇身一变成了万恶的资产阶级,体验了一把剥削劳动人民的快感。小满拍拍关公像,仰着脑袋道:“谢了兄弟,这次沾了你的光。”有一点小满不太满意,他用来当被子的那块破布被扔了,只好盖着衣服凑和。这一夜他睡得很好,家还是比在镇里的公园睡着舒服多了。第二天小满神清气爽,早早出了门,老远就看到一人一猫在草地上打架,傻子嗷嗷嚷,小毛喵喵叫,语言不通也吵得热火朝天。毛哥几步跑到小满身边,表情凝重:“满哥,这几天委屈你了。”小满摆摆手。陈坊看到他,把扒在自己身上的小毛扔到一边,急急忙忙爬起来,扑过去抱住他:“哥哥回来了!”小满给他顺毛,陈坊还不撒手,小满往前走,他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攀着他,脚下跟着往后退。小满无奈,拍他肩膀:“差不多行了,才几天没见。”陈坊用脸蹭他衣服,死活不放开。小满发觉傻子越来越得寸进尺,刚开始只是拉手,现在动不动就抱。但是好像也不能赖他,小满想,陈坊傻,什么都不懂,却看得懂他的表情,猜得透他的态度,这是人天生的本事,跟智商没关系。刚开始小满总凶他,他就吓得手也不敢伸,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满对他动不动就来的肢体接触习惯了,也可能是懒得反应了。就跟温水煮青蛙似的,温度一点点升高,没有戒备,至死不知何故。小满抓着陈坊的胳膊把他扯下来,与他四目相对,认真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听话,去坐着和小毛玩去。”陈坊愣愣盯着他,大概是在努力用他不怎么好用的脑子“揣度”小满的意思,过了会儿他主动把胳膊放下,乖乖点头:“我听话。”小满笑笑,看他盘腿坐下,没一会儿就嘻嘻哈哈笑起来。小满突然生出不怎么舒服的感觉,就像把汽水摇晃到塑料瓶都发硬,可就是不拧开瓶盖,把意欲喷薄而出的气牢牢堵在里面。如果陈坊不傻就好了。小满怔愣,这是他认识陈坊以来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会突然希望他不是傻子,他不傻的话怎么可能会像现在一样黏在自己身边。小满有些失落。他摇摇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再看陈坊,扭头问毛哥:“我昨晚看到那个阿善了,他怎么又来了?”“坏蛋又来了!”陈坊突然插嘴。毛哥哈哈笑,指着陈坊说:“哎哟,别看他傻嘿,看人还挺准,谁好谁坏都知道!”陈坊猛地转身,挤着眼睛瞪毛哥,还没张嘴就被毛哥抢白:“好好好,你不傻,你不傻,我傻行了吧!”陈坊满意地扭回身。毛哥对小满说:“你看见他了?晚上他鬼哭狼嚎那会?”小满点头。毛哥大倒苦水:“真是吵死了,我就住隔壁嘛,正吃饭呢,听他嚎得胃口都没,吃下去的想吐出来。”毛哥添油加醋,说,阿善又来罗沙村是因为陈春红实在受不了他,跑回娘家说要离婚。之前因为阿善非要在孕期同房,把好不容易怀的男娃娃搞掉,婆家还非说是她的错,又打又骂。陈春红委屈极,阿善可好,不仅不安慰媳妇,还在她做小月子的时候出去沾花惹草,姑娘没来例假,用验孕棒一测吓得找上门来了。陈春红绝望,不争不吵,直接收拾东西回家了。可阿善是个贱骨头,女人不稀罕他了,他倒开始心痒痒,追着跑上门来扮痴情郎。“你是没听到,他下午那会喊的更恶心,”毛哥掐着嗓子道,“阿红哇,我爱你,我一颗心只在你身上的啊!”陈坊听了哈哈笑,毛哥也被自己逗笑了。小满也笑,说:“你怎么这么了解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