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天降祥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要收拾,就收拾他去!”吴老六彻底的竖起了白旗,听得我差点冲出去指着他鼻子骂声“活该!”

“他?真是个乖孩子!”傅致胜怎么可能来找我,只是他的表扬我不敢接受,打定主意最近几天都不要在他的面前出现。

吴老六果真是猪,被傅致胜捆猪一般,捆了个结结实实,“以前还只在电视上看过这么捆女人,没想到你被捆起来,还别有一番风味。”完工后的傅致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yin荡的笑着,双管齐下,嘴里叼着吴老六的家伙嘬起来,手不停的在吴老六身上乱抓。

本来,吴老六胸前就被拦腰绑了两道,胸部在麻绳的挤压下变得十分巨大,傅致胜的手还使劲的抓,一时间波涛汹涌也在他身上奇迹的出现了,胸前两点在傅致胜的挑逗下,酥酥麻麻的感觉潮水般的袭来,胯下更是被爱人弄得风生水起,只能默默的闭上眼睛,命啊!吴老六,你就一万年被压的货!

不能反抗,就享受!

彻底放弃挣扎的吴老六,在傅致胜的连番攻击之下彻底的缴枪投降,用咿咿呀呀的呻吟和扭动的身体回馈着努力耕耘的傅致胜,嘴里流出的口水,在衣领上留下一滩的痕迹,傅致胜抬头一看,竟然好不嫌弃,大口品尝着吴老六的琼浆玉液。

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我已经猜出傅致胜接下来要怎么去对付吴老六,他会狠狠的教训吴老六一顿,会用他的骄傲把吴老六收拾得飘飘欲仙,欲罢不能,会把吴老六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幻想击垮,让他永远不会再有翻身做主人的念头。

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我悄悄的朝牛的方向走去,吴老六啊吴老六,只要我不说,傅致胜不说,你永远都猜不出这是我和他之间昨晚就密谋好了的圈套。

任你老jian巨猾,不也只能束手就擒,任傅致胜宰割,好好的享受吧。

我为什么要帮傅致胜,那还得从一件小事说起。

自从上次刘寡妇上门之后,他就一直戏弄我,背地里总喜欢叫我海忠家的。这于我而言,本就不是一件坏事,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喝酒后,说了一些糊涂话。

那天他问我,“降瑞,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快活吗?我告诉你,可疼了!”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说得好像上刀山下油锅一样。

我当然知道疼,可生活本来就这样,不疼怎么叫生活,所谓成长就是在经历一堆的麻烦之后,学会怎么去调节,怎么去面对,怎么把一颗脆弱的心磨练得异常坚硬。

“想做海忠婆娘不?”当时吴老六的脸上,扬起一股邪恶的笑意,我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只当他是以过来人的心态在教我,只是内容上有点荒诞。

他接着很诡异的将嘴对准我耳朵,“你得去学会适应,海忠的家伙大不??

想都没想,我迅速的点头,海忠叔的胯下的私密,我熟悉得不得了。

“是不是像苞谷棒子一样粗?”吴老六很担忧,“你还是个小娃娃,做海忠的婆娘怎么受得了哦,别被海忠一捣鼓,弄出个好歹来,海忠不心疼死才怪。”

“那怎么办?”听到吴老六的话,我竟然没有一点的怀疑他别有用心,我不能让海忠叔心疼,我愿意替他曾受所有的伤痛,只想快乐围绕在他身边。

吴老六狠狠的骂了一句,“傻,我不说了吗,你要学会适应他的尺寸,想想看海忠的家伙像什么条状物?”

我摇了摇头。

吴老六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真是猪脑袋,海忠的家伙你是受不了的,你看那苦瓜。”他指着一根苦瓜说,“海忠的比那个只大不小,你得……”他在我耳边详细的讲诉了苦瓜的用途,听得我脸红心跳,但是为了海忠叔,我愿意。

我就这么傻,真的照他说的去做了,害得我第二天连坐都不敢坐,他知道后疯狂的笑了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你真的傻啊,我喝醉胡说的你都相信?”

呆若木鸡的我,就这样被吴老六,狠狠的戏耍了一次,一直记恨在心里。

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他只好哄我,“你想想,海忠那么疼你,真的到那一天,被压的肯定是他,你主动不就行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那种疼痛历历在目,我不会让海忠叔经历那种苦,我愿意被海忠叔魁梧的身子压,那是一种幸福。

可是,吴老六,你会为你的恶作剧付出代价!

☆、第十七章恨不得骨髓,却藕断丝连!

连续几天我都没有勇气去见吴老六,更别说陪他一起去放牛,他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算计着要收拾我。

还记得那天傅致胜心满意足的拎着裤子,一边系腰带一边笑呵呵的向我走来,那样子和六十多的老年人一点都不搭边,幕天席地偷情的魅力竟然这么大,还能有返老还童的效果?

“叔公,我六公呢?”我不仅担心起吴老六,毕竟他是心理落差最大的那一个。

“他?嘿嘿!”傅致胜的笑容让我不寒而栗,“正在那边拾掇呢,不过你可得注意了,老六的脾气怪着呢,我都有点琢磨不透,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要收拾你。”

傅致胜的话让我紧张起来,还没等到吴老六出来,就一个人拐着腿跑回了家。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走,我崴伤的腿差不多复原了,不放心的海忠叔经傅致胜再三保证之后,才答应让我去抓黄鳝。我也得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去减轻他的负担,虽然傅致胜和吴老六,还有胡元平都有借学费给我,但都是农村人,谁家也不富裕。

不知道是天意,还是骨子里的血脉原因,每次出去田里抓黄鳝,我都喜欢往南边走,见田就下,绝不落空。

南边,是孙家坳的方向,也就是我的出生地,一直想忘记却又忘不掉的地方。我知道海忠叔一直有个担心,我长大后会离开他,会回到孙家。总喜欢旁敲侧击的问我记不记得两岁以前的事,他真正想问的是我还知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那根结出我这个瓜的根。

在我一天天盼着快快长大,分担海忠叔责任的时候,他却在偷偷祈祷时间不要过得太快,不希望我长大,长大了我就会飞,不在依靠他,不再依赖他。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提起,我越是提起,越会让海忠叔感到不安,我甚至不敢跟他说,长大后的我,肯定会飞走,但是我会带着他一起飞,让他站在我的背上,我驮着他去翱翔,就像童年时候的我,在他的树荫下躲避风雨一样,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看着眼前的孙家坳,尘封的